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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來自建二胡同,好奇地摸了摸陳敢的手臂,來回翻看:“你可沒有花臂啊。”陳敢哭笑不得:“我們那的人,沒什么錢去紋花臂?!?/br>女孩兒愣了愣,然后笑了:“你好幽默?!?/br>黎昕原本在跟顧正宜聊天,一晃眼看到陳敢和一個長發(fā)美女正聊得歡快,笑容僵在臉上。“陳敢!”黎昕立馬拋下顧正宜,走到陳敢和女孩兒面前,明知故問:“聊什么呢?”女孩兒打量了一下黎昕,回頭說:“你叫陳敢?果然,你的名字也很好聽?!?/br>黎昕給陳敢打眼色,后者裝作沒看到,繼續(xù)和女孩兒對話:“介紹一下,這是黎昕?!?/br>黎昕氣死了,轉(zhuǎn)身就走。陳敢一看玩笑開大了,連忙追過去。“哎,逗你玩兒呢。生什么氣啊?!标惛乙话牙±桕康氖直?,說道。“就是生氣?!崩桕空f。“你不是還有個相親對象呢么,雙重標(biāo)準(zhǔn)。”陳敢似笑非笑。黎昕像個炸毛的小動物一樣瞪眼看他:“我就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學(xué)會適應(yīng)吧你?!?/br>陳敢只是笑:“好好好?!?/br>電話鈴響,陳敢拿出來看了看是酒吧老板打來的電話,遂接起:“怎么了?”“敢哥,你那朋友,我這伺候不起了?!崩习逶谠捓锉M量客氣:“這個星期跟客人起了兩三次沖突,我這兒讓他鬧得不得安生?!?/br>這人情算是打了水漂,陳敢跟老板道了歉,又給齊海撥電話,結(jié)果是占線。“怎么回事?”“齊海,”陳敢說:“讓他去酒吧是看場子的,打客人算是怎么回事?”陳敢心中生疑,齊海是個有點靦腆,不愛惹事的人,怎么也不像一星期能跟別人起這么多次沖突的。他皺著眉想這事兒,黎昕在一邊看著。黎昕其實不喜歡齊海,可是陳敢好像很相信齊海這個人,他想,那就能幫則幫吧。“我們公司差個看門的,你看齊海有沒有興趣來?”陳敢直覺齊海不該離他們太近,可是如果他拒絕了,黎昕想必要刨根問底,陳敢不愿黎昕多想,便隨口應(yīng)下。……夏天悄悄來臨,帶來烈日與悶得讓人倦怠的潮熱。陳小學(xué)的暑假作業(yè)一個字沒動,每天就蹲在巷子口抓蟲子,有一天黎昕從陳敢房間里出來,隨口抱怨了一句屋里蚊子多,陳小學(xué)晚上就把屋里的九只蚊子全部碾死在墻上,并且收集了尸體。黎昕感動得稀里嘩啦的,陳敢卻是難得躺在沙發(fā)上吃著西瓜吹電風(fēng)扇,說著風(fēng)涼話:“陳小學(xué),仰望星空不如腳踏實地。”黎昕扔了個枕頭在陳敢臉上:“你閉嘴?!?/br>這天才是周末,陳敢難得睡懶覺,卻被黎昕在早上六點鐘喊起來晨跑。“才六點!干嘛??!”陳敢用被子捂著頭,翻了個身試圖繼續(xù)睡。黎昕卻不依不饒,跨坐在陳敢身上,又是晃又是捶的:“快點兒,起來起來!”“靠……”陳敢無奈爬起來。當(dāng)陳敢半睜著眼睛在大馬路上跑步的時候,忽然一時到這種狀況已經(jīng)持續(xù)一段時間了。黎昕每天也不知道在高興些什么事情,做事總是非常跳脫??赡苁钦矏偛辉倮p著他,來自家庭的壓力到底小了一些,而這些驟減的壓力都讓黎昕好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他不怎么睡覺,而且只要陳敢在家,就纏著他zuoai,饑渴得不行?!?dāng)然陳敢是很喜歡這一點,但是,他感覺黎昕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樣了。