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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眼前分明是柜壁,可神奇的是他們竟真就那樣穿過了柜壁。不同于柜子里頭那般黑乎乎的,穿過柜子后,那對面是個墻上掛有許多火把的通路,石塊堆砌而成的暗道頗冷,前頭有幾處拐角,瞧著也不知道哪條路是通哪里的。縮小術(shù)被解除,白清邇他們緩緩地恢復成了他們原本的身高體型。「白靈鷲呢?」心中感嘆著這變大變小的當真有趣,稍稍張望了下,白清邇沒見到先他們一步進來的白靈鷲的身影。「我要他去尋你的師兄弟們了?!?/br>「這樣啊?!?/br>這白靈鷲還真是被使喚得夠厲害的,白清邇暗暗想到。他們在原處等了片刻白靈鷲這才回來,想來興許是這里頭太大,害白靈鷲尋了一陣子罷。飛至白清邇肩頭上,白靈鷲道:「公子?!?/br>「可查出來了?」白靈鷲頷首:「查到了。我尋了這個暗道,剩余的十三位公子只被我尋到了五位。五位公子看上去樣子不大好?!?/br>白清邇一個緊張:「樣子不大好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有人……???」「不,這倒不是。」白靈鷲忙否認道,「我未能進到里頭去看,只遙遙地看了眼,該是沒有性命危險,只是樣子不對勁?!?/br>白靈鷲該是想要讓白清邇稍微放心些的,可他這樣的說法反倒是教白清邇更擔心了。十三個人只尋到了五個,也不知道是哪五個,怎么想都是越想越擔心,白清邇連忙搖了兩下衛(wèi)無恙的手。「衛(wèi)無恙,那個……快點去救我的師兄弟們罷!」「嗯?!?/br>衛(wèi)無恙向白靈鷲抬了抬眼睛,示意指路。白靈鷲未敢耽擱,便在前面飛著,帶著他們在這迷宮之中七繞八繞的一會兒,這才在一個拐角口停下。「便是這前頭?!?/br>白清邇這一聽,連忙就要沖過去,卻被衛(wèi)無恙拉住了。「怎么……?」「你知我身份,之后在你師兄弟們面前還得記得喚我作衛(wèi)塵?!?/br>白清邇連連點頭,衛(wèi)無恙這才重新邁開腳步與他一道向前走去。拐過拐角,約莫十來二十米前頭是個石門洞,門洞后面的石室相較外頭的過道便顯得略暗有些看不大清里面。白清邇忙重新點燃了他的火折子朝石門洞走近,這不靠近還好,一靠近便有個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那里頭竄出,直朝白清邇襲來。白清邇呆愣著來不及閃避,正當那東西將到白清邇眼前,便見那黑色鈍劍倏地自他眼前飛過,原是離陽脫鞘而出猛地將那玩意兒刺入石壁之上這才讓他白清邇撿回了條小命。作者有話要說:說句老實話,這本文我只慶幸我是存完稿的。這點擊率我都不想看了。前前后后改了幾次,然而就是沒人看我也沒話可說。真的是自己不適合寫文,寫不出好東西留不住人,就希望我能堅持到把所有的坑填完,好聚好散吧第28章第二十八回、五人舒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回過神的白清邇連忙撿起地上那快暗了的火折子,小心地朝著芯子輕吹兩口氣,他握著這好不容易又燃起來的火折子朝那玩意兒湊近一看,這堪說是意外得很。還當是什么東西,原來是根大約有小臂粗細的樹枝,那樹枝似活物,被離陽深刺入石壁還象是疼痛無比地不斷扭動掙扎著,宛似一條蛇。但掙扎也不過片刻,不出一會兒,離陽劍身凹槽紅光漸起,樹枝扭動幅度愈發(fā)地小,末了,那樹枝便象是被離陽吸干了血似地枯去,化作灰塵落得一地。「……這、這是什么玩意兒?」白靈鷲應(yīng)道:「適才我就是因此物而不得入內(nèi)去看的。里面似乎還有好些根,還請公子們當心?!?/br>「嗯?!?/br>衛(wèi)無恙輕應(yīng)一聲,離陽劍身輕輕震動數(shù)下,倏地再從石壁中飛離。離陽倒未回到劍鞘里頭,只見它劍尖一掉,便直沖入了石室之中。里頭有碰撞的聲響,白清邇雖是擔心在里面的師兄弟們的安危,卻又礙于樹枝不得入內(nèi)。好在這離陽是為衛(wèi)無恙驅(qū)使的,想衛(wèi)無恙之本事,御劍該也不會錯傷無辜,不知覺間白清邇倒也稍微舒心了些。越是半盞茶的時間,離陽方回劍鞘。白清邇大著膽子超前邁了一步,還好,這次沒有樹枝從里頭竄出來偷襲他了。「衛(wèi)無……呃,衛(wèi)塵,這次可以進去了罷?」衛(wèi)無恙頷首,卻是將在他前頭的白清邇拉至他身后,似護著白清邇一般進到了石室里。借著火折子說暗不暗、說亮不亮的火光,白清邇勉強看清了這石室里的一切。石室里有好些木灰,還有些尚未完全化作灰燼的樹枝。四面墻上都刻著不知是什么的花紋,細看之下,那些花紋之下還有惡鬼的臉,那臉猙獰著,瞧著膽戰(zhàn)心驚。然而最教人心驚的倒不是那品味頗差的墻壁,而是被鐵鏈掛在石墻上的那五個人,白清邇當下就驚叫出了聲。那還能是誰?。坎徽撬й櫫说奈鍌€師兄弟么!他們東苑的樊物秋與仇翊然、中苑的谷子沐、北苑的俞逸煊、西苑的蔣善宇。他們五個人瞧著胸膛還有少許的起伏,應(yīng)該是活著的,只是看他們眉頭緊蹙,額上還有豆大汗水便可知他們此刻是有多難受。「他、他們這是怎么了?。俊?/br>白清邇忙拔出他的虛泉向鐵鏈砍去,可莫說是要對著鐵鏈造成分毫的傷害,虛泉竟還生生被這鐵鏈給震離了白清邇的手中。虛泉鏗鏘一聲落至遠處地上,白清邇呆愣著望了望自個兒被震得麻了的手,一臉不知所以然。「這、這是怎么回事?」那離鞘后會為明黃色劍氣縈繞劍身的虛泉也不知是怎的了,此刻在地上卻是沒有一點劍氣環(huán)繞,瞧著不過與尋常寶劍無異。衛(wèi)無恙沉默著走至虛泉邊將它劍起拿在手中片刻端詳了會兒,這才走回到白清邇身邊:「這鎖鏈只怕是與縛仙索原理相仿,不同的是這東西會吸接觸到它的東西的法力?!?/br>「所以虛泉沒了劍氣?他們看上去這樣辛苦,也是因為法力被吸走的緣故?」衛(wèi)無恙輕點了點頭,為白清邇將虛泉塞入劍鞘之中。「那!那照你這么說,那怎么將他們救下來呀???」雖說只要丹元在身子里頭法力總會有的,可是這法力恢復也是有個快慢的。從虛泉一下子被吸光仙劍之氣便可知這鎖鏈是怎么個厲害的了,就這樣八成再過一會兒他這五個師兄弟便要被吸盡法力修為,力竭虛脫而死的罷!白清邇著急得連忙抓住了衛(wèi)無恙的衣服。「白公子不用太過擔心,要解這鎖鏈之法其他法子也多,再說公子他有破魔劍,定是沒關(guān)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