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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知道? 等到安芷看到蕭恒裕府上那幾個被安置下來的少女的時候,驚的下巴都要掉了,而且,蕭恒裕這邊,居然還有八個…… “王爺,原來……你這邊也有,那你方才為何要笑下官?”安芷道。 “哎,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若是在以前,本王也便笑納了,可是,如今,本王的佳人,就在眼前,你說,讓本王如何是好呢?”蕭恒裕說罷,從身后抱住安芷,輕輕在安芷頸便摩挲著。 “王爺,別,讓人看見了不好?!卑曹期s緊掙脫開。 蕭恒裕不再言語,只是雙眼深情地盯著安芷。 “王、王爺,下官以前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jīng)驗(yàn),還請王爺賜教,下官,該如何解決……”安芷趕緊扯開話題。 “簡單,你讓她們自己選,是留在這里當(dāng)個丫鬟呢,還是愿意得到自由身便是了。那老清河王定是將她們的賣身契一同送了過來?!笔捄阍5馈?/br> 這個安芷倒還真沒注意過,方才她被驛站那一幕給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外加上林嬤嬤臉上那一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表情,她實(shí)在是不敢再多言語。 “王爺這個主意甚好?!卑曹瀑澩?,這才送了一口氣,“那么,下官在此謝過王爺了?!?/br> 安芷說罷便離開了,只剩下蕭恒裕,望著佳人離去的身影,深深嘆了一口氣。 “大人,外面有一個叫水月的姑娘前來找你?!边@日,安芷抽空正在房內(nèi)逗小寶寶玩,順便陪林意茹,門外有人來報。 “姑娘?阿芷,你近日真是艷福不淺?!绷忠馊愎室饧又亓恕捌G福不淺”這四個字。 安芷哭喪了臉:“意茹,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次的事那是個誤會,純粹的大誤會?!?/br> 安芷雖然已經(jīng)跟林意茹好好解釋了一番,把這烏龍的來龍去脈給好好說了,直把林意茹給逗的笑了出來,就連林嬤嬤葉憋著笑站在一邊,但是這幾日來,她們二人卻一直那這事來取笑她。 那幾個姑娘呢,安芷自然是照著蕭恒裕的辦法做了,不得不說,蕭恒裕的辦法很有效,那幾個姑娘都選擇了離去,畢竟,有一個自由身對她們來說實(shí)在是太重要了,于是一個都沒有留下來。 “哦~”林意茹拖著長音,“那么,這個水月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br> “哎,我先去見見她,等下來跟你解釋?!卑曹频?。 “去吧去吧,果然啊,阿芷,嘖嘖嘖……”林意茹在身后道。 “意茹……你別取笑我了?!卑曹瓶嘀槼隽碎T。 水月已經(jīng)等在前廳了,等到安芷到的時候,她立即下跪道:“奴婢水月,見過安大人?!?/br> “水月,快快起來?!奔s莫是水月也是輝城人,而且之前見過她那般的慘狀,安芷對她總是存著一絲同情心的,趕緊將她扶了起來。 “奴婢謝過大人?!彼逻@才起身道。 “水月,你這是?”安芷注意到了水月的一身打扮已經(jīng)不是陳府侍女的打扮,此刻的她,穿回了粗布麻衣,但是一張清麗的小臉依舊。 “水月因?yàn)樽o(hù)主不力,被趕出陳府了?!彼碌?。 “什么?”這是安芷萬萬沒有想到的結(jié)局,“那陳家小姐不是與你情同姐妹么?她會同意陳閣老這么做?” “哎……”水月嘆了一口氣,“小姐自從那日之后,神志一直很不清楚,一會哭一會笑,瘋瘋癲癲的,請了許多大夫都不見得好,因此,閣老一怒之下便將奴婢趕了出來。 “這也不是你的錯啊?”安芷為水月抱不平。 “算了,大人,奴婢怎的沒錯,若不是奴婢那日太過于大意,小姐,小姐也不會遭遇這般的事情。”一提起陳思彤,水月很是內(nèi)疚。 “那么,你今日來找本官,是為何事。”安芷問道。 “奴婢斗膽,想來問問,安大人是否已經(jīng)找到了那枚玉佩的主人?!彼聠柕溃纳裆杂行┎蛔匀?,這一切自然是落在安芷手里。 “這個,找是找到了,但是,卻不能確認(rèn)他究竟是誰。”安芷道,沒錯,雖然玉佩是清河王府的已經(jīng)確認(rèn),但是這玉佩的上一任主人已經(jīng)失蹤那么多年,又與這水月描述的人差了許多年紀(jì),可以說是毫無線索。 只不過,這一切自然不能與水月細(xì)說,不然若是那人不是清河王府的人,豈不是壞了清河王府的名聲? “這樣?!彼律裆苁鞘?。 “那么,水月,你這是要回輝城?”安芷問道。 “嗯,這邊的親戚早已經(jīng)搬走,奴婢在此也無依無靠,只能回了輝城去,好歹那里還有家人?!彼碌?。 “好吧,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一路小心?!卑曹频馈?/br> “多謝大人,那么,奴婢便告辭了。”水月謝過安芷,便離開了驛站。 這水月絕對不像是要走的樣子,在水月轉(zhuǎn)身出去的那一瞬間,安芷看到水月背后的包袱的時候,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那么,為何她要這般拐彎抹角地來問那玉佩的主人呢?玉佩是她給自己的,大可以直接來問,除非……除非她在某些事上做了隱瞞。 卷一 第七十五章 初露端倪(二) “什么,陳閣老家的千金瘋了?”待到回到里間,安芷與林意茹細(xì)說了水月的事,順便將這一事情告訴了林意茹之后,林意茹驚訝道。 “是啊,水月是這么說的,她可是陳思彤的貼身侍女,陳閣老若是為了這個將她趕出陳府,也不見怪?!卑曹频?。 “不,我怎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绷忠馊惆櫫税櫭?。 “怪?什么怪?”安芷問道。 “若是那陳思彤真的瘋了,你不是說,這陳閣老是最疼這陳思彤嗎?你設(shè)身處地地想一想,假如你是陳閣老,你最疼愛的孫女遭遇了這樣的事,雖然阻攔及時,但是這最疼愛的孫女竟然瘋了,而身為孫女貼身侍女的侍女卻毫發(fā)無傷,你會只將她驅(qū)逐出府?”林意茹道。 安芷細(xì)細(xì)想了一下,林意茹說的也對,奴婢只不過是主人的私人財產(chǎn),主人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quán),她也曾目睹過陳思彤出事的那晚上,陳閣老那不罷休的架勢,如今,陳思彤瘋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情,身為貼身侍女負(fù)著主要責(zé)任的水月,竟然只是被驅(qū)逐出府,那對陳閣老來說,的確是對水月莫大的恩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