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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咱家還有事,便先告辭了。”桂公公宣完旨后便離去。 “皇上這是怎么了,不是說駙馬的案件是皇上親自判下的嗎,怎的會這么突然讓你去徹查此事?”回到房內,林意茹皺著眉,不解地看著安芷手中的圣旨。 “什么?皇上讓我徹查駙馬一事?”安芷驚得張了張嘴。 “你方才沒有聽到圣旨的內容?”見到安芷的反應,林意茹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安芷。 “你知道的,我還以為皇上發(fā)現了什么呢。”安芷道。 “噓……小心隔墻有耳?!绷忠馊阙s緊制止安芷說下去,這可是在帝都,安芷又因著豫王蕭恒裕和長公主蕭靈韻的關系正處于風口浪尖上。 安芷打開圣旨,好好看了一遍圣旨上的內容,看了看林意茹,再看了看圣旨。 “意茹,這……這是真的?皇上讓我徹查駙馬一事?”安芷多希望自己是看錯了,皇上是有別的人物給她。 但是,林意茹卻點了點頭。 安芷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正所謂是圣心難測,不知道皇上為何將這件自己本來已經判決了的事交給自己查辦,這不管真相如何,自己都討不得好去,甚至,如果一不小心,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意茹,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卑曹瓢β晣@氣地拿著圣旨在屋內踱步。 林意茹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的棘手性,但是她只是一介女流,能做的只是安慰般地抱了抱安芷。 翌日一大早,蕭靈韻便來到了安府。 門房看到蕭靈韻來到很是為難,在上一次豫王蕭恒裕走的時候,再三吩咐了,若是蕭靈韻長公主再來,不用客氣,直接轟出去。 可是,這畢竟是長公主?。窟@大夏朝,有幾個敢把長公主轟出去的人? 而另一邊,管家早就通報了安芷。 “你家大人,是真的不在?”蕭靈韻一雙美目微挑,這門房看上去畢竟年輕,雖然嘴上說著安道全不在府中,但是那雙顫抖的腿卻是出賣了他。若是依著她以前的性子,怕是早就把這門房拉出去嚴懲了,竟敢欺騙她堂堂大夏長公主。只是,她今日前來,主要是來跟安道全道歉的,不能這般做。 “這……”門房支吾了半天不敢言語。 說在吧,大人那邊不好交代,說不在吧,長公主這關過不去,他多希望,今日值班的不是自己啊? “罷了,既然你們家大人不在,本公主便進去等就是了,等你們家大人來了,就讓他來見本公主。”蕭靈韻覺得杵在門口也不是長久之計,便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徑直走了進去。 門房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閉嘴了,在目送著蕭靈韻消失在視線中之后,他立即爬起來飛奔后院而去。 “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門房一路跑著一路喊著。 “發(fā)生什么事了?”安芷正在房中練字,雖然憑借著林意茹精湛的技術,她的外表與安道全相差不大,但是這字跡,對于安道全原先的字跡來說,雖然目前已經模仿了個七七八八了,若不是十分相熟的人,幾乎很難分辨,但是她還是覺得不滿意,因此一得閑便練表哥的字。 “大人,長公主來了,小的,小的攔不住?!遍T房跪倒在地上,一副生怕挨罵的樣子。 安芷手中筆墨一頓,好好的一幅字,滴上了墨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門房:“罷了,既然是她來了,即使是本官都不一定能攔住她,你且下去吧?!?/br> “是,大人?!币姲曹茮]有懲罰自己,門房大喜過望,趕緊起身離去。 “長公主怎的來了?”林意茹正在一旁研墨,對于這位大夏朝備受寵愛的長公主,她是極度不歡迎的。 “想必,是為了昨日圣旨那事吧,意茹,我們安府這兩日可真是熱鬧,先是圣旨,后是長公主,我去瞧瞧去?!?/br> 等安芷來到蕭靈韻所在的大廳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了,既然門房說她不在府中,那么,她自然是要配合一下門房,算一下自外間回來的時間。 蕭靈韻此刻顯然是已經到了極限,若不是來之前,父皇再三吩咐了她一定讓她誠心道歉,不然皇叔那關過不去,駙馬一事即使下了圣旨,最終也會不了了之,她早就發(fā)怒走人了。 “微臣來遲,讓長公主久等了?!币姷绞掛`韻,安芷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大禮。 “無妨,安大人是個大忙人,本宮這次是不請自來,安大人不用這般。”蕭靈韻臉上露出一個生硬的笑。 看著蕭靈韻的樣子,安芷不由得心中一陣好笑。那種明明想生氣卻又要裝出自己一點都不生氣的矛盾之情,在蕭靈韻這位長公主的臉上展現得淋漓盡致。不過,她也只敢在心中腹誹,畢竟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若是自己先觸了她的眉頭,即使蕭恒裕在,她也得吃上一點苦頭。 “不知道長公主今日駕臨所為何事?!卑曹婆ψ屪约旱纳裆3制届o,緩緩道。 “本宮的來意,想必安大人早就猜到了,本宮今日,先是為之前冒犯安大人的事賠禮道歉,再則,便是請安大人對駙馬一事多多上心,若是能洗清駙馬的冤屈,本宮,感激不盡?!笔掛`韻道。 卷二 第貳佰壹拾章 駙馬與公主 長公主蕭靈韻的到來無非便是敷衍了事般地為之前打傷安芷一事道歉以及再三叮囑安芷一定要查清駙馬一事的真相。 甚至,為了道歉,蕭靈韻還帶了不少珍寶和侍女過來表示是自己給安芷的賠禮,只把安芷給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安芷看到那一屋子的鶯鶯燕燕的時候…… 對于長公主蕭靈韻的委托,安芷是一點都不想理會,之前平白無故地一頓毒打的痛還猶歷歷在目,對于這位驕橫跋扈的長公主,安芷只想能躲多遠便能躲多遠,只是,對于長公主蕭靈韻的話她還可以充耳不聞,但是,圣旨該怎辦呢? “你在想什么?”蕭恒裕來到安府,看到的場景便是安芷一邊用手敲打著桌面,一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王爺?您怎么來了?”自從那日受傷之后,這豫王蕭恒裕跑安府跑的很是勤快,一時之間,帝都流言四起,安芷雖然不善交際,卻也有所耳聞。 “怎么,不歡迎本王?”蕭恒裕一襲暗紅色金絲滾邊長衫,雙手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