分卷閱讀43
你身上?”上官飛燕心里恨的緊,一副稍顯落寞卻又勉強露出笑顏如花的樣子,“正好我也想到處走走,如今也沒什么可留戀的……小時候我最喜歡的一首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我一直想看看那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景色。本以為這一輩子會按部就班的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既然現(xiàn)在有這樣的際遇,正好可以一圓兒時的夢想?!?/br> 霍天青怎么都覺得心上人說到一直想去的地方,臉上煥發(fā)出的神采實在動人,只能愣愣的看著她,一顆心又忍不住更愛她了。 他卻不知道,上官飛燕這是想到終于可以甩開他,不用再假裝柔弱善良,完全是高興的。 霍天青不能多留,很快依依不舍的走了。 而上官飛燕則利索的打點了行李,直奔江南而去——她還沒放棄找人制作暴雨梨花針,此行就是去找岳青。 作者有話要說: 跟陸小鳳不在一邊,幸運值唰唰往下掉 ☆、第三十三章 上官飛燕前腳走,陸小鳳后腳就找到了她住的那家客棧。 這么看起來,上官飛燕的幸運值好歹還沒掉成負數(shù),從世界支柱手下逃過一劫。 陸小鳳和司空摘星無功而返,回到萬梅山莊的糕點鋪后院,西門吹雪已經(jīng)離開了,朱停和老板娘倒是還在。 跟掌柜的聊了幾句,陸小鳳回來一屁股坐在客廳里,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 司空摘星灌了一通水,看他進來就坐著不動,心里也急?。骸拔艺f陸小雞,你光坐在這不說話是什么意思?咱們還去不去珠光寶氣閣了?” 陸小鳳不動如山,一下一下的摸胡子:“我有些事情沒想明白?!?/br> 司空摘星想了想,問他:“喂!你確定咱倆剛才去找的那個女人,就是偷了青衣樓錢的那個女人嗎?” 陸小鳳點頭:“西門給我的消息,她是跟著朱停來太原的,很可能就是找朱停做東西的那個人。一個年輕女人,身上有大量銀票,還是跟青衣樓丟失的銀票一樣的假銀票,怎么看都很可疑不是嗎?” 司空摘星垂頭喪氣的說:“除了我們錯過了證明我清白的機會,你還想說什么?” 陸小鳳若有所思的說道:“掌柜的剛才告訴我,閆鐵珊大老板曾經(jīng)說溜了嘴,他說,‘公主去了’?!?/br> 司空摘星抬頭看他:“公主?據(jù)我所知,閆鐵珊并不認識皇家人啊,他哪來的皇帝朋友?” 陸小鳳說:“我也在想……你知不知道閆鐵珊是哪里人?” 司空摘星沒好氣的說:“我哪兒知道?你知道?” 陸小鳳說:“我剛剛得知,閆鐵珊其實不是中原人?!?/br> 司空摘星眨眨眼:“……我說,掌柜的還跟你說什么了?這個萬梅山莊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能知道這么多咱們查不出來的事?” 陸小鳳看他一眼:“我只知道,西門吹雪是我的朋友?!?/br> 司空摘星脖子都伸過來了,壓低聲音問:“就算他有的地方這么神秘?” 陸小鳳一笑:“就算他有的地方這么神秘。” 司空摘星瞇著眼睛:“你一點都不懷疑?” 陸小鳳白他一眼:“我不是也沒問過你的師門嗎?” 司空摘星悻悻的往椅子上一縮,沒有反駁。他心里也清楚,如果陸小鳳不是這種性格,他原也不會跟這個大臭蟲如此交心的。 他想了想,開口問道:“你現(xiàn)在有什么沒想通的,說出來我也幫你想想?” 陸小鳳沉吟:“我沒想通,珠光寶氣閣為什么也要找這個女人?!?/br> 司空摘星跟他出門前,也看過西門吹雪拿來的那張紙條,聞言不由說:“西門莊主的消息上不是寫了嗎?那女人殺了閆鐵珊朋友的女兒?!?/br> 陸小鳳抓抓腦袋:“這就是我沒想通的地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司空摘星對他抓耳撓腮的樣子一撇嘴:“這還叫簡單嗎?要我說她也夠厲害,同時有兩撥人要找她,還把我拉進來,煩死了!” 陸小鳳一拍椅子扶手:“不對,現(xiàn)在想想,最開始是珠光寶氣閣和峨眉運出大量財物,然后才傳出青衣樓追殺江湖中有名的偷兒。有一個女人找到朱停,拿出失傳已久的東西讓他做出來,之后青衣樓找朱停給銀庫裝機關(guān),那女人跟著到了太原;今天開始,珠光寶氣閣也開始找人,而且找的一個殺了‘公主’的人……” 司空摘星追問:“所以呢?” 陸小鳳正色道:“說不通?!?/br> 司空摘星故意對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掖掇他:“……我說陸小雞,我知道你聰明,但你也得解釋明白啊,什么說不通什么的,你到底想不明白什么?。俊?/br> 陸小鳳對他嫌棄的眼神視而不見,自顧自往下說:“閆鐵珊不認識我朝的皇家中人,他說的‘公主’很有可能是某個邊陲小國的公主。他今天開始找人,說明他才剛知道‘公主’死了這件事。但是如果他們要找的都是同一個人,那么這個人一個多月前就已經(jīng)在中原了。就算她殺了公主之后才來的,青衣樓丟了銀票已經(jīng)快一個月,閆鐵珊怎么會才得到公主去世的消息?” 司空摘星隨口答道:“也許是他認識的那個小國的國王跟他不經(jīng)常聯(lián)系,所以消息延后呢?” 陸小鳳搖搖頭:“不對……最有可能的,是運出大量財物的商隊,帶回來的消息。” 這下輪到司空摘星抓腦袋了:“我都糊涂了,你說明白點!” 陸小鳳耐心的給他細說:“蛇王告訴我們,珠光寶氣閣和峨眉的運銀車,一旬之前出發(fā),之后莫名消失。一旬之后,閆鐵珊得到老朋友的消息,公主去世了。一旬時間一來一回,一個商隊五六天才能走多遠?” 司空摘星還是一臉懵逼:“你的意思是?” 陸小鳳雙眼發(fā)亮:“這個‘公主’,根本不是國王的女兒……最起碼,不是現(xiàn)在的哪個國王的女兒。而這個‘國王’和‘公主’,一直隱居在中原的某個地方!” 司空摘星好像捉到了點什么,遲疑的說:“前……前朝余孽?!” 陸小鳳贊賞的看著他:“是前朝余孽,不過不是本朝的,而是某個邊陲小國的,前朝余孽!” 已經(jīng)沒力氣翻白眼,司空摘星木著臉問:“哦,所以呢?你還有什么想不通的?” 陸小鳳皺著眉頭:“我想不通,閆鐵珊,還有獨孤一鶴,他們到底是誰?” 司空摘星忍無可忍,一拍桌子:“不是,你說的我都糊涂了,他們還能是誰?不就是閆老板和峨眉掌門嗎?” 陸小鳳一臉‘你怎么還不明白’的表情,問道:“那我問你,閆大老板和峨眉掌門,給一個邊陲小國的前朝余孽送那么多財物,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