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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醉?!卑⑽骱褂盟宓恼Z言嘟囔了一句。 蕭靈沁無奈地聳聳肩,這幅樣子,無論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出去都是難堪的。于是,她沒有辦法,只能就近找了一個平日里都沒有什么人來的偏殿,先將阿西汗給安頓了一下。 卷二 第四佰貳拾肆章 失蹤 阿西汗爛醉如泥,拉著蕭靈沁的手不讓走,蕭靈沁叫苦不迭。又怕掙扎太過引起守衛(wèi)的主意,沒有辦法只得留了下來。 此處偏殿本是皇家狩獵專用,平日子都是安置隨行隨行女眷,只是那些個女眷雖然嬌氣,但是還是更愿意待在自家?guī)づ?,因此久而久之,此處偏殿倒是極少有人用,平日里只是派遣一些侍衛(wèi)用于守衛(wèi),一些宮女太監(jiān)用于打掃而已,而如今,狩獵時期,這些個人除卻必要人手都去了大帳處待命,因此蕭靈沁才敢?guī)е鵂€醉如泥的阿西汗來到此處。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身為大夏的公主,蕭靈沁自然是深諳這個道理,哪怕自己本就想借助阿西汗擺脫自己被隨便指婚的命運,但是若是就這般被發(fā)現(xiàn),即使她成功遠嫁,也是留下了污點。 怎么辦?蕭靈沁焦急地想著,此次她出來并未告知任何人,入夜之后,她的侍女們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回去,定然會稟告父皇,屆時,可就怎么都說不清楚了。 蕭靈沁在這廂焦急,阿西汗卻不省人事,不時還囈語幾句,只不過說的是北疆的語言,蕭靈沁并不懂。不管蕭靈沁也并不想懂,此刻她只想飛快地回來。 不遠處隱隱有腳步聲傳來,想來是留下來的侍衛(wèi)來巡邏了,蕭靈沁無奈伸手捂了阿西汗的嘴不讓他發(fā)出別的聲音,待到侍衛(wèi)遠去之后,她才大大松了一口氣。 阿西汗此刻已經(jīng)換了一個姿勢,放開了蕭靈沁的手,蕭靈沁總算是得了自由,飛快地抽回自己的手,離開此處。 蕭靈沁回到宴席的時候,宴席正酣,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悄悄出去,又悄悄回來,蕭靈沁松了一口氣,她看向北疆的位置,阿西汗不在宴席上是正常的,但是為何他們的大巫也不在了? 大巫此刻正看著面前臉色有著不正常的潮紅的阿西汗。 “三王子,可否為我解釋一下您為何會在此處?”大巫打量著四周,白天到達獵場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此處的宮殿,原以為是皇帝的行宮,誰知道這大夏皇帝非但沒有住進這宮殿,反而是在一旁搭起了營帳。 阿西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自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藥,放入嘴中吞咽了下去。 “大巫,我想,那大夏公主好似真對我有那么一絲意思?!蓖滔滤幫柚?,阿西汗對大巫道。 “哦?”大巫看著阿西汗,“所以你不惜找我制作了這醉酒與解酒的藥來試探她?” 阿西汗點了點頭:“若能成為大夏的駙馬……” “三王子,恕我直言,若是您真成了這大夏的駙馬,不怕會適得其反?大汗雖然與大夏有往來,但是那也只不過是虛以為蛇?!?/br> “父汗正是因為如此,這輩子才只能守著北疆。”阿西汗眼中閃過不屑,他的父汗,這輩子一直瞻前顧后,三心二意,因此這才連個北疆都守不住,只能依附大夏。 “三王子,您真這般想?”大巫神色嚴肅地看著阿西汗。 “不然呢?”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阿西汗已然沒有之前那般怕大巫。 “呵……”大巫突然輕笑起來。 “大巫,您在笑什么?”阿西汗不解地看著大巫。 “鼠目寸光。”大巫冷冷地丟下四個字,轉(zhuǎn)身離去。 阿西汗雖然學習大夏文化,但是畢竟沒有那么深入,他沒有明白大巫的意思,只得追了上去。 大巫來的時候迷暈了殿外守衛(wèi)的侍衛(wèi),因此阿西汗徑直追出去倒也沒有碰上人,只是大巫走的實在太快,一下子就將他落在了后面。 阿西汗心中不快,只能自己回去,只是,他才走了幾步,就聞到了一陣奇異的香味,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宴會結(jié)束之后,在蕭恒景走了之后,宴會上的人也紛紛散去,。 蕭恒景的大帳位于狩獵隊伍的最中間,也是最大的一個大帳。 端妃早就在里邊等候,駙馬已死,公主癲了,端妃心情很是不好,因此蕭恒景這才特意帶了端妃出來,以示恩寵,以便于拉攏端妃的母族——范陽盧氏一族。 “皇上。”見到蕭恒景來到,端妃盈盈下拜,她身著一件花色清雅,條紋復雜的衣裙,頭上懶散地挽著一個松垮的發(fā)髻,臉想來因為憂心太多,小去了許多,更顯得容顏精致,雖然已經(jīng)年近不惑,卻別有一番風味。 “端妃,今日狩獵,可還喜歡?”蕭恒景張開手,任由端妃伺候他更衣,一邊更衣一邊打開了話匣子。。 “臣妾好多了,多謝皇上恩典?!边@樣的情況下,若是端妃說自己心情一如既往,便會掃了蕭恒景的興,她自然是不會說實話。 “嗯,那就好,韻兒那邊,你也無須擔心,朕已派人尋了去年告老還鄉(xiāng)的葉太醫(yī)前來帝都替韻兒診治。” 葉太醫(yī)是前太醫(yī)院守正,是大夏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醫(yī)者,端妃聞言自然是歡喜,眉頭也舒展開來。 等端妃伺候完自己更衣之后,蕭恒景便自覺地先躺了下去。 端妃也很快躺了下來,看著身邊的蕭恒景,貪婪地聞著屬于他自己的味道。 只是,才躺下沒多久,外面便一片亂哄哄地感覺。 端妃看看蕭恒景,他閉著眼,沒有出聲,她也只能閉了眼,心中默默想著這片混亂究竟是什么,何時才能結(jié)束。 很快,就有人大聲在外面繼續(xù)喊著求見皇上。 蕭恒景本不想放人進來,但是今日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鬼使神差地張了張嘴,在端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進得帳篷的人跪倒在地上,朝著蕭恒景道:“參見皇上……” “你?”蕭恒景認出了面前的這個人,方才還在“你不是在塔塔族三王子那當差么?” “是的,皇上?!蹦侨藨?。 “那你深夜前來是為何事?”大巫問道。 “皇上……皇上……塔塔族三王子,失蹤了.”那人小聲地道。 “什么?你再說一遍。”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