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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聽到兩個人的話。 “這你就不用管了,只是這下子你可以相信我的話了吧?!?/br> 王舜華搖搖頭沉聲道:“你找我到底是什么目的?還有我侍女她是什么身份,是有人派來監(jiān)視我的嗎?” 男人摸了摸下巴,顯然他與和王舜華同樣的疑惑,“你的侍女是一個神秘組織里面的人,不過我倒是不知道她在你的身邊做什么,畢竟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有什么可以讓人監(jiān)視的資格?” “呵呵……”王舜華表示聽到這話并不會高興,還有神秘組織是什么鬼,能不能說個名字? “我在問你呢?!?/br> “我要是知道我會因為好奇心然后站在這里嗎?你不是要帶我去找啞巴婦人么,往哪走?” 男人翻了個白眼,“跟我來?!?/br> 兩個人走進了一間茶館,王舜華再次問道:“人呢?” “小二,來壺茶,”男人高呼,隨即又低聲對著王舜華說:“我怎么知道,令堂可是有本事的人,我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啞巴婦人的蹤影?!?/br> “我們?你們?!既然不知道她的消息,為何還以她為理由騙我?” “咳,這不重要,不這樣說,你怎么能和我說這么多呢?不過其實找不找得到她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五年,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她也永遠不會知道?!?/br> 十五年,王舜華聽到這句話一個激靈,果真是為了這件事。 “你是不是害怕李夫人?”王舜華問道,不然這幾天都不找上門來,偏偏在李夫人出門禮佛的時候前來找她。 “是也不是,不是害怕,只是不想扯上關(guān)系罷了,”男人一口灌下杯中茶,緩聲道:“你可以問我一個問題,免費的?!?/br> “李夫人十五年前中的是什么毒?是誰下的?又是哪里來的?” “這可是三個問題,”男人笑道:“罷了罷了,就當(dāng)做是第一次光顧的贈品好了?!?/br> “那你說吧。”王舜華也捧起了茶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其實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摸到了邊緣,就這樣用了一次機會太浪費了?!?/br> “哦,那好,我不問了,收回來?!?/br> 男人睜大了眼睛,顯然沒有預(yù)料到王舜華會這樣說,半響才仰頭大笑,“有趣有趣,你可真是十分有趣。” “謝謝啊,不過你這樣說我,我一點都不開心。” “那怎么樣你才會開心?”男人貌似很認真的樣子。 王舜華也忍不住認真起來,“回家?!?/br> “回家?”男人笑道:“李府與這不過幾步而已?!?/br> 王舜華也笑了,“你不懂?!?/br> “哦?世上我不懂的事情可是少的可憐?!?/br> “那可真不巧,你不懂的事情又要多上幾件了?!?/br> “哈哈哈哈,”聽了她的話,男人確實樂不可支,“你這小丫頭嘴上功夫倒是厲害?!?/br> “我厲害的地方多著呢,可不想在這里和你貧嘴。”王舜華站起來就準備離開了,與這個人的見面,倒是知曉了一些事情,更重要的是她明白了自己思想的狹隘性,這不是通關(guān)游戲什么的,這是一次人生。 在人生里,最重要的當(dāng)然是人了。 而她在此之前都忽視了,這個世界的人并不是發(fā)布任務(wù)促進游戲的NPC。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更完成~\(≧▽≦)/~啦啦啦 ☆、提前回府 這些天她找尋的蛛絲馬跡,讓她誤以為找尋原主所說的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人卻打破了這個錯覺,讓她意識到自己先前的想法是有多么的膚淺。 她如今依舊只是摸到一些毛皮罷了,只是比之前摸不著頭腦好一些罷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貌似有不少的人知道她,可是她卻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 一直在府中的丫鬟都有隱藏的身份,那李府里到底還有多少人的身份是單純的? 王舜華看向男人問道:“你為何知曉這些事情,你在這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男人有些詫異,“你是要用到一個問題的機會嗎?” 王舜華搖搖頭,“不過隨口一問罷了。” 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男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撇著嘴搖搖頭,慢悠悠的離開了。 王舜華回去的時候,谷風(fēng)不在,事實上在她生活的院子里,一直以來就谷風(fēng)谷雨兩個丫頭照顧著,谷雨被她派出去查那株草藥了,谷風(fēng)現(xiàn)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只剩下王舜華一個人了。 她站在窗邊,正好能看到也只能看到高高的院墻罷了,空添愁思。 王舜華撇撇嘴,暗自傷感才不是她的性格了,于是便把之前收好的筆和紙拿出來了。 墨跡已經(jīng)干了,王舜華這才覺得自己的字是真的丑…… 又將上面的字仔仔細細的讀了,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在加上自己這些日子得到的線索,王舜華知道,唯有等谷雨回來,這件事情才能有一點點的進展。 雖然沒有到傍晚,可是天色卻已經(jīng)開始陰了,天邊積攢了烏云,就像是要壓下來一般,風(fēng)也起來了,看樣子,不久之后就要下雨了。 在外禮佛的李夫人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只是谷雨為何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還沒有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谷風(fēng)進來了,她看著王舜華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小姐,你是讓谷雨干什么去了?” “只是讓她拿株花去問問大夫,那是何物?!?/br> 谷風(fēng)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王舜華問道:“怎么了?有何不可?” “是門口的花?” “是啊,怎么了?” 頓時,谷風(fēng)看向王舜華的表情沒有了一點尊敬,甚至可以說是惡狠狠的,和往先那個順從的丫鬟一點都不一樣,但是王舜華知道這才是谷風(fēng)的真實面貌。 她并不是李府的丫鬟,那只不過是她偽裝的身份罷了。 “你知道那是何物?你為何不自己出府?” 王舜華回道:“我不知那是何物,才會讓谷雨出府。我為何不自己去,是因為這個身份不方便?!?/br> 谷風(fēng)依舊是氣極的樣子,王舜華又問道:“看樣子,你是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 “當(dāng)然!那是斷腸草,也是一件信物。”說到最后,谷風(fēng)的聲音已經(jīng)聽不太清了,自責(zé)、懊惱、悔恨這幾種表情輪換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 王舜華皺緊了眉頭,斷腸草,聽名字便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是為何這種東西會出現(xiàn)在她的門口? 谷風(fēng)身體晃了一下,王舜華這才發(fā)現(xiàn)她受了傷,背后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幾乎將她劈成兩半,觸目的鮮血讓王舜華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谷風(fēng)艱難的搖搖頭,咬著牙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