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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準(zhǔn)備找個長工做了?!标惛倚ξ卦噲D蒙混過關(guān)。這話卻提醒了黎昕,“誒,要不,你來公司里做事吧?!?/br>陳敢心中有疑:“什么公司?”“我不是每年寒暑假都要被我爸打發(fā)到分公司去么,”黎昕站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我塞個人進(jìn)去還是可以的,你才高中畢業(yè),肯定拿不到很高的薪水,但是……我可以幫你爭取,對了,還有各種保障什么的?”黎昕越想越覺得可行,這樣的話不但陳敢有穩(wěn)定的工作和收入,他們還可以每天見面?!冒桑姓J(rèn)這個想法帶了他的私心,可是,想和喜歡的人盡可能多地待在一起,他也不覺得有錯。第二天一早,陳敢賴床,黎昕早早起來洗漱,陳雨寒慌慌張張地從廁所里出來,看到是黎昕才松了口氣,局促地搓了搓手,回到了房間。黎昕只覺得有些反常,并沒有多想,只是在扔垃圾的時候,一不留神看到了垃圾桶里的一根粉紅色驗(yàn)孕棒。驗(yàn)孕棒的窗口朝上,清清楚楚地顯示著兩條線。黎昕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陳雨寒忽然打開門沖了進(jìn)來。黎昕的神色凝重,陳雨寒反手鎖上門,“黎老師……別告訴我哥?!?/br>第二十五章“你得告訴他。”黎昕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是小周的嗎?”陳雨寒點(diǎn)點(diǎn)頭,她從垃圾桶里撿起驗(yàn)孕棒,用衛(wèi)生紙包裹得看不出來了才再次扔進(jìn)垃圾桶,又扔了一些東西在上面蓋住。“我不能告訴他,他真的會生氣的。”陳雨寒手足無措地說:“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陳敢再細(xì)心也是個男的,照顧弟妹,難免有疏忽的地方。陳雨寒向來懂事,不怎么需要陳敢費(fèi)神cao心的,沒想到居然會出這樣的事。黎昕問:“先不談這個,你打算怎么辦?小周知道嗎?”這件事顯然已經(jīng)超出陳雨寒可以處理的能力范圍,她顯得有些無助,“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會說的,但是在這之前,在我想到辦法之前,黎老師……”陳雨寒幾乎是在懇求:“別告訴他?!?/br>黎昕做了半天的心理斗爭,最終敗在陳雨寒眼淚汪汪的雙眸下,他妥協(xié)道:“好。但是最多給你一個星期,行嗎?他是你哥哥,他有知情權(quán)?!?/br>陳雨寒忍著淚點(diǎn)頭,“謝謝?!?/br>黎昕看著陳雨寒精神萎靡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萬般無奈地想,這個家,究竟還能不能有片刻消停的時候?第二天陳敢正好在隔壁F大代考期末,過來接黎昕的時候碰見了詹悅。詹悅記性不錯,一眼就看出陳敢是那天星巴克那個收銀員。“這人到底誰?。俊彼龁?。黎昕看了看陳敢,后者神色如常,于是對詹悅道:“朋友的表弟?!?/br>詹悅撇撇嘴,“看不出來,你還能幫著奶孩子。”學(xué)校cao場上正好有人在踢球,一個吊高球踢出場外,正好落在陳敢腳下。陳敢蓄力十足地一腳踢飛回場內(nèi),皮球在陳敢腳下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詹悅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抖,不再做聲。