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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地點了點頭。 蕭恒裕最終將此事交給了北宮殤極,北疆人的事,自然是由北疆人去解決比較好。 北宮殤極雖然是一個失了勢的北疆皇子,然而效忠他的卻還是大有人在,這么多年了失去他的消息,他如今重新出現(xiàn),直將那些人給弄的欣喜若狂,于是,北宮殤極就帶著這些人去了安芷和仇愁發(fā)現(xiàn)北疆人的地方。 “那邊堆滿了灰塵,一看便是很多年沒有人住過的地方,就連牌匾都是破舊的。”北宮殤極回來后對蕭恒裕和安芷道。 “不,怎么可能,那日我和仇兄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卑曹圃谝慌圆桓抑眯诺乜粗睂m殤極。 北宮殤極只是笑了笑。 雖然說眼見為實,然而有時候眼睛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相。 末了,北宮殤極道他會好好去查,既然安芷這般肯定,他定然是要去找出些線索。 深夜的公主府,阮七揮退身旁的侍衛(wèi),偷偷從窗口出去。 自從公主府沒有了駙馬之后,蓮花池這邊公主睹物傷人卻又不能不發(fā)作,這片就沒有什么人,甚至就連晚上巡邏的時候都沒有幾個侍衛(wèi)過來看看。 阮七與那血公子就約在此處見面,按著之前的約定,今日是血公子給阮七解藥的時候,阮七i焦急地在蓮花池便踱來踱去。 然而左等右等都沒見有什么人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阮七那是越來越慌張。 這血公子下的毒,他之前是不信的,因為他記得自己并沒有碰過任何血公子的東西,然而當(dāng)那一日藥效發(fā)作的時候,他才相信血公子。 就在阮七準(zhǔn)備失望而歸的時候,突然間身后傳來腳步聲,很輕很輕。 “你來了?”阮七轉(zhuǎn)過身,很快便看到了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血公子。 “怎么?怕我不來?” 阮七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道:“解藥”。 血公子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扔給阮七。 阮七接過瓶子,飛快地打開瓶子,然而將里面的藥丸倒入嘴中,這才感覺到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輕松了一些,不管怎樣,這個月算是過了不是么? 血公子在一旁冷笑著看阮七立馬服了藥,然后說了一句,干的不錯,接下來還有的話之后便離開了。 看著血公子消失在夜幕中,阮七勾了勾嘴角,狠狠一拳打在亭子上,直把亭子震地?fù)u了搖。 血公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阮七心中惡狠狠地想著。 卷二 第叁佰捌拾肆章 阮七(肆) 阮七特意挑了公主府內(nèi)的人不常走的路,然而還是碰上了一個人——阮青。 “你怎么在這里?”看到阮青的時候,阮七皺了眉頭。 “方才那人……”阮青拖長著聲音緩緩道。 阮七心頭猛地一跳,然而還是顧作鎮(zhèn)定,繞過阮青往前走。 “父親?!比钋嘣谒砗蠛白∪钇?,“您說,若是母親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會如何?” “你想做什么?”阮七轉(zhuǎn)過頭,血紅著眼看著阮青,一字一頓地道。 “父親,青兒不過是想與您親近些罷了?!比钋嘈χ?,“畢竟,我們骨子里流著一樣的血不是么?” 阮七第一次覺得阮青這么可怕,雖然還是少年模樣,身形許是因為幼時家境問題羸弱不堪,然而在他眼里,他放佛看到了自己的過去。 那隱藏在平靜表面背后的——強烈的求生意志。 “父親,不,確切地說,青兒應(yīng)該喊您一聲叔父?!比钋嘈α耍欢@笑在月下看起來甚是滲人。 “你都知道些什么?”竟是小瞧了這孩子,阮七心想著。 “叔父該不是在想要如何除掉青兒罷?若是如此,青兒奉勸叔父一句,與人為敵,不如與人為友,更何況,我們的關(guān)系并不一般?!比钋嘭?fù)手背對著阮七,仿佛阮七的一舉一動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想如何?”阮七覺得自從自己的身份被知曉了之后,便很是不順,先是被血公子要挾,后又被公主囚禁,如今……竟然又被一個少年玩弄?若說阮七心中沒起殺機,那都是假的。 “很簡單,叔父與青兒合作,一起……”阮青說著慢慢朝阮七走來,阮七不由得后退了兩步,“我們叔侄一起合力,奪了這公主府?!?/br> “什么?”阮七瞪大了眼看著阮青,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即朝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才安心。 “叔父放心,這個點,沒有人會來這里。”阮青淡淡道,稚氣未脫的臉,卻是如此老謀深算。 看來,以往還真是小看這個孩子了。 “我只是公主的一屆男寵,朝不保夕,你只是她名義上的養(yǎng)子,你說,你想怎么做?”阮七還是蠻有興趣地問道,他很想知道,阮青究竟想如何、要如何。 “這邊不方便說話,還是叔父先回答愿不愿意與青兒合作吧。”阮青顯然沒有現(xiàn)在就告訴阮七的打算。 “你不說,我怎能相信你?你只是一個孩子。”阮七輕蔑地道。 “你別無選擇?!比钋嗬淅涞馈?/br> 阮七下意識地想反駁,然而阮青卻是轉(zhuǎn)身就走。 “若是你想通了,便來找我。”阮青留著這句話便很快消失在了阮七的視線中,只留下阮七呆呆地呆立在原地。 從阮青身上,他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何事將阮青逼迫到了這程度,但是阮七知道,阮青在這方面不會說謊,他的樣子像極了當(dāng)初亡命天涯的自己,這樣的人,一旦瘋起來,那是可以毀滅一切自己能毀滅的東西的。 “小公子,您回來了?”阮應(yīng)兒揉著迷糊的雙眼,終于盼來了那個她期待的聲音,立馬精神了起來,跑出去打了一盆水。 “你怎的還不睡?”見到阮應(yīng)兒的樣子,阮青沒有發(fā)覺自己的聲音都帶了一絲柔意。 “奴婢今夜值夜,小公子還未回來,奴婢怎可以先歇息?”年幼的阮應(yīng)兒想必是因為經(jīng)歷了許多,因此這般早熟,早熟地讓阮青聽了她的話覺得自己的心頭都有些堵堵的。 “以后,值夜的事你不用來?!比钋嘟舆^阮應(yīng)兒手中的帕子道。 “呃……”阮應(yīng)兒想問為什么,然而看著阮青面色有些不好便閉了口,心想著許是自己又哪里說錯話惹得公子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