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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保護(hù)他,一直陪他。每當(dāng)這么想,他心里就涌起一股沖動,但他不敢問,只能用力地抱著他,親吻他,讓他發(fā)出壓抑虛弱的喘息聲,仿佛這能證明什么。第20章紅梅完事后伺候苻秋擦洗干凈,東子將就剩下的洗澡水迅速洗了個澡,上床時仍冷得有點哆嗦。苻秋似一點都不怕冷,立刻來抱。兩個人睡了會兒,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兒,手足俱暖。“你在想什么?”苻秋小聲說,手指在東子心口劃來劃去。東子收回望著床帳頂?shù)囊暰€,抓住苻秋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快睡吧。”“我睡不著?!避耷锫曇艉茌p,眼神里透露出茫然,“方靖榮不好對付?!?/br>“離開京城,萬事俱難?!?/br>這話讓苻秋心里一沉,隨后又聽東子說,“但至今日,萬事也都順?biāo)爝M(jìn)行?!?/br>他明白他的意思,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是說不好的。他不喜歡這種不安穩(wěn),也不像東子那么樂觀,這讓他感覺很沮喪,一只手捏著東子的心口,揉來搓去。“別鬧了?!睎|子的皮膚發(fā)燙。“哦?!避耷锿J?,拿額抵著東子的下巴,蹭來蹭去,“你說,方靖榮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東子沒說話。按著大楚的制度,這會兒回家來不應(yīng)該,朔州離京城遠(yuǎn),又正是朝中新舊更迭的用人之際,晚上幾人烤橘子吃的時候,苻秋就知道這事十成十是方靖榮奉命回來收拾他了。“暗衛(wèi)都是信得過的人,那個薛元書,原本是被派來殺我的?!避耷镱D了頓。“不是他?!?/br>“為什么?”“沒有為什么?!?/br>苻秋哦了聲,有點不服氣地背過身去,沒一會兒感覺到東子的一條手臂環(huán)著他的腰,低聲說,“他隨便一出手就能取你我性命,沒必要玩這一手。”“白純硯都能把他從屋頂上打落下來?!?/br>“那是他故意的,薛元書武功深不可測,雖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現(xiàn)在能為我們所用。我懷疑白純硯?!?/br>苻秋轉(zhuǎn)過身來,四目相對,互相之間鼻息可聞,他用沙啞的聲音問,“他不是暗衛(wèi)嗎?”“只是感覺,我說不清楚,我還在觀察他。白天他經(jīng)常離開方宅,也許給什么人遞信去了。他知道有人跟蹤,總會想辦法甩掉。”“你們碰面了嗎?”“應(yīng)該還沒有,我很小心?!?/br>苻秋松了口氣,又覺得有點沮喪。東子揉著他的頭,讓他的臉貼著他的心口,又道,“睡吧?!?/br>苻秋還精神著,但見他果斷閉眼再不說話,自己捏著東子的心口腰側(cè)沒一會兒也睡著了。十二月初,朔州入冬,及至月中,全城大雪。一早苻秋就抱著個紫金小手爐,身披狐皮氅,露出一雙厚底皂靴,站在門廊底下看雪。風(fēng)一吹,養(yǎng)在檐下的兩只雀兒就嘰嘰喳喳嚷嚷起來,苻秋撩簾朝屋內(nèi)下人喊,“來個人,把鳥提到里面去掛,待會兒養(yǎng)死了?!?/br>“我來吧?!睎|子用低沉的聲音答,從屋里出來,順手把氈帽戴在苻秋頭上。兩只鳥籠搖晃著摘下來,小東西站在里面不甚害怕,瞪著烏溜溜的眼睛歪頭看東子。苻秋上月底在鳥市買的,銀耳相思鳥,一對兒湊在一起。“東西都收拾好了嗎?”苻秋側(cè)身喊。“收好了,明天就去,趕在方大人回府前一晚回來。”苻秋若有所思地望著滿目白雪,下午拜別方太傅,吩咐了留在宅子里的紫煙、紫云兩個好生照看他的一對鳥。只帶東子、熊沐和白純硯。晚膳前方殊宛來院子里同苻秋關(guān)在屋里說了會兒話,女兒家紅著臉出來的。一月來,院子里人都清楚,方家大小姐同這來路不明的小少爺是要結(jié)親的。方宅對下人管束素來極嚴(yán),當(dāng)然也沒人出去說什么。苻秋離開皇宮時什么貼身的信物都沒帶,于是問東子討了他貼身的玉佛。“有史以來第一個窮酸皇帝一定是我了,連信物都拿你的貼身之物?!?/br>東子無所謂道,“回宮賞我個更好的就是。”于是宋皇后第一次見到袁歆沛打賞的玉佛又到了方殊宛手里,作為與皇室結(jié)親的信物,方殊宛回贈給苻秋的是一對雙魚玉佩,澄碧的玉色,玲瓏剔透,又用墨綠的絲繩特別打了串絡(luò)子,襯得玉色越發(fā)嫩翠欲滴。臘月初十。雪風(fēng)吹得山道間盡是梅花清寒的香氣,東子行車極穩(wěn),車內(nèi)拿個竹籃生著炭火,熊沐一直定定盯著車簾,忽道,“該我去還東子哥進(jìn)來了,雪風(fēng)吹著冷?!?/br>苻秋點頭。東子戴了頂毛帽子,雪花粘得臉頰上都是,眉毛凍了一層霜,一進(jìn)來苻秋就指著他笑,“像熊!”東子嘴巴咧了咧,嘴角抖下雪粒來。“來喝茶?!卑准兂庪S手遞給他茶杯。東子手指僵硬,苻秋接過來喂著他喝,白純硯歪在對面不正經(jīng)地打量他們倆,“他不是你從宮里帶出來的閹人嗎?”閹人這個詞讓苻秋皺了皺眉,還沒說話,白純硯又道,“你們倆倒像一對兔兒爺似,讓我猜猜,少東家是下面那個?”“……”苻秋舉拳來要打,剛爬到白純硯身上。馬車車身隨著他動作一個猛傾,熊沐一聲威喝,“來者何人,連方太傅家的車都敢劫,活膩了嗎?”借著口中“啊”一聲,刀劍相接。苻秋騎在白純硯身上,車身一倒,東子便伸手撈起苻秋,從另一側(cè)車窗破窗而出。兩道銀光閃過,不知是誰放的冷箭,倒插在雪地里顫抖不已。熊沐已和兩道黑影纏在一起,不遠(yuǎn)處有棵歪脖子樹。東子把苻秋往背上一甩,緊緊按著他的身,“抓穩(wěn)了!”苻秋的帽子落在車?yán)锪耍╋L(fēng)吹得很冷,他的頭臉全擠在東子背上,只覺得身輕如燕,回過神來時,東子已背著他上了樹,將他放在樹枝上。苻秋嚇得連連大叫,“別,別松手!”他坐在三米高的樹枝上,朝下一望,眼前一暈,手像痙攣的雞爪一般死死抓著東子的胳膊,喊道,“別下去,我……我怕……怕高……”東子沒想到這層,但見他從腰上抽出十余米長的繩子來。苻秋愣了,“你褲腰帶這么長?!”東子哭笑不得,“繩子,你坐過來?!?/br>按照東子的示意,苻秋往里挪了挪,東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