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子先聲奪人了,還有臉在上面的口子繼續(xù)先聲奪人。 臭蛋無奈,忙老實地舉手道:“好吧,是俺放的?!?/br> 里面的人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說道:“誰在外面?” 筱地白朝五只小鴨子比了一個快撤的手勢,貓著腰就要開溜,門卻馬上打開了,筱地白回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不禁愕然,說:“是你們?” 這兩個人居然是昨日跟著賈正經(jīng)的那兩名手下:阿真和阿虛。 又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了門口處,看著筱地白,問:“干什么的?” 語氣不怒自威,筱地白瞬間傻眼,不知回答。 阿真提醒她,說:“這是省廳的王廳長。大人問你話,你快點回答?!?/br> 筱地白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是這里管刑偵的?!?/br> 王廳長眉頭一皺,問道:“女孩子管刑偵?合適嗎?你跟楊局長是什么關(guān)系?” 筱地白一聽這話,立即單腳一跺,鄭重其事地敬一個禮,義正詞嚴(yán)道:“大人!請你尊重我!我和楊局長那王八蛋沒有半點裙帶關(guān)系!恰恰相反,我和他針鋒相對勢不兩立,他往左我往右,他往東我往西,大人如果這次來是為了獎勵他,那么,請你重重責(zé)罰我!” 這話說得十分取巧,她明知楊局長已經(jīng)被停職,因此故意站在他的對立面,好為自己爭取福利。 阿真、阿虛此前已經(jīng)見識過筱地白的膽色,這會便替她美言道:“大人,據(jù)我們了解,這位姑娘是由春局長在的時候提拔的,她之前在幾樁大案子里屢建奇功,著實不簡單,雖然是個女生,卻敢作敢為,上一次和賈藥王的兒子當(dāng)面沖撞,還因此受了楊局長排擠。” 王廳長贊許地點點頭道:“哦,看來是我錯怪你了,既然你是管刑偵的,我剛好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你且隨我到一邊去說話?!?/br> 王廳長走到走廊的盡頭四下無人,僅留筱地白和阿真、阿虛,才說道:“聽好,這件事情關(guān)乎重大,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昨天晚上,我們搗毀了賈藥王的假藥團(tuán)伙,抓捕了賈藥王,我們在查封他家中的個人資產(chǎn)時,發(fā)現(xiàn)他存款寥寥,大部分的犯罪所得不知去向。賈藥王的制藥集團(tuán)已經(jīng)存在多年,如果將他賺的臟錢全部算進(jìn)去,保守估計,至少也有十億?!?/br> 筱地白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出了這么大的事,自己身為公安竟不知道——為什么那筆錢不是我的。 王廳長接著對筱地白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你面前的這兩位,原本是省公安廳反黑處的特警,他們是兩兄弟,這是哥哥阿真,這是弟弟阿虛。他們來餃子縣是臥底查案子的,這次全都仰賴他們的調(diào)查,才取得了賈藥王制售假藥的證據(jù)。眼下,他們會回到賈藥王的兒子身邊繼續(xù)臥底,我已經(jīng)交待他們配合你,你在明,他們在暗,共同調(diào)查這筆贓款的下落。如果你愿接手這項任務(wù),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賞?!?/br> 筱地白頓時感到天降大任,雙腳一并道:“是!”。 