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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動人,謝明江想不出原因,不過現(xiàn)在也不用想了,能把自己騙到他們的地盤上,好為所欲為,對莫競航來說只有便宜沒有吃虧,強(qiáng)龍再強(qiáng)也壓不過地頭蛇,何況自己不是強(qiáng)龍,莫競航比地頭蛇強(qiáng)太多。剛才話說大了,無比后悔。百惠知道譚以星不見了的事,聽見他名字,很關(guān)心地圍在旁邊。謝明江罵夠了,癱在沙發(fā)上,把打火機(jī)按地啪啪響,然后又泄憤般地扔了出去。百惠小心翼翼問:“阿星有消息了是不是?”謝明江仰著脖子:“落到莫競航手里了?!?/br>跟他同父異母的哥當(dāng)年幾乎如出一轍,是命,要信命。百惠急道:“要怎么樣,他肯把阿星還給我們?”謝明江盯著天花板:“他要三億港幣,這周湊不到就打瘸譚以星,要是兩周湊不到,讓咱們到維港自己撈去。”“三個億?!”百惠嚇得跌坐在沙發(fā)上:“那怎么辦?”謝明江能怎么辦,公司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股權(quán)不是說賣就賣,半山的別墅差不多有個六七千萬,也不是一天就能轉(zhuǎn)手。盤算著能拿得出手的現(xiàn)金,各種債券股票存款,什么盈虧不考慮,但絕對變現(xiàn)不出兩億人民幣,其實兩億基本足以把他掏空。百惠愁得無法消停,在茶幾前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謝明江打電話:“方端,借我筆錢?!?/br>方端沒含糊:“多少?”謝明江略微沉吟:“先借我五千萬。”方端沉默兩秒:“怎么回事?”“譚以星在莫競航那里?!敝x明江仔細(xì)講述來龍去脈,方端應(yīng)道,“可以,并且你全部走我在香港的賬戶?!?/br>謝明江掛了這個又打那個:“廖錚,借我筆錢……”直到半夜一點,謝明江湊足了三億港幣,口干舌燥,如虛脫般:“別在我眼前晃了,倒杯水去?!?/br>處理完一切謝明江也睡不著,先是想自己沒了兩個億人民幣,要想還清人情必須賣房賣股,簡直可以說砸鍋賣鐵,基本上就是個窮光蛋了。后又慶幸,莫競航是跟自己要錢,他要是要個一手半腿,自己的也就算了,要譚以星的得怎么辦,知足吧。周四謝明江就直飛香港,百惠也要去,不讓,要是有什么變故,他都回不來,把百惠無辜的搭到里邊干什么。百惠在門口哭哭啼啼,謝明江穿大衣,惱怒道:“哭什么哭,喪不喪氣?”百惠轉(zhuǎn)號泣為無聲拭淚,謝明江看她眼,終于走人。莫競航說的沒錯,謝明江的媽在香港長大,認(rèn)識了從大陸過去的他爸,他爸剛開始有錢,后來到澳門天天賭,最后就再沒有回到香港。只剩下謝明江和他媽還有些親戚,親戚們不常走動,過年偶爾一起到外面吃個飯,因為房子太小,所以基本沒有空間在家社交。不走動關(guān)系淡,等謝明江十八歲,媽去世后,基本舉目無親,沒人打算撫養(yǎng)他,加之他個性淡漠不友好,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刈约哼^,積蓄太少,繳不起學(xué)費,因此就算成績可以,也失學(xué)了。他成了無所事事的無業(yè)游民,做各式各樣的短工,混一些小團(tuán)體,香港的大街上除了地鐵口之類有要飯的殘疾人等,少有人閑晃,或是在自動扶梯上,或是從地鐵里出來,總能看到他們疾走的身影。周五早晨,蓮香樓的門廳里,多數(shù)是莫競航的人,謝明江和莫競航對坐吃早茶,莫競航痛快地吃豉汁鳳爪,鮮蝦腸粉,流沙包,謝明江疑心病嚴(yán)重發(fā)作,只敢看,不敢動筷。莫競航擦擦嘴:“你的盤子都是你自己從餐車上取過來的,我能把你吃死?”謝明江還是不動:“不餓。”其實他知道,莫競航要是真的動手,他單槍匹馬根本沒辦法,而莫競航也很享受他這種提心吊膽,吃的格外慢條斯理,最后說:“自從被你打瘸后,莫競驍現(xiàn)在生不如死,要你狗命一萬遍也抵不上他的痛苦。不過我這個人,心腸軟,你看我,還救你的干兒子?!?/br>謝明江在心里冷笑,莫競驍是自己打瘸的不假,折磨他到生不如死的地步的是莫競航,所以莫競航對自己不是恨。他們明和暗斗,莫競驍瘸了地位就江河日下,被莫競航搞的就吊著一口氣,不過他畢竟還沒死,自己還可以被拿來氣他,要有天真死了,莫競航更可以以自己堵別人的口。謝明江敢怒不敢言,冷著臉忍氣吞聲,莫競航吃完了,指使他道:“拿點紙巾給我?!?/br>謝明江夠過紙盒,放到莫競航面前,莫競航慢慢呷著普洱,覺得很有意思地問:“我搞不懂,譚以星在你這里值三個億?”三個億絕對是漫天要價,謝明江說:“這買賣你算做對了,他只有在我這兒值這個數(shù)?!?/br>“為什么?”“不為什么,救人救到底?!?/br>“哈?!蹦偤叫Τ雎?,并不相信,只說,“三個億還是挺劃算的?!?/br>謝明江不置可否。莫競航又說:“我估計你也就三億身家。要多了保不齊你狗急跳墻。你說的沒錯,你不惜命,但我惜命?!?/br>謝明江背上馬上竄起冷汗,他對現(xiàn)在的莫競航了解甚少,但看來莫競航對他十分清楚,頓時像個被偷窺的一干二凈的黃花大閨女,暗暗咬牙切齒。莫競航放下茶杯:“傍晚六點,上天星碼頭我的郵輪,兩天一夜,晚上我直接出公海?!?/br>謝明江點頭,明白了,那是賭船,可以借此洗錢。莫競航抬手示意結(jié)賬,然后帶著人頃刻間全部走了,剩謝明江獨自坐在那兒,感覺胃部空空如也,心落到肚子里,知道餓了,出來到旁邊攔住輛出租車,換個地方重新吃早飯。傍晚時分,方端、廖錚同謝明江一起全部上了郵輪,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兩岸燈火通明,微微海風(fēng)吹拂在謝明江臉上,心里忽上忽下,擔(dān)憂無一絲減輕。直到把錢全部輸完,返航,才接到莫競航的電話,讓謝明江坐天星小輪到中環(huán)碼頭,再到巴士總站自己找,譚以星就在那兒,不過譚以星愛亂跑,把他放開他自然會立刻躥沒影,找不找的到那就要看謝明江的本事了。謝明江一聽,心急如焚,恨不得飛過去,天星小輪上有觀光客有逛街的市民,神情都閑適自由,在顛簸中又悟到譚以星搞不好就從莫競航那里跑過,只是莫競航花了點功夫又把他抓回來,所以時間才花得這么長,莫競航找的到,自己不一定。下了渡輪,謝明江飛奔到巴士總站,那里全是公車,絲毫不見譚以星的影子,他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邊走動邊大聲呼喊:“譚以星!譚以星!”可惜除了等車的人好奇或憤怒地回望,什么別的也沒發(fā)現(xiàn)。謝明江的汗變成冷汗,完全濕透脊背,腿上一軟,幾乎跪地。到哪兒找,香港不大也不小,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