陳敢的錄取通知書在七月一個平凡的午后到來,N大的宇航學(xué)院,飛行器設(shè)計與工程。黎昕比陳敢本人還開心,喊了顧正宜和祝恩,在市里最昂貴的幾家餐廳之一里請客吃飯。陳敢看著菜單上天價的菜品與酒水,也不由得齜牙咧嘴了起來:“不至于吧?”黎昕倒是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不用客氣,隨便點!”他們坐在靠窗四人座,陳敢側(cè)頭去看A城的夜景。這里是A城最高樓的接近頂層,寬闊的馬路被車輛尾燈裝點,紅黃交織,如同昂貴的綢緞。錯綜復(fù)雜的馬路交相橫亙,硬生生切割開了這座燈火輝煌的城市。“想什么呢?”黎昕悄悄在他耳邊問。陳敢搖搖頭,沒有說話。四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天,氣氛融洽。顧正宜切開一塊牛排送入口中,“這家換廚師了?”黎昕從他盤子里切了一塊,說:“是換了?!?/br>祝恩撒嬌:“我也要吃,給我切一塊?!?/br>顧正宜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朝對面的陳敢和黎昕控訴:“看吧,每天就是這么奴役我……”話音剛落,便見顧正宜的眼神凝固在了黎昕身后,他反應(yīng)極快,在桌下踢了黎昕一腳,然后馬上站起來,向黎昕身后走去,伸出手:“黎叔叔,張阿姨。太巧了,你們怎么也在這兒?”第二十九章黎昕一回頭,黎莊和張芝敏正好站在他身后。黎莊的手臂上搭著西裝外套,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和顧正宜打了招呼后,掃了一眼在座四位,問,“這兩位是?”陳敢起身,稍稍點頭,“您好,我是顧正宜的表弟?!?/br>顧正宜笑著說:“是是是,我表弟考上N大,正慶祝呢。”黎莊想了想,對黎昕道:“跟你一起去公司的那個?”“就是他。暑假沒事干,就算是過來做個兼職了?!崩桕空f:“之前跟您說過的?!?/br>黎莊沒再說話,只聽張芝敏指著祝恩,問:“這是?”顧正宜坦坦蕩蕩地介紹:“這我男朋友?!?/br>黎莊臉上一瞬間掠過的厭惡沒有逃過黎昕的眼睛。張芝敏的笑容還是體面的,只是語氣已不像方才松快,“噢,那,你們年輕人繼續(xù)吧,我們先走了?!?/br>“路上小心?!崩桕抗怨缘卣f。張芝敏看了他一眼,礙著顧正宜在,沒說什么。但黎昕知道自己那天沒有在詹家晚宴上現(xiàn)身,張芝敏也是不滿的。“呼……”顧正宜目送黎莊和張芝敏走遠(yuǎn),心有余悸地長出一口氣:“多少年過去,你爸也還是這么可怕?!?/br>祝恩小聲說:“你爸爸就人很好?!?/br>黎昕強顏歡笑道:“小可愛,問問他爸還收兒子么?同性戀的那種?”陳敢卻只是在桌子下面穩(wěn)穩(wěn)抓住了黎昕的手,勝過千言萬語。黎昕感激陳敢百分百的理解與退讓,但他卻越來越無法忍受家庭的壓抑,他也想像顧正宜這樣,能夠光明正大地介紹陳敢。他感覺自己像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平靜之下,暗流涌動。自墓園一別,黎昕便再也沒有收到過來自李文爽的消息。直到某天深夜,他被一通國際電話驚醒,身邊的陳敢翻了個身,依然在睡夢中。他拿著手機去了屋頂。“我找到了。”李文爽在電話那邊興奮地說:“你弟弟,他在你之后沒幾天就被領(lǐng)養(yǎng)到C城,后來因為那對領(lǐng)養(yǎng)父母后來有了孩子,所以可能過得不是很好,大學(xué)時考來A城,那家人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