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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那一棟房子滄藍是敬而遠之的,畢竟那里給她的回憶并不美好,而在她的記憶中,那房子比監(jiān)獄更來得冰冷,每天夜里,當她守在沙發(fā)上為展暮等門的時候,能夠陪伴她的,除了四面墻便再無其他。 只不過是想想她便已經(jīng)全身發(fā)悚,見展暮沒有回答她問題的意思,滄藍猶豫一會,聲音又輕了些: “展大哥?太晚回去爸爸會擔心,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方向盤一轉(zhuǎn),車子駛?cè)肓诵^(qū)大門,她坐在位置上不敢亂動,背脊挺得筆直,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 他閉口不答,她便沒有再問,當車子停穩(wěn)的時候,他當著她的面落下了中控鎖。 注意到他的動作,她一急,脫口而出: “展大哥?” “小藍?!?/br> 展暮關(guān)掉車窗,側(cè)過臉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我們今晚玩點不一樣的?” 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她面上褪去最后一絲血色,精致的小臉上頓時慘白得嚇人: “什么不一樣的,我不懂!” 悄悄往前傾去,她伸出摸上中控開關(guān),可手沒碰上開關(guān)便被他一把擒住,稍使勁,滄藍身子一歪,已經(jīng)一頭扎入了他的懷中。 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過膝的長裙微微卷起,露出兩條細白的長腿,心中一慌,她手忙腳亂的掙扎起來。 “沒關(guān)系,一會兒你就懂了?!比彳浀难肀豢鄣盟谰o,在他身上,她根本動彈不得,掙扎間連帶沾染上了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面前這張英俊的臉,此時正下流的貼在她胸前,貪婪的汲取著少女的幽香。 “不要在這里?!?/br> 密閉的空間中,他的手如影隨形的糾纏在她身上,她的力量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會有人看到……” 前襟驀的一冷,她驚慌尖叫,垂眸發(fā)現(xiàn)他正用著嘴,一顆一顆的解著她的扣子,兩條白細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腰桿被迫挺起,也使得胸前的兩顆渾圓越發(fā)挺立,灼熱的鼻息噴上稚嫩的皮膚,連帶引來無數(shù)的顫栗。 他的動作緩慢,時不時伸出舌尖去舔舐,逗弄她嬌嫩的乳、尖,薄唇一張,甚至將那兩顆白乎乎的rou團子如數(shù)吞沒。 她倒抽一口涼氣,哭著提醒道: “會……會被人看到……” 奈何纖細的腰身被扣得死緊的,除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曖昧的卡在他下腹,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被他控制著的。< br> 就像被頂死在細網(wǎng)上的蝴蝶,只能微弱的閃動著翅膀做著最后的掙扎。 女性的重點部位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摩擦在他腿上,她喘著氣,哭得斷斷續(xù)續(xù),在他的鉗制下,她就猶如一條被抓牢的泥鰍,扭動著身體卻始終無法逃走。 此時滄藍的內(nèi)心是復(fù)雜的,她一路掙扎要脫離他的掌控,卻又害怕發(fā)出太大的聲響引來他人的注意,是以她無聲的抗議在他眼中變得更為微不足道,而在她的半推半就下,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狂肆,放、蕩。 “展大哥……展大哥……” 從前展暮對于滄藍來說那就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對比兄長,他更像是她崇拜的偶像,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氏,任何在她看來困難無比的事情落在他手中,總是可以輕易的解決,相較于父親,在年幼的滄藍眼中,展暮更為值得依賴。 可如今這個她眼中的偶像卻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做出了最下流、無恥的事。 “放心,這幾扇車窗都是特制的,只要你別叫得太大聲,就不會有人知道?!?/br> 他咬著她的耳朵,大手放肆的伸進她裙子里,撩開柔軟的內(nèi)褲,食指長驅(qū)而入。 身下傳來一陣刺痛,滄藍雙目一紅,緊緊攀上他的手臂,哭著道: “我們回去再做,不要在這里好不好?”她哭得斷斷續(xù)續(xù),話還沒說完便給人封住了小嘴。 濡、濕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一股帶著純陽剛味的氣息將她整張嘴兒吞噬,他絞著她的小舌不放,源源不斷的哺入唾液,滄藍皺眉咳嗽了一聲,心里厭惡著卻又不敢做過多的掙扎,只能僵直了背脊任由他吞掉她所有的嗚咽。 展暮的長指在她身下逗弄了半天也沒見弄出多少水來,他目光落在少女慘白的臉上,這樣脆弱不甘的模樣不會惹來他人的憐惜,反倒會令人想要更深一層次的去蹂、躪、玩弄。 倏的,他眼中閃過一抹幽光,抽出了自己的指頭,含入嘴中,像是在品嘗著什么美味,吮出“嗔嗔”的yin、靡聲。 “你不覺得在這里做很刺激嗎?” 少女臉上是藏不住的羞恥與不堪,她搖著頭不敢茍同他的觀點。 “有沒有想我?” 他恣意的舔著手上的蜜汁,嘴角泛起一抹淺笑,等不到她的回答,他非但不惱,反倒溫和的說道: “我們今天就來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他在笑,語氣出奇的溫柔,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 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籠罩在心頭,滄藍渾身一陣,眼中溢滿了懼意,驀的察覺到他松開了對自己的鉗制,一得到 自由,她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從他腿上下來,打開中控鎖,逃也似的往車門的方向爬去。 不過是數(shù)秒的時間,展暮已經(jīng)重新扣上了她的腳踝,手上一使勁,將剛碰上門把手的滄藍給拖了回來。 他手中拿著一管藥膏,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不太清楚上面的字眼,只聽到“呲”的一聲,棉質(zhì)的長裙由下被人撕開,兩瓣渾圓的翹臀赫然暴露在車燈下。 滄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腿在他手中亂踢亂蹬,他的動作令她本能的產(chǎn)生不安,她在他的壓制下掙扎得更甚。 展暮擠出一整條膏狀體,惱怒的一巴掌抽上她的小臀,“啪”的一聲在寂靜的停車庫中顯得愈發(fā)的響亮。 “老實點?!彼浅獾?,大手一揮,又給了她一掌。 白皙的翹臀在他毫不留情的掌摳下,浮出兩道深深的指印,滄藍疼得渾身一震哆嗦,生怕他又對自己下手,便止去了掙扎,乖巧的跪趴在座椅上,不敢造次。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順從,溫柔的輕吻著她的發(fā)頂,粘著藥膏的手掰開她□的花瓣,涂了進去。 一陣薄荷味拂過鼻尖,她只覺□一涼,驚慌的喊道: “展大哥!” “乖,一會就好。” 捏著她的小臀,他小心翼翼的往她緊致的甬道中涂抹著透明的膏狀體: “把腿張開?!?/br> “不,不!我不要那種東西!” “張開!”他冷下臉命令道。 “展大哥……” “又想挨打了嗎?” 他捏上她的兩瓣臀部,作勢又要打下去,滄藍心下惶恐,哆哆嗦嗦的把腿開到最大。 “不夠!”他的聲音又大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