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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邊問他:“那你覺得呢?我笑起來很嚇人嗎?”“我覺得你自然一些會更好看?!?/br>化妝師大媽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閉眼。”季凡尚閉上眼睛,任由她給自己的臉上妝。“其實,我父母都是戲臺上表演的戲曲演員,受他們熏陶,我從小就喜歡學著他們把自己臉上胡亂抹上面米分,白兮兮的一張臉擺起架勢咿咿呀呀。小時候父母覺得我小,也不給我上妝,就任由著我白著臉當做好玩。我那時候還會偷mama的口紅涂呢,可惜了,不等我長大到可以上妝,他們就走了,我這么多年,也終是沒學過戲曲的妝面到底如何上妝,便始終都保留著少時的樣子……”“……”季凡尚默然。“怎么不說話?”季凡尚猶豫一下,說道:“你是騙我的吧?”化妝師大媽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哈哈哈,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這句之后,兩人都沒有再聊什么了,氣氛沉默下來。大媽手上功夫很快,也是季凡尚本身底子不錯,并沒有在修容上耗費很大功夫,十多分鐘便定了面妝。季凡尚睜開眼,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眼下的青痕并沒有特別地去掩蓋,只是在下眼瞼淺淺勾勒兩筆褐色眼影,由中部延伸到眼尾。眼窩處凹陷,但由于眼角的一點高光,除了稍顯疲憊外,卻并不顯得困倦,反而透出一股深邃的感覺。“怎么樣,這個感覺可以嗎?”“恩,比我想象中還要好一些?!奔痉采行Φ?。“好!那接下來,解決一下你的發(fā)型吧,直接這樣上可不行?!贝髬屓嗔巳嗉痉采蓄^上柔軟的黑發(fā),“聽說頭發(fā)軟的人心都比較軟……”“無稽之談?!奔痉采械坏?,他向來不信什么總結聽說而來的東西。“噗,我只是隨口說說。那你這個頭發(fā),今天先給你暫時染個一次性的,等晚上或者明天早一點有時間了再重新染一邊,這樣可以嗎?”“恩?!奔痉采心X子里閃過黃毛的造型,隱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不要染太輕佻浮夸的顏色?!?/br>“知道了?!?/br>……半小時后,季凡尚從化妝間里走了出來。他一身白t黑褲,黑色的夾克套在身上,長袖挽起到手肘。手腕上戴著白色皮質腕帶,金色的吉他撥片墜在胸前。季凡尚的頭發(fā)被染成深淺有層次的茶色,剪短了一些,露出白皙精致的耳朵。少許的碎發(fā)搭在右額,他隨手撥了撥,便是一股子懶散的味道撲面而來。“我——”“咔嚓!”亮白色的閃光突然亮起,季凡尚瞇了瞇眼,卻見許謙滿臉的驚恐。“我忘記關閃光了!阿尚你還好吧,眼睛有沒有閃到?!”季凡尚搖搖頭,就見一旁的沈奕走了過來探頭去看那照片:“我看看……這張拍的不好,閃光太亮了削弱了臉的輪廓感。阿尚,你裝作不經(jīng)意看過來,讓他重新拍一張?!?/br>裝作不經(jīng)意……真的這么要求了,反而怎么做都像是刻意。季凡尚無奈,十分刻意地拍了一張隨意的照片,許謙在沈奕的教導下發(fā)微博去了,正好薛曉雪也準備好了,拍攝便正式開始。時間是晚上。舞臺、燈光、汗水、音樂。季凡尚原本墜在頸間的掛墜被他在手腕上隨意的繞了幾圈,金光在指縫間偶爾閃現(xiàn),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連串音符的炸響!他的手指在吉他的六根弦上飛舞,每一次撥動的共鳴都通過音箱激蕩著整個大廳的空氣,鼓點和電子琴夾雜著兩把吉他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亢,直到季凡尚左手按住bm調,撥片用力的掃了三下!音樂驟停。在半空中回旋的余音里,季凡尚一手掌著斜挎在身上的吉他,右手扶上麥。淺淡的歌聲瞬間傳遍全場。“在前方,誰的未來我還行走在路上,走得不算快?!?/br>隨著最后一個字的落下,主音吉他奏起輕緩的單音,直至結束,巨大的掌聲和呼喊從臺下的學生們那里傳來。在不斷的“紀凌”、“安可”的叫喊聲中,季凡尚嘴唇貼著麥克風,輕聲說了一句略帶喘息的謝謝,便和樂隊的學長們一起回到后臺。“紀凌,那個,給你的水?!?/br>季凡尚扭頭看去,是社團里和自己一屆一起加入的女生。他點點頭接過水,彎腰將吉他靠在一邊,再抬起頭時,那個女生卻是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算了,下次再謝謝她吧。季凡尚這么想著,擰開蓋子一口氣喝了一半,然后又將水甩給同隊的學長。這次的活動,紀凌大概是唯一一個雖然是大一的新生,卻擔任了樂隊主唱的人。這里大部分都是學長學姐,除了社團里的他認識的很少,寢室?guī)讉€哥們都不知道湊哪兒泡妹子去了,季凡尚呆得無聊,干脆便從后門出去。空氣好像一下子沉靜下來,喧囂都被拋在后面。季凡尚沿著小徑往外走,忽然聽到有人講電話的聲音。“啊,你們先回去了?。磕俏摇?/br>“好吧,也行?!?/br>“……那就這樣吧,你們如果先回去了給我打個電話吧,我先掛了?!?/br>安寧掛掉電話,嘆了一口氣。寢室那幾個姐妹太不講義氣了,明明是纏著自己要到入場券來湊熱鬧,結果看完紀凌唱歌就非要慫恿自己去找他要手機號……可是怎么可能嘛!雖說是一個社團,平時也沒說過話,送個水都緊張死了?,F(xiàn)在又說無聊,幾個人跑到西區(qū)去吃東西……“唉……”安寧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卻意外發(fā)現(xiàn)紀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一旁了?!罢O,你是紀凌!你什么時候……”季凡尚兩手插在兜里,歪了歪腦袋,不答反問:“你的名字是……?”安寧也意識到自己的魯莽,下意識地從長椅上站起來,語氣略有些急促和羞赧:“我叫安寧。你,有什么事嗎?需要我?guī)兔幔俊?/br>“安寧,你等我一下?!?/br>季凡尚說著,便自顧自地走向不遠處的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罐果汁回來。他將其中一罐拉開后遞給安寧,自己拉開了另一罐。安寧接過果汁,有些受寵若驚:“這是給我的?”“恩,坐吧。”兩人并排坐在長椅上,季凡尚往后靠住,左手伸長搭在椅背上。他們中間隔了約一拳的距離,但遠遠的看去,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