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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不太安穩(wěn),清秀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展暮遠遠的看著,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下。 滄藍的睡姿從心理上講,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她本能的將自己困在假想出的世界中,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拒絕著所有人的靠近,當然也包括他…… 她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在聽到門口處傳來的響動時,整個人很快就醒了。 她沉默的坐起身,夾著腿盯著他手里的購物袋,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她干脆直接跳下了沙發(fā),赤著腳朝他的方向走去。 接過他手里的東西,滄藍在里面翻找了一陣終于找到了自己慣用的牌子,抓著手里的衛(wèi)生棉,小跑著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當著展暮的面關上。 隔著門板,她輕輕吁了口氣。 展暮很細心,知道她會痛經(jīng),還特地繞去藥店買了止痛藥。 滄藍盯著手里那一小罐藥片,目光逐漸變得幽深。 她突然有點明白過來。 展暮對自己的執(zhí)拗,會不會是因為她自身的問題? 她已經(jīng)無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如果只是因為這一世,她對他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從而換來他的不甘與糾纏,那么這種感情就不會長久。 不。 滄藍緊緊的咬著唇,這怎么能算是感情呢,展暮對她的,只是一種占有,人是會變的,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天真單純的小女孩了,她明白當他又一次得到她的時候,那么等待著她的,只怕是更悲慘的結(jié)局。 滄藍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終于,展暮忍不住拍門。 “小藍?!?/br> 他始終是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呆著的,總想著能全天二十四個小時的看著她。 可是他不能把一輩子的時間都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即便是重生,在展暮心中,事業(yè)依然是排在首位。 他是窮過來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金錢,權(quán)利的重要性。 他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的事。 三十好幾,近乎接近四十的男人,正是事業(yè)最頂峰的時期,那時候的他,吃的是最好的,住的是最好,有家庭,有孩子,妻子的性格雖然懦弱了點,但不得不說的是,他的小藍很美,在他眼中,比任何人都來得嫻靜溫婉。 那時候的滄藍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會,沒有生存的能力,她又怎敢輕易的離開自己? 而面對他的荒唐,她也只有一個選法,那就是死心塌地的留在他的身邊,老老實實的做一輩子的展太太。 只不過他從未想到的是,這個懦弱的女人,原來可以用這么決絕的方法離開,化作了灰,從此煙消云散,連一絲念想,也不曾給他留下。 腦海中浮出了滄藍看著自己的眼神,平靜中透著死寂,疲憊的沒了追逐的力氣,猶如一灘死水,而那份對自己的癡戀是真的從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隙,從里面露出一張蒼白的沒了血色的臉。 這幾天雖然不明顯,可她確實是比來時瘦了。 “我還沒弄好?!鼻由哪樱绕饜廴碎g的親昵,更像是一種疏離的討好。 在第一時間就過來開門,是怕他撞門吧。 想到這展暮斂下眼,攏好她散到頰邊的黑發(fā),溫柔的說道: “今晚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滄藍不懂他的態(tài)度怎么轉(zhuǎn)變得那么快,剛才還陰陽怪氣起的拍門,這會兒跟變了個人似的,對自己噓寒問暖起來。 她扁了扁嘴,見著他的心情不錯,卻也沒敢造次: “隨便?!?/br> “‘隨便’是什么,我不會做?!彼室獬料履槪局皇窍攵憾核?,誰知道滄藍卻是真給嚇著了,吱吱嗚嗚了半天,最后又沉默了下來。 “小藍,別怕我,我不會再打你了,好不好?”他的聲音又低又柔,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不敢大聲,揉著她的小手,說道: “想吃什么?” “粥……” 這段時間,滄藍的胃口一直不大好,一碗飯吃兩口就再也吃不下了,這也是她消瘦的原因之一。 展暮想了想,點頭應下。 吃晚飯的時候,他雖然做了粥,滿桌子的菜依然以rou類為主。 她坐在對面小口小口的喝著碗里的粥水,碗前的小碟子上已經(jīng)堆滿了展暮夾過來的菜。 她盯著他又夾過來了一塊羊rou,搖了搖頭: “我吃不了那么多?!?/br> “羊rou暖胃,乖,多吃點?!闭f著,又給她多夾了塊。 滄藍咀嚼著嘴中的rou片,味如嚼蠟,這張餐桌不大,只是將將好能坐下兩人,也使得展暮一抬手就能碰上她。 他擦掉額上的汗水,拉開領結(jié)的模樣有些狼狽,剛?cè)肭锏奶鞖鈳е唤z清爽,可畢竟在廚房中忙碌了一個下午,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了些油煙味。 看著這樣的展暮滄藍有些愣神,其實他完全可以花錢聘請菲傭,不需要在這種小事上親力親為的。 他不需要工作嗎? 為此滄藍感到不解,在她的記憶中,展暮的形象還是停留在那個冷硬的工作狂上。 可是最近幾日,她卻很少見他處理公事。 終于,她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展大哥,你最近工作不忙嗎?” 聽到這話的時候展暮正在給她舀湯: “不忙?!?/br> 他將裝好的湯遞了過去,忙的是另一個人。 此時,正在遠方頂著兩只又濃又黑的熊貓眼埋首文案的魏無斕狠狠的打了個噴嚏,他罵罵咧咧的抬眸,瞪了眼門板處,展暮被插了無數(shù)支飛鏢的照片上,嫌棄的呸了聲,繼續(xù)回到如山的工作當中。 飯吃到一半,滄藍注意到展暮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琢磨一陣,提議道: “你明天有沒有空?” 展暮夾菜的動作沒有停,她又補充道: “能不能陪我去醫(yī)院看看姆媽?” 見展暮半天沒回話,滄藍心中一急,一雙水眸膠著在他身上,眼中溢滿祈盼: “好不好?” 他突然朝她伸出手,滄藍一愣,卻沒有躲,只是渾身僵硬,眼睜睜的看著他抹去自己嘴角邊的飯粒。 他舔去指上的油漬,看著她的目光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 “好?!?/br> 這一晚展暮并沒有為難她,兩人吃過飯后,他抱著她在沙發(fā)上看了一陣電視,便直接從書房里搬出筆記本,坐到一旁辦公。 滄藍抱著枕頭懶懶的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拿的遙控器,也不知道要看什么,就這么一下一下的按。 電視里播的片子對她來說,無論新舊都是好幾年前的老片了,劇情演員都沒什么新意。 看著看著,滄藍便抱著靠枕打起了小盹來,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聽著一旁傳來淺淺的呼吸聲,展暮從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