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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她對他的了解,她還是能感覺出他的不悅。 滄紅習(xí)慣性的拉開副駕駛的門,接過展暮遞過來的水,咕嚕咕嚕就往肚子里灌,喝完后逸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跟著,她回過身來,把礦泉水瓶遞給滄藍。 "不用了,我不渴。" 其實她也是口干舌燥,只是她有潔癖,別人嘴巴碰過的東西她是決計不會去碰的。 > 三點的太陽仍然很大,好在車里開著空調(diào),比起外面灼熱的空氣好受的多了。 公路空蕩蕩的,經(jīng)過的車輛很少,滄藍坐在后車座聽著前面的交談聲,大多是滄紅在講,展暮只有在滄紅問到的時候才悶悶的應(yīng)一聲。 車子一路平穩(wěn)的行駛,滄紅的聲音輕輕軟軟的像是最好的催眠曲,滄藍沒聽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第四章4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臉頰被人輕輕的拍了拍,滄藍迷迷糊糊的睜眼,入眼的是展暮那張冰冷的面容。 她有一秒鐘的怔忡,回過神后,臉上露出幾許懼意,反應(yīng)極大的往后退去,跟著"砰"的一聲后腦勺撞上后車座的玻璃窗。 展暮眼里閃過一抹惑色,輕輕的皺起眉,冷眼看她在一旁吃痛的搓揉頭皮。 "下車,我們到了。"淡淡的語氣讓人聽不出半點情緒。 "唔……"滄藍咬緊唇畔,暗罵自己反應(yīng)過度。 她推開與展暮反方向的車門,眼角掃到駕駛座,這才注意到原本應(yīng)該坐在副駕駛位的滄紅居然不知去向。 "小紅呢?" "聽說學(xué)校有事,回去了。"展暮鎖好車,繞過車頭向她走來。 學(xué)校有事? 滄藍眼底閃過一抹暗光,稍縱即逝,快得讓人抓不住。 "學(xué)校能有什么事呢?我怎么不知道?" 她們同班,有事她怎么會不知道?滄紅不過是個高中生罷了,學(xué)校能找她做什么。 滄藍靜靜打量著展暮的表情,心里暗自著急,滄紅的動作那么明顯,她不相信狡猾如展暮會看不出來。 他為什么還不行動,以他的本領(lǐng),別說一個龔學(xué)長,就算多來十個,百個也不是對手,如果等到滄紅跟別人私定終身,那就什么都晚了! 這是道坎,如果不能親眼見證到滄紅與展暮確定男女關(guān)系,那么她是怎么也不會安心的,畢竟她未來的宏圖一早就畫好,那是多么美好的想望,是她前生怎么也實現(xiàn)不了的夢想。 看著展暮朝她越走越近,滄藍排斥的往后退了幾步,她的未來,不能再被他給毀了! "小藍,你最近怎么了?"展暮靠近她,伸手就要觸碰上她的臉。 滄藍一驚,反射性的躲過他伸過來的手,拼命抑下眼里的懼意。以前她喜歡展暮,卻極其懼怕他對她的x欲,在房事上,只要他想要,她是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再加上他從來只把她當(dāng)做一件發(fā)泄的工具,所以在做——愛的時候,她除了痛,再沒別的感覺。 當(dāng)初,無論她怎樣哀求都沒有用,他依然故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一段時間,她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他在外面交往的女人,至少在對待她們的時候,他的言行舉止可以說是溫柔而紳士的。 展暮愣了愣,收回手: "是不是展大哥做了什么,讓小藍不高興了" "沒……怎么會呢。"滄藍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話語間,展暮幾個大步縮短他們的距離, 直接把她堵在車與他之間。 他輕輕將她的發(fā)絲撩到耳后,溫柔的注視著她: "小藍,我也算是你半個兄長,我希望你有什么煩惱都能開誠布公的跟我說。" 滄藍退無可退的靠在車門上,心跳如擂鼓般: "我……我沒有煩惱的展大哥,我也一直把你當(dāng)自己的親生哥哥看待,真的沒有生你的氣……"她語無倫次的解釋,每次在展暮面前,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她就是算披上刀槍不入的防彈衣,也能被他輕而易舉的戳穿,捅破。 ☆、第四章5 "是嗎。"展暮看著滄藍,細細的打量著她。 眼前的女孩稚氣未脫,因為喜靜不喜動的性子,滄藍的膚色不像滄紅健康的小麥色,而是白得扎眼的那種,展暮低著身子把她壓在車門上,只稍細究,他甚至能瞧清她皮膚下的血管。 滄藍在他像是要探入她骨髓的目光下,大氣不敢多喘,有點緊張的回視他,他的反應(yīng)令她措手不及,在前世,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展大哥,如果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 就跟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展暮依舊不言不語的瞧著她。 到底是哪里不對? "展大哥?" "我送你。"展暮瞇起眼。 "不用了,也沒幾步路。"滄藍低垂著腦袋,躲過他迫人的視線。 "我也有事找滄伯……"展暮回到一開始的冷淡疏離,仿佛剛才的緊迫盯人不過是她剛剛睡醒產(chǎn)生的幻覺,他稍稍退后幾步,說道:"走吧。" 語畢,越過滄藍往滄家大門走去。 午后的陽光漸漸變得溫柔,暖暖的灑在滄家的花園里,將整個別墅襯得金黃一片,滄藍漫不經(jīng)心的跟在展暮身后,看著展暮被陽光熏了一圈金光的背影,頓覺溫暖,可靠。 當(dāng)然,在享受這份溫暖的前提下,她不能是他的妻子。 而在滄藍看不到的地方,展暮正心事重重的陰沉著臉。 現(xiàn)在的滄藍給他一種掌握不住的感覺,那雙漂亮的眸子里,似乎隱藏著什么,令他瞧不清,看不透。 習(xí)慣了執(zhí)掌一切的展暮不會喜歡這種感覺,于滄家,他勢在必得,既然這顆子不為自己所用,那么棄了也就罷了。 一回到家展暮就上書房跟滄忠信談公事去了,滄藍百無聊賴的窩在房間里做習(xí)題,過幾天又是一次小考,這回,她怎么的也得拿個及格…… 正當(dāng)她聚精會神的整個人都埋進試題里的時候,敲門聲響起,連帶打斷了她的思路。 滄藍有些不情愿的去開門,本以為是傭人之類的,卻在門開的瞬間,展暮那張俊容映入眼簾時,愣住了。 "展大哥你怎么來。"她禮貌的朝對方笑笑,卻怎么也不肯放人進去。 "還說把我當(dāng)哥哥,哥哥來看看自己的meimei都不可以嗎?"展暮笑得一臉無害。 滄藍傻傻的掉進他溫柔的笑臉里,回過神后直想抽自己幾個嘴巴。 滄藍你真沒用!為了面前的男人,你連命都沒了,好不容易能重活過來,你難道還想蒙著腦袋再往坑里跳一次?展暮--果然是她畢生的魔障! "怎么會呢。" 她沉默半晌,往后退出一條道,方便他進入。 "在看書?"展暮注意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