筱地白走下辦公樓大樓的時候,一臉的花開富貴、喜上眉梢,牡丹枝頭的喜鵲紛紛向她報喜,五只小鴨子感受到她風(fēng)頭正茂,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仁兒,正所謂仆憑主貴、妾隨夫榮,因此個個也都雀躍不已,之前飛鷹的組員見到他們這副喜慶的模樣,仿佛寺廟里吃齋的小和尚見到別家的禿子有糖可吃,臉上不禁流露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紛紛用古詩詞來表達(dá)他們期待重新回到舊主身邊的愿望。 飛鷹甲把雙手交叉在屁股后面,仰望著天際的浮云,憂郁滿顏地吟道:“棲鳥念舊林,池魚思故淵。” 飛鷹乙隨之接道:“遺民忍死望恢復(fù),幾處今宵垂淚痕?!?/br> 飛鷹丙:“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br> 飛鷹丁:“烈士不怕死,所死在忠貞?!?/br> 飛鷹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筱地白懶得搭理這五個曾經(jīng)吃里扒外、賣主求榮的叛徒。這時,臭蛋忽吟道:“好馬不吃回頭草,好狗不擋主人道?!睂φ坦ふ喉?,筱地白忍不住刮目相看地看了他一眼。 朱大常見筱地白新得寵,走到她面前,故意假裝掉落一個香囊,彎腰去撿時,抬頭對她笑了笑。 楊局長從樓上的窗戶探出頭來,壓低著嗓子問:“朱秘書,大人他走了沒?” 朱大常知道他已經(jīng)被打入冷宮,不耐煩地仰起脖子朝他汪汪吠了兩聲,楊局長又轉(zhuǎn)而向筱地白求情,說:“白警官,大人看上去好像很器重你,我平素待你也不薄,如果大人有交托你什么事的話,希望你在他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幾句,落井下石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 他不說還好,一說,便惹得筱地白滿心的不爽,此前所受的屈辱一點就爆,她看著手下們笑道:“落井下石不是我的作風(fēng)嗎?可我覺得明明是啊。” 說著,從腳上摘下一只鞋子,甩胳膊奮力一甩,啪,鞋底板正中楊局長臉心,楊局長向后倒去。 ☆、大寶藏?最海盜? 賈正經(jīng)昨晚通宵在網(wǎng)吧里打游戲,不斷地刷錢買高級裝備,到天亮?xí)r,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已沒有錢,不得已才走出網(wǎng)吧,正想買份早餐吃,又發(fā)現(xiàn)自己已身無分文,阿真、阿虛又不知道死去哪了,一整晚不見人。 他看到肯德基門口圍著幾名小學(xué)生,計上心來,走過去,吆喝道:“集資、合資、投融資、民間借貸,集資、合資、投融資、民間借貸,小朋友們,想吃漢堡而又錢不夠嗎?現(xiàn)在你們可以不必為此苦惱了。國家放寬信貸政策,降低融資額度的門檻,一塊錢起就能成為股份制合伙人,涓涓細(xì)流匯成江河湖海,只要你們每個人提交一塊錢,憑借集體的力量,就能買到一份又大又美味的雞腿漢堡,中小企業(yè)、個體戶、散戶的福音,機(jī)會難得,切莫錯過?!?/br> 幾個幼小的小孩子禁不住誘惑,掏出了零用錢,賈正經(jīng)湊足了錢,走到柜臺前買了一份肯德基套餐,有出過資的小孩子都眼饞地看著他,他卻直接撂下一句:“我先去監(jiān)管部門登記一下”,就拎著套餐離開肯德基。 剛出來就看見阿真、阿虛回來了,賈正經(jīng)氣沖沖地罵道:“你們兩個王八蛋昨晚去哪了?我餓肚子都沒有人管。” 阿真說:“少爺,我們成天跟著你,又累又困,而你每次進(jìn)網(wǎng)吧都會玩通宵,我們就先回家補(bǔ)了個覺。” 這個解釋尚通,賈正經(jīng)沒有產(chǎn)生懷疑,直接說:“我沒錢了,打電話叫我爹往我□□上打兩百萬?!?/br> 阿真學(xué)里的吳孟達(dá)說:“少爺,兩百萬夠不夠,要不要再多要一點?” 賈正經(jīng)說:“那你就再多要一點嘛,跟他說我學(xué)習(xí)越來越用功了,腎虛,需要補(bǔ)一補(bǔ)身子。” 阿真拿起手機(jī)撥了電話,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