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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將蘇默牢牢地鎖在懷里。也是他太大意了,今后帶著蘇默的時候,有一點點危險的地方都不能去!蘇默老老實實地在哈桑懷里待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到哈桑不再生氣了,才小聲抱怨道,“哈桑好兇!”哈桑簡直要無語問蒼天。犯了那么危險的大錯,你竟然還敢怪我兇!可是他在蘇默面前認(rèn)錯低頭已成了習(xí)慣,蘇默既然覺得他太兇,他便又嘆息著說了聲“對不起”。“嘆什么氣啊,一點誠意都沒有。”蘇默小聲咕噥。因為一聽哈桑嘆氣就會讓他想起自己之前干的蠢事,真是蠢到不行,非常心虛有木有!哈桑又想嘆氣,幸好及時忍住了。誠意什么的……其實就是又想欺負(fù)他了對吧!“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兇你,也不應(yīng)該嘆氣。你把我綁起來懲罰好不好?”反正繩子都帶出來了,肯定躲不過去的,還不如他自己提出來讓蘇默高興一下。果然蘇默立刻就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斑@是你說的哦!不準(zhǔn)反悔!”我什么時候反悔過?哪一次不是讓你折騰到盡興?哈桑微微一笑,親了親蘇默的眉心?!罢埡莺莸貞土P我吧,蘇默?!?/br>蘇默一下子捂住了鼻子。“請狠狠地懲罰我吧”,“請狠狠地懲罰我吧”,“請狠狠地懲罰我吧吧吧吧吧……”這句話在蘇默的耳邊無限循環(huán),簡直太太太太太帶感了好嗎!蘇默被撩撥得狼血沸騰,不顧一切地將哈桑撲倒在地。激動之下他忘了自己還在及膝深的溪水里,這一撲讓兩人都一頭栽進(jìn)水里,嗆了個天昏地暗。“蘇默!蘇默你怎么樣了!蘇默!”哈桑一邊咳嗽一邊慌張地把蘇默舉出水面,啪啪地用力拍他的背。“別……別拍了……”蘇默虛弱地低喊,“要被你拍死了……”哈桑急忙住手。蘇默扶著哈桑的肩膀坐直身子大咳一通,又聽哈桑也在不斷嗆咳,想想覺得好笑,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又咳又笑了好一陣子,蘇默好不容易才理順了氣,朝著跟他一起傻笑的哈桑板起了臉?!靶κ裁?!嚴(yán)肅點!正懲罰呢!”“是!”哈桑立刻跟著板起了臉,眼中卻漾著抹不去的溫柔笑意。(127)上了岸之后,蘇默先去看了石頭上的哈小寶。出殼二十多天,小小的寶石蜥已經(jīng)從巴掌長變成了三個巴掌那么長,鱗片也不再透明,反而愈加晶亮。這會兒它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眼睛享受地半闔著,乍一看還真像是一塊璀璨奪目的寶石。蘇默見它待得挺好,便沒去動它,提起地上的繩索向哈桑走了過去。哈桑說出“請狠狠地懲罰我”的時候是真的豁出去了,可是事到臨頭還是不免緊張,見到蘇默手里的繩子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隨后才強自鎮(zhèn)定地站住不動。蘇默見狀索性停下腳步,朝哈桑勾了勾手指。哈桑掙扎許久,才強迫自己邁開步子走向蘇默,親自將自己送入繩索的囚籠。這一次蘇默所做的繩縛與上一次有所不同,胸前沒有橫過的雙股繩索夾磨著rutou,股間也沒有粗大的繩結(jié)嵌入后xue。然而哈桑絲毫也沒有因此而感到輕松,因為他很清楚這不過是因為蘇默想要親手折磨這兩處而已。的確,改良過的繩縛從股間穿過后便分向兩側(cè),緊勒著臀瓣往兩側(cè)分開,哈桑感覺到隱秘的臀溝完全暴露在了空氣里,就連后xue都被微微扯開,似乎有絲絲涼風(fēng)正侵入xue內(nèi)。蘇默還沒有動他一根指頭,哈桑便已被折磨得不停顫抖。他拼命咬緊牙關(guān)忍住呻吟,任憑蘇默將性器根部捆緊。囊袋也被蘇默攥住,密密實實地捆了不知多少匝繩索,沉甸甸地墜在腿間。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蘇默已累出一身汗來。他滿意地看著被繩索重重束縛的健碩雄軀,又抽了根繩子將哈桑的雙手交疊著固定在頸后。這個動作讓哈桑頓時驚恐起來。蘇默極少會綁住他的手,除非他認(rèn)為接下來的事情會讓他痛苦得失去理智,無法克制地反抗掙扎。比如往后xue里灌水,比如性器里插著草莖綁在床上折磨整整三天……這一次,蘇默又想做什么?其實蘇默只是單純地覺得這樣捆比較好看而已???,肩背的肌rou線條多美??!蘇默推著哈桑往小溪里走?!肮O氩幌肟纯醋约含F(xiàn)在的樣子?真的好誘人呢!”清澈平緩的溪水如鏡。站在深及膝下的溪水里,哈桑被蘇默逼迫著低頭去看水中的倒影。只一眼他便漲紅了臉,燒灼般緊緊閉上眼睛。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哈桑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雄性引以為豪的健碩身軀,為什么,在身陷繩索牢籠之后,竟然是一副等待著被狠狠蹂躪的樣子?“哈桑?睜開眼睛,哈桑!”蘇默在他身后催促。哈桑慢慢地睜開眼睛,再度面對溪水中的被束縛被玩弄的身影。兩只瑩白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胸膛,輕輕碰觸rutou。那個等待著蹂躪的雄性露出奇特的表情,不知廉恥地挺起胸膛,追逐著若即若離的手指。調(diào)皮的手指躲開了饑渴的rutou,跳躍在被繩索勒緊暴突的胸肌腹肌上。雄性難耐地扭動著身軀,不斷顫抖,連眼神都迷離了。四處點火的小手來到漲大的性器頂端,卻是一觸就走。雄性發(fā)出失望的嗚咽聲,巨大的性器極力挺起,不甘寂寞地跳動著,流下晶瑩的露水。游弋的小手來到此行的終點,托起沉甸甸的球囊。渾圓的雙球在細(xì)白的掌心中滾動,雄性發(fā)出喜悅的呻吟,漲紅了臉頰。而后小手慢慢收緊,那雄性的呻吟轉(zhuǎn)成慘呼,痛得彎下腰來。哈桑眼睜睜地看著那張痛得流汗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后正對上那雙痛苦卻又飽含欲望的眼睛,而那雙眼睛里,映著一個同樣被束縛著,同樣痛苦卻又飽含欲望的雄性。哈桑猛然驚醒。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口中正發(fā)出相同的慘呼,而蘇默的小手正緊攥著他的球囊。是他嗎?那個在撩撥挑逗中露出種種yin態(tài)的雄性……是他嗎?哈桑驚惶地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這羞恥yin靡的畫面。“哈桑,腿分開?!碧K默松開了手中被把玩得發(fā)燙的囊袋。哈桑依言分開腿,卻被蘇默要求著張大點再張大點,直到近乎劈叉的程度。“哈桑,看這里?!碧K默輕笑著撥弄xue口,“已經(jīng)張開了哦!”哈桑緊緊地閉著眼睛。嵌入雙臀的繩索繃緊到極致,不用看他也知道后xue會被扯開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