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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心下一陣顫抖,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更清楚自己弱勢,她無法抗拒他,他只稍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按死。 套頭小衫被男人一把抽掉,他饑渴的汲取著她身上的氣息,就像是餓了好幾天的狼,面對突然冒出的,一身白rou的兔兒,又怎可能不一口吞下,只是他是一頭極有耐心的狼,對待這遲來的大餐他更傾向于細嚼慢咽,一點一點的去享受,品嘗。 粉色的胸衣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春光,露出的半個渾圓扎著男人的眼,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力道越發(fā)的重,粗糙的大掌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磨出一圈圈的紅印。 胸衣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解開,滄藍閉上眼感覺到自己最后的一塊遮蔽物也被人抽走,她有些絕望,手緊緊的揪著身側(cè)的薄被,只求他快些做完。 正當她逐漸出神的時候,胸口處傳來的一陣刺痛強行將她的神智喚回,她疼的喊了一聲,嬌滴滴的語氣聽在展暮耳中卻成了另一種變相的調(diào)、情。 他一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咬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說道: "小乖,叫出來,我想聽。" 她揪著床單的指尖泛白,面上是藏不住的恐慌,三十歲的滄藍尚且容不下展暮的巨大更別提如今只有十七歲的她,他的動作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直頂入深處,耳邊傳來床柱搖擺的嘎吱聲,室內(nèi)充斥著男人身上獨有的麝香,她趴在枕頭上小臉扭做一團。 她那里沒有濕,沒有潤滑的進入是痛苦的,她不知道他是否舒服了,反正她除了痛便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小藍乖,叫出來。" 他的聲音極輕極柔,低低的誘哄著,可手下卻做著完全相反的事。 "夠了……求求你夠了……" 陰冷的夜風透過窗戶的縫隙刮入室內(nèi),隔著厚厚的門板,依然能清楚的聽到內(nèi)里傳出的聲音,那是男人沙啞的呻、吟與少女哀求的輕泣。 ☆、第四十六章 凌晨五點的時候滄藍就醒了,窗外的天空依然是漆黑一片,溫熱的呼吸噴在耳畔,她皺了皺眉扭過臉,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實,經(jīng)過一夜的歡愛,她的身體雖然疲憊,可頭腦卻出奇的清醒。 展暮占有性的抱著她,半個身體霸道的壓在身側(cè),四周靜的除了墻上滴答滴答走著的掛鐘便再無其他的聲音,陌生的環(huán)境給她一種不安感,再加上身旁睡著的男人,這種感覺變得更甚。 她側(cè)過臉靜靜的打量著熟睡中的男人,他睡得很沉,毫無防備的躺在一旁,看著看著,她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上,抬起的手停駐在半空,而后又突然垂了下來。 她咬著唇緊緊的盯著他的睡顏,手心里全是冷汗,如果她能再勇敢一點……如果展暮就這么死了……她的日子會不會變的更好過一些? 窗外吹進的冷風陰森森的襲上背脊,滄藍驀然回過神來,她愣了愣猛地搖去腦中的臆想,渾身一顫理智跟著回籠。 五指聚攏,她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不甘,頭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無力,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這等局面,他對她百般欺辱,她卻拿他全無辦法! 曲起腿她抱著自己有些悲哀的想著,如果他死了,等待她的或許就是一生的牢獄之苦,想起滄忠時的模樣,她心中一陣后怕,最終把手放了下來。 她無法想象這樣的自己在那種地方要怎么活下去,而為了一個男人犧牲一輩子的幸福,值得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她不再是那個天真到蠢笨的女孩,也早過了愛做夢的年紀,咬咬牙翻身下床,生怕他醒過來,她的動作放得很輕,當雙腳著地的時候,一股□順著腿根流了下來,一路滴在地上,渾濁的液體中甚至混了一絲猩紅的血跡。 她半刻也不敢停留,光著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無聲息的往浴室走去。 她覺得自己好臟,全身上下沾滿了男人獨有的氣息,各種水漬在身上結(jié)成斑斑印記,即使掉進糞坑里也比這來的干凈! 沒等水熱她便沖到了噴頭下,自虐似得搓著自己的皮膚,把身上擦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紅痕,襯著原本青紫的痕跡,白皙的身體上皆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直到她走出浴室,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她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際微微露白,墻上的時鐘指針指向了凌晨六點。 四周很靜,遠遠的她甚至能聽到床上展暮平穩(wěn)的呼吸聲,從背包里取出避孕藥,沒有喝水便直接吞掉了一顆。 有了上次的教訓,她把裝著避孕藥的盒子換成了平時吃的鈣片,這樣即使被展暮抓到,她也有 理由能夠蒙混過去。 他們住的房子在曼哈頓下街,這里離唐人街很近,過兩條馬路再走十幾米便是了,想著,她又看了眼還在睡夢中的展暮,從他包里抽出一百美金便打開門出去。 清晨里沒有什么人,寬敞的街道整齊干凈,各家的私家車乖乖的停在門口,滄藍慢慢的踱著步子,她一路欣賞著沿路的風景,卻又不敢走的太遠。 上一世,在新婚的那段時間里,她曾經(jīng)纏著展暮來紐約玩過幾回,可與其說是玩,大多時間里她都是以窩在酒店居多,展暮太忙,他忙的就連度蜜月的時間都沒有,一落腳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各地與人洽談生意上的事。 而那時候的她對英文可謂是一竅不通,沒有展暮陪著,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中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她暗自記下回去的路,慢慢的往唐人街走,算算時間展暮應該還沒醒來,她或許可以趁著他還沒起床,在那里吃過早餐再回去。 而當滄藍正琢磨著吃什么的時候,卻被一個小姑娘給纏上了。 那是一個十歲左右的中國娃娃,濃密的黑發(fā)扎出兩個鼓鼓的髻,一身俏皮的唐裝襯著一張小臉圓潤可愛,水嫩的皮膚像是能掐出水來。 她是不是走丟了? 滄藍在前面走走停停,時不時回頭瞧上一眼,小姑娘像是認定了她似得,一路跟來…… 終于,她忍不住停下腳步問道: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小女孩大大的眼睛一亮,抬頭討好的看著她:"jiejie,我餓了……" "你爸爸mama呢?"她退后一步,有些受不住女孩的熱情,突然,小女孩在一片沉寂過后,猛地往她身上撲去: "jiejie,我肚子餓了,你請我吃東西吧。" "……" 她扒著她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小女孩看起來人小小的,可力氣卻比想象中的大,滄藍扳著她的手,費了點功夫終于將她從自己身上抓下來。 好心帶來的不一定就是好的結(jié)果,一時的心軟或許會惹出一堆她想不到的麻煩,可凝著女孩冒著水光的大眼,滄藍猶豫了…… 最終,她領著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