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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彈,我不是好好的嗎?”殷晟不語,只抱著葉檀哭,這一刻,殷晟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他只是一個險些失去摯愛的普通男人。梓云看著殷晟這般模樣,有些詫異,原來,即便是帝王,亦有深情。就在梓云沉浸在面前這副畫面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殿內三人的目光,立刻被這聲音吸引。梓云詫異的看向春景,有些不可置信,她剛剛用了那么大的力氣,竟然都沒能把春景殺了。殷晟聽到聲音,驀地收聲,他豁然起身,厲道:“來人!”吳春生趕忙進來,今夜守夜的小太監(jiān)打了個盹,竟不想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吳春生想來只覺膽寒,殷晟現(xiàn)在不發(fā)作,明日只怕是要一并發(fā)難了。殷晟冷冷的看著吳春生,指著春景道:“將這賤婢拿下,聽候發(fā)落?!?/br>“是?!眳谴荷鷳艘宦暎藘蓚€太監(jiān)進來。春景稍稍清醒過來,剛要慶幸自己大難不死,聽到殷晟的話,只恨不得自己剛剛就死掉。她不知道殷晟會用什么手段將她處死,但她相信,絕對不比剛剛痛快。春景一想到自己的慘狀,哭喊道:“夫人我錯了,夫人饒命啊!”可即便喊破了喉嚨,卻也無濟于事。待把春景拖走,殷晟的目光轉向梓云,梓云頓時覺得遍體生寒。葉檀見狀,扯了下殷晟的衣袖:“她留著還有用?!?/br>殷晟聞言,回握住葉檀的手,對梓云道:“還不走?”梓云聞言,如獲大赦,她急忙跪倒在地上,朝著殷晟和葉檀不住的磕頭:“謝皇上饒命,謝夫人饒命?!?/br>第二日早朝后,殷晟將所有宮人聚于長樂宮前,若昨日震懾不夠,不足以讓太后死心,那他就用更加殘忍的手段。他對太后一忍再忍,卻不想竟一次次的將葉檀推入深淵,以后,再也不會了。長樂宮前已經(jīng)架起了碩大的銅鍋,銅鍋下的柴火燒得正旺。聚集過來的宮人們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時不時的看向殷晟,有些詫異,究竟是何人,犯了何等罪過,竟勞得皇上親自處置?殷晟掃了一眼,見人差不多了,朝吳春生點點頭。吳春生上前一步,宮人們立刻噤聲。吳春生道:“罪人春景,以下犯上,欲謀害其主,罪無可恕,今處以極刑,以儆效尤。”吳春生話畢,春景便被架了上來。她眼睛被黑布蒙著,嘴巴也被擋著,待到了中間,吳春生請示了下殷晟,抬手道:“行刑?!?/br>水銀灌入春景的眼睛、耳朵,春景只覺灼熱的刺痛陣陣襲來,她嘶吼著想要掙開綁著她的繩子,然而無濟于事。一些宮人看著春景這般慘狀,已覺不忍,卻不想,這僅僅是個開始。接下來,春景四肢均被斬下,鮮血伴著春景的痛喊噴涌而出,跟著春景就被丟進了那個水已沸騰的大銅鍋內。周圍看熱鬧的宮人從最初的不忍到驚懼再到膽寒。蘇英并沒有出來看,可外面的喧嘩聲卻還是聽得真切,她有些緊張的在殿內走來走去,最終還是沒能忍?。骸笆缜郏霭Ъ页鋈タ纯??!?/br>淑芹應聲扶著蘇英出去,剛一出去,恰好看到春景掙扎著想要爬出。guntang的開水早已將春景燙得不成人形,蘇英之前沒少懲治過宮人,卻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手段。她死死盯著那皮開rou綻的血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殷晟目光掃過太后,復又收了回來,再不似昨天那般心緒不寧。殷晟處置春景的慘狀不出一個時辰已經(jīng)傳遍后宮,聞者震驚,見者膽寒,后宮一時人人自危。梓云當日也去觀刑,她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當初聽到葉檀的話,轉而對春景下手,否則春景的今日,便是她的后塵。轉眼已是四月,葉檀的傷勢雖已大好,可卻還是不能久行。初五是衛(wèi)氏的忌日,葉檀今年,依舊要去大明寺為衛(wèi)氏祈福,殷晟不放心葉檀一人出行,即便是跟著盛一盛二,可只要葉檀不在他眼皮子底下,殷晟就安不下心,于是當日殷晟便與葉檀同行,一道往大明寺去了。馬車行至山腳,殷晟先從車里出來,又伸手去扶葉檀。上山的路不算長,卻也不短,往日葉檀一口氣可以上了山頂,可如今不過行了幾步路,便覺虛脫。殷晟見狀,蹲到葉檀面前,回身看著葉檀:“來,我背你?!?/br>葉檀抬頭看了眼山路,還要走好久,不由搖了搖頭:“我自己走?!?/br>殷晟聞言,唬道:“你若不上來,我可就抱你了!”葉檀今日穿了男裝,若殷晟抱他,當真引人側目,猶豫再三,最終爬到殷晟背上,小聲道:“你若累了,便同我說?!?/br>殷晟笑著應下,可這一路走到山頂,葉檀幾次要下來,殷晟也沒同意。在大明寺內,葉檀先是祈福,待祈福完之后,又在寺內用過齋飯,這才離開。回去的路上,殷晟再要背葉檀,葉檀怎么也不肯了,殷晟無法,只得二人相攜著往下走,一路走到天黑。眼看著就要下山了,殷晟忽地頓住步子,面上異常嚴肅。葉檀見狀,也不由跟著緊張起來。夜風呼呼吹著,兩旁的樹刷刷的晃得厲害。殷晟將竹哨含進口中下令,瞬間的功夫,數(shù)十人向著殷晟和葉檀襲來。他們這次的目標不再是殷晟,而是葉檀。刀劍招招凌厲,數(shù)十人不要命的擊殺葉檀。葉檀隨著殷晟左右躲避,卻奈何走了太久,腿上已經(jīng)沒了力氣。殷晟緊緊護著葉檀,生怕葉檀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起初葉檀還隨著殷晟躲避,可不知何時起,葉檀像木偶一般沒了動靜,只由著殷晟撥弄。暗衛(wèi)來的很快,先是盛一盛二,盛三之后數(shù)人一道趕來。兩相對峙,前來刺殺之人雖人數(shù)略占優(yōu)勢,可武藝上卻比暗衛(wèi)差了不止分毫。殷晟扶著葉檀坐到一邊,柔聲安慰葉檀,葉檀卻是一動不動的死死盯著一個地方。殷晟以為葉檀害怕,抱著葉檀的力道更是緊了幾分。葉檀沉默良久,突然開口:“那些,是什么人?”殷晟聞言,臉色有些難看,蘇家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的極限,可他卻無能為力。殷晟沉聲道:“他們是蘇家培養(yǎng)的死士?!?/br>葉檀睫毛輕顫,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因憤怒,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那十多個人里,他看到了那晚殺害他母親的那個人。殷晟感受到葉檀的僵硬,緊張道:“檀奴,怎么了?”葉檀道:“能指使這些人的,都有誰?”殷晟看著葉檀的樣子,突然覺得心慌:“檀奴……”“都有誰?!”葉檀看著殷晟,雙目赤紅。殷晟沉默,他不愿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