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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而是他想走也走不了了。果然是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現(xiàn)在他又遇到了一個頂天的麻煩:出門為了機密沒有帶天策府諸將保護,他又身無長物,銀兩盤纏衣物兵器全無。很麻煩呢,自己又死要面子不愿意回天策府??磥砣绻灰宦焚u春,也要想辦法找一個免費供吃供住的主兒才行。正當皇子為了瑣事發(fā)愁時,忽然遠處一群搬運的船工吸引了他的注意。當然了自命瀟灑的他是不會去做苦力的,而是他想到了另外一個賺錢的辦法:看那些船工各個身體健壯,幾個箱子搬起來竟然很吃力,嘿嘿,看來不是真金足銀也必定是值錢的物什。反正現(xiàn)在手頭很緊,不如搭乘這艘南去的商船做一回梁上君子吧。以前在皇宮里大內(nèi)侍衛(wèi)都讓著他,這回要靠真本事偷點東西玩玩。如果偷到最好,即使失手被抓到了,反正天下都是他家的,偷個幾百兩銀子誰敢治他的罪?等荷包滿滿再包一艘輕舟北上就是?;首用雷套痰拇蛑缫馑惚P:“嘿嘿,讓偶碰上算你們倒霉吧?!?/br>也許正是皇子這并不光明的打算救了他一小命。不然如果直接上路的話,恐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官道上的一具尸體了。長安的夜平靜中略微帶了幾分喧鬧,皇太子借著夜色好似一只覓食的蒼鷹,在船舷上輕輕一點便隱沒在黑暗之中?!斑砖ぉぱ健币宦曂崎T聲后,那道黑影鉆進了成堆的貨物中尋找今天看到的那幾個箱子。皇太子剛剛適應(yīng)了船艙內(nèi)的黑暗,就對那些貨物大肆翻看起來。一看之下不皇太子由大驚,箱子里哪有什么金銀珠寶,這個偽裝成富商的船上竟然滿是盔甲兵器。“難道這是魏黨的旁支?即使不是這個商船必定大有來頭?!被侍硬挥膳d趣大起,決定一定要調(diào)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向貪睡的皇太子第二天破例起了個大早,從洛口登船指名要見船主。也許是這些長期在水上跑貨的漢子從來也沒有見過美貌的男子吧,各個睜大了眼睛瞧向這個羅衣華貴的俏公子哥兒。一時間不猶紛紛讓道,幾個市儈的人更是滿臉堆笑的為皇太子引路。但是皇子卻多了一個心眼,既然知道此船大有問題,那么押送的人不是高手也應(yīng)當是親信,自己一定要好好應(yīng)付。可是左看右看,這些隨船的水手怎么也不箱不是練家子,一時滿腹疑云,不知道下一步應(yīng)該如何是好。正當皇子思考該如何應(yīng)對的時候,一聲硬朗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不知道是哪個道上的公子大架,小可有什么可以幫的上忙的么?”船主領(lǐng)了一幫手下不懷好意的將皇子團團圍住。一名美艷的少女更是趁虛攀上皇子肩膀,在他健壯結(jié)實的胸肌上一陣挑逗:“奴家嬌嬌,公子的肌rou好堅實呢?!?/br>皇太子眼角余光一掃,整個船上的人很不簡單。那個船主一臉橫rou,雙手背后,顯然是十三太堡的硬功高手。一身勁裝也遮不住高高隆起的肌rou,雙目精光內(nèi)斂,看來內(nèi)功已入化境。先不說內(nèi)外兼修船主和四周的好手,單單自己懷中的少女也是功夫不弱,雖然佯裝入懷,可是手指早就在自己身上的幾大重xue舉勢待發(fā),看來今天一但動手一場硬戰(zhàn)再所難免。皇太子好象并沒有把對方放在眼里似的,厲聲道:“我知道你們的船艙里有一大批來路不明的軍火,不知道大船主方便不方便說出你們的后臺是哪個朝中權(quán)貴呢?”