黎昕想笑又不敢笑,指了指陳敢,對詹悅說:“我要送他回我朋友家。你……”詹悅及時制止了黎昕的話頭:“這都天黑了!你放心我一個人回家?我可等了你半個小時?!?/br>黎昕無奈,看了看陳敢的眼色。后者聳了聳肩膀,示意無所謂。陳敢勉為其難坐在后座,詹悅則坐在副駕駛玩手機(jī),忽然說:“對了,周一晚上來我家吃飯?”“我一個人?”黎昕問。詹悅說:“不是啊,跟你爸媽一起來。阿姨要我跟你說一聲。——周一晚上五點(diǎn),別遲到。”有黎莊和張芝敏在,黎昕當(dāng)然無法說不。詹悅得到了她要的答案,心滿意足地笑了。過了兩分鐘,她回頭看了看陳敢,突然間問:“你表哥是誰啊?”黎昕心里一緊,還沒來得及救場,便聽陳敢緩緩?fù)鲁鋈齻€字:“顧正宜。”詹悅皺著眉頭想了想,做恍然大悟狀:“顧正宜?方達(dá)地產(chǎn)董事長的兒子??開診所的那個顧正宜?”黎昕點(diǎn)點(diǎn)頭,說:“就是他。”詹悅上下打量了陳敢一頓:“看不出來啊,幸會幸會?!?/br>陳敢皺皺眉頭,他不喜歡詹悅,并且這跟她是黎昕未婚妻沒有關(guān)系。詹悅第一次見他,連正眼都沒有看他。第二次,他知道詹悅看得出來自己的穿著打扮并非來自屬于她的階層,而這次,當(dāng)她聽說了顧正宜的名字,她的語氣和眼神全然變化了。陳敢無所謂有人看不起自己,但他從來不喜歡勢利的人,從來都不。回建二胡同的路上陳敢與黎昕談起這事,黎昕也同樣不喜歡詹悅的勢利,可是思及詹悅手腕上的刺青,又覺得她也只是萬千可憐人中的一個罷了。“我有個東西要送給你。”在家門口,陳敢忽然停住腳步,神神秘秘地說。黎昕以眼神詢問,陳敢遂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銀閃閃的東西,在昏暗的路燈下也反光得耀眼,他將東西放在黎昕手上,說:“鑰匙?!?/br>其實(shí)他們和同居已然沒有什么大的區(qū)別,他們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甚至前段時間一起去買了一張大一點(diǎn)的,容得下他們兩個人平躺的床。他們漸漸發(fā)覺了對方不為人知的小缺點(diǎn),也開始不再為了維護(hù)對方的感受直接提出意見。但是這一切都缺這一把鑰匙。直到它真正落在了黎昕的手上,黎昕才真的覺得,他和陳敢從此以后不僅僅是要分享床鋪,更是要分享彼此的人生與喜怒哀樂了。這是很大的一步。黎昕拿著鑰匙,緊緊攥住,好像在努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周一下午,黎昕被祝恩拉著去商場給顧正宜買禮物,出于禮節(jié),他也給詹悅的父母買了點(diǎn)東西,逛著逛著,又給陳敢和他的弟弟meimei買了一堆家里缺的或者不缺的。祝恩見他刷卡力十足,好奇地問:“你給誰買呀,這么多東西。你不是花錢這么大手大腳的人呀。”黎昕說是上次賣他口罩的那個,祝恩撅起嘴,滿不高興地說:“他?——他還沒還我錢呢!”“有機(jī)會帶你見他,當(dāng)面找他追債?!崩桕啃χf。買完東西送了祝恩回家,黎昕想著也不算太繞遠(yuǎn)路,便驅(qū)車去了建二胡同,要先把買的東西放下。一進(jìn)門,陳雨寒的房間門半敞著,他一開始以為家里沒有人。然后他留意到客廳,誠然家里的客廳永遠(yuǎn)都是亂的,可是這樣的亂有些不同尋常。黎昕放下東西,扶起歪倒在地上的水杯,忽然聽見陳雨寒的房間里傳來呻吟聲。黎昕嚇壞了,連忙沖進(jìn)她的房間,就見陳雨寒捂著腹部,蜷縮在床上,一頭的冷汗。“雨寒?雨寒!”黎昕連忙驅(qū)車帶著陳雨寒去了附近最好的醫(yī)院,已經(jīng)快到他和詹悅一家的約定時間了,詹悅給他打了兩個電話,他都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