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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繐Q了大號又不是不能做朋友了。 [好友]寒江月兒:那是你而已。反正他們的大號跟笑天下本來就是死黨。 [好友]寒江月兒:但我呢?我可沒有什么大號了。 笑天下是聽出他語言里的委屈來了。 這個人,對盜號賊的恨,應(yīng)該比他要強(qiáng)烈上數(shù)百倍,也是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盜號賊的蹤跡。怠慢了跟朋友的相處,其實(shí)他一直就是這樣的性子。 [好友]笑天下:你聽過一句詩,叫“人生若只如初見”么? 突然轉(zhuǎn)變話題,寒江月兒微愣了一下。 [好友]寒江月兒:聽過。小女生們很愛說。 [好友]寒江月兒:就是說總是最開始見時最美好吧,不能拿后來的日子去跟初見時比。你是打算對我說這個么? [好友]笑天下:不。 [好友]笑天下:我想對你說的是后面的兩句“等閑冷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好友]笑天下:人們往往喜歡感慨不能如初見的現(xiàn)狀,卻把不能如初見的原因忘記了。 [好友]笑天下:月,你也要等他們把對你的耐心耗盡了,再來哭訴他們都拋棄你么? [好友]笑天下:恩? 不是誰的不對。 誰也并沒有錯。 只是大家都變了。 -------------------------------------------------------------------------------- 作者有話要說:阿什么阿什么的叫法好象是香港那邊的習(xí)慣來的,比如阿笑、阿離之類。 現(xiàn)在游戲里也頗蔓延了。 不過比起那種寒小月、笑小天之類的昵稱方法,我比較喜歡阿月、阿笑= = 聽起來有種中性感=v= 第38章 ... 寒江月兒不是想不通。 實(shí)際上,人家要玩哪個號,人家要不要玩,人家愛走愛留,都是人家的事。但就是因為珍惜他,尊重他的意見,所以才委屈自己按他喜歡的方式去行為。 爺就是拽如果二話不說奔回自己老婆身邊,他寒江月兒也是沒什么立場說不行的。 但那邊,是因為珍惜他,才不舍得走。 而他,又何嘗舍得,那個人就真的這么走了? 誠如爺就是拽洞悉的一樣,他回去當(dāng)離離原上草,基本上,就要跟寒江月兒劃清了界線。除非那個盜號賊大白于天下,月逍遙也不再需要隱藏自己身份。 只是,那已經(jīng)是哪一天的事了呢? 笑天下說的話,句句在理。寒江月兒本來就容易受笑天下蠱惑,加上其實(shí)自己心里于是透鏡似的明亮,只不過還是心里糾結(jié),扭著嘴開不了口而已。 半天,磨磨蹭蹭給爺就是拽發(fā)過去一句。 [當(dāng)前]寒江月兒:jian商,你回去大號吧。 [當(dāng)前]寒江月兒:還有JB、牛B、PG,你們想玩的,都回去吧。這些個另類號,練著也累。 也是啊。連他,鼎鼎大名的傳奇首席月逍遙,都會有埋怨這個全力法師號不給力的時候。 他們幾個,又怎么會是玩得真正舒心呢。 [當(dāng)前]咋就這么B:月姐!你說的這是啥話??! [當(dāng)前]咋就這么牛:我們說跟你走就跟你走,跟你回來玩就跟你回來玩,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呢!嫌棄咱們么?。?/br> [當(dāng)前]冷月照PG:老實(shí)說吧,我這號,練著是累。練級速度也跟不上,看著月姐你和書生一路升,看著看著就不想練了。 [當(dāng)前]冷月照PG:不過月姐,再累也好,我們是真心陪你一起玩的,你別嫌棄我們。 [當(dāng)前]寒江月兒:cao,我干什么要嫌棄你們! [當(dāng)前]爺就是拽:……月姐,我說過了,我回去的話,我們就不能再接近了。 寒江月兒深呼吸一口氣,再看了正前方盤腿而坐的白衣仙人,仿佛想要尋求勇氣的來源。 [當(dāng)前]寒江月兒:沒事。 [當(dāng)前]寒江月兒:大不了,我們重新再認(rèn)識過。 [當(dāng)前]寒江月兒:就當(dāng)阿離、盛歡、小李……第一次看見寒江月兒,然后相識,加好友。 [當(dāng)前]寒江月兒:大不了就是重新再來過,怎么樣,還不都是朋友。 他們是習(xí)慣了月逍遙的胡攪蠻纏,卻是第一次見他大度大氣。 一時間個個都停了口,也不知道安的都是什么心思。 爺就是拽本來以為他是在說氣話,但見他這條理分明的一段,自己也笑了。 [好友]爺就是拽:我可真回去了哦。 [好友]寒江月兒:……恩。 [好友]爺就是拽:可別后悔。 [好友]寒江月兒:回去了你丫級別就比我高了,可別翻臉不認(rèn)人。 [好友]爺就是拽:怎么會呢。 [好友]寒江月兒:還有,把我設(shè)VIP,去你店里打八折。 [好友]爺就是拽:喲,這不行。親兄弟明算帳,自己人不黑還叫個屁jian商。 [好友]寒江月兒:= = 我看咱倆相識套路就安排成不打不相識怎么樣?先讓我追殺你個百來十遍。 [好友]爺就是拽:╮(╯▽╰)╭甭忘了,我級別可是比你高哦~ 寒江月兒是笑,眉眼里卻是淡的,只彎了唇角,卻也笑不到心里。 兩人都停了半晌。 在這天下會的聚義堂,都是熟悉的場景,而陌生的人物。 他前世是紅發(fā)的劍士,而他是一襲青衣的行者。 現(xiàn)在他是婀娜鵝黃的女法師,而他是虎頭人身的壯士。 他要邁步走回前世的那個空間。 或許他們都要回到那個空間里。 而剩得這個月逍遙,從此往后,或許就是熟悉的場景,而只他一個人物。 [好友]爺就是拽:月老大。 [好友]寒江月兒:恩? [好友]爺就是拽:沒事。 [好友]爺就是拽:就是想,再叫你一聲月老大。 [系統(tǒng)]你的好友爺就是拽已下線。 [喇叭]離離原上草:你個潑辣婆娘,我不在就放肆了不是?回家,讓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 [喇叭]柳飄飄:啊呸! 東海海濱的崖側(cè)松樹上,坐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一白一黃,都是寬衣長袍,松髻淡發(fā),看起來十分相配。 海還是那片海,自己也從沒有仔細(xì)看過。最多在淺灘里打坐時,會注意到這里是偏近藍(lán)綠的色調(diào),而西海則是一片蔚藍(lán)。 寒江月兒玩游戲那么久,是從來沒產(chǎn)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