船主一聽眼睛中精光大熾,但仍然皮笑rou不笑的說:“公子說笑了,我們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軍火之言純屬空xue來風,不相信您大可隨我們到倉庫里仔細查看?!闭f完后退一步大方的引路,仿佛真的船艙里沒有任何問題似的。皇太子也被他們一唬蒙住了,難道船主真的有本事一夜盡卸船上的軍火?但是眼下已經(jīng)成騎虎之勢,進退不由自己,也只能隨他們?nèi)ヒ惶骄烤埂?/br>其實這只是船主的緩兵之計,因為在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還有多少人在岸邊埋伏的情況下;只能先把來人穩(wěn)住,讓他沒有機會通知同伙,等進了倉庫想弄死他還不容易。所以他們一踏入內(nèi)倉,船立刻離岸,揚帆順風向下游極馳而去。皇太子雖然身手不凡,可惜江湖經(jīng)驗實在不足,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身陷險境。嬌嬌在船主眼色的示意下更是幾乎半倚在皇子的身上。手更不規(guī)矩起來,在他的小腹上又摸又捏:“公子不公平呢,你都知道奴家叫嬌嬌了,嬌嬌卻不知道公子的姓名?!?/br>皇太子霸氣的掃了一眼四周的水手,沉聲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張宇初!”張宇初說罷立即凝聚全身真氣,打算先斃了懷中的嬌嬌,再拿下船主迫出他們口中的秘密。可是嬌嬌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一只壞手在張宇初的胸口諸xue上摸來摸去:“恩,公子的名字太秀氣了,和公子的身體好不相稱?!?/br>張宇初雖然愚魯,但是仍然感覺到事情不對。如果這艘船上真的是是魏黨的人,不可能聽到自己的名字還能保持鎮(zhèn)靜?!八麄冿@然不是魏黨的走狗,何那么這個賊船也沒有必要硬闖了?!被首影蛋荡蚨酥饕猓骸皼r他們各個身手不凡,動起手來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毕氲竭@里,他甩開嬌嬌大步追上船主:“大船主等等?!?/br>走在前面的船主猛的一頓身影,他還以為張宇初識破了他們倉內(nèi)滅口的jian計,臉色乍的一變,立即又恢復(fù)了正常:“公子有什么事情?倉庫馬上就到,洗脫清白之后還請公子具實相告誣陷我們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眻雒嬖挼谋澈?,船主可是心里卻打定絕不留活口。張宇初笑了笑,將船主拉到秘處低聲說:“我親眼看到你們貨艙中有兵器鎧甲,這個是錯不了的,但是人在江湖上混還不是為了口飯吃么,不如船主大方一點,送我百兩紋銀……”說著假裝癡情的看了嬌嬌一眼:“嘿,我這就到岸上的窯子里把這里的事情忘個干凈。不知道船主意下如何?”船主一聽,不禁也楞了一下,心里暗想:“難道我老周跑江湖那么多年,還看走了眼,讓這個不知死的地痞流氓給唬住了?”仔細權(quán)衡后,船主嘿嘿一笑:“兄弟既然懂得江湖上的規(guī)矩,那么就應(yīng)該知道今夜我們勢必不能留下活口,要怪只怪你貪心貪到我老周的頭上?!痹挍]有說完一雙巨手便卡上張宇初的喉嚨。雖然皇帝有本事請武林高手教張宇初驚世駭俗的武功,可是江湖經(jīng)驗卻是不能夠傳授的。所以張宇初的武功即使再高明一倍恐怕也難以招架老周的突襲。果然張宇初一招就被老周制服,咽喉被他卡個正著痛苦不已。喉頭被制,體內(nèi)的真氣更是被斷成上下兩節(jié),張宇初硬是給老周提在半空中,俊臉也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皺成一團,只能兩腳不甘的在半空中掙扎著。老周的手法奇特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