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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燒遍了全身。我意識逐漸模糊,耳邊只聞衣服細細簌簌的聲音。 突然,他又暴躁起來:什么鬼扣子,解半天也解不開。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嗤啦”一聲響,一陣涼意,旗袍竟硬生生地被撕了一個大口子。 杜崑彎腰把我抱起來,聲音低啞卻威嚴:以后不許再穿成這樣晃來晃起了,老子一晚上被你晃得眼花繚亂的! …… …… 燭光搖曳,音樂細細可聞,一夜值千金。 我早上醒來時,發(fā)現(xiàn)他正斜靠著枕頭,喜孜孜地看我。 想起昨夜種種,我不由臉上微微發(fā)燙。 他輕笑,嗓音帶著晨醒后的微啞,他說:我還是喜歡你喝點酒后的模樣。 我有點不好意思,橫了他一眼。 他哈哈一笑,不以為意,用手輕輕撥弄著我的頭發(fā),就像撫挲著一只曬太陽的小貓,良久,他又說:你嘴上承認不承認沒有關系,反正你已經(jīng)實打?qū)嵤俏业呐肆?!以后這個蜂啊蝶啊什么的,離他們遠一點。 說到后面,帶點恨恨的語氣。 我抿嘴笑,還是不說話。 他有點慌,說:你別再給我?;ㄕ辛?,老子一把年紀了,經(jīng)不起你再給我折騰一次,咦,你怎么不說話。 說著說著就俯下身來細細察看,我裹著床單嗖一聲滾了下去,然后一骨碌爬起來,一直后退,退到衛(wèi)生間門口才說:因為我還沒有漱口啊,傻瓜! 他頓時釋然,笑起來了,整張冷峻的臉變得無比生動,有碎了的星光在雙眸閃爍。我看著他的笑顏,也禁不住無聲地笑了起來,只覺塵埃落定,內(nèi)心一片溫暖的平靜。 吃早餐時,杜崑又不依不饒地追問:為什么你情愿和我睡都不愿公開承認我是你的男朋友? 我說:談戀愛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何必弄得鑼鼓喧天,萬一怎么地了,我怕收不了場。 他沉思,然后說:要不咱們結(jié)婚吧? 我一口牛奶差點嗆出來,看他,一臉嚴肅和鄭重,不像是說著玩的。 我內(nèi)心大為動容,眼圈有點潮。 我清了下喉嚨,說:快吃吧,吃完我就回去了。 他挑眉,說:你還是嫌棄我有個兒子? 我說:胡說! 我只是不想你一時沖動,結(jié)婚是終身大事,咱們才認識了多久? 他說:我到這個年紀了,什么樣的女人是我想要的,看一眼就夠了。 我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勸慰地拍拍他的手,說:快吃,我吃完了要回去了。 他并不泄氣,躊躇滿志地說: 行,我不逼你,反正你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又有點不高興:今天不是放假嗎,你忙什么? 我神秘地一笑:佳人有約。 其實我是去找安子浩,已是不得不攤牌的時候了。 安子浩是個聰明人,我一進屋他就看我神色不對,卻并不多問,反而翻出一套骨瓷茶具泡功夫茶給我喝。 我拿一個小茶杯在手里反復鑒賞,細膩通透,玲瓏精致,果然是上品。 我心不在焉,安子浩卻出奇地沉靜,他洗杯、烹水、溫壺、沖泡,一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 茶葉在水波中回旋、滌蕩,舒展,輕舞飛揚。一會兒香氣四溢,茶湯終成,色澤清透,微微蕩漾。 我捧在手里,小酌一口,終于開口:這幾天,有幾句話我一直想和你說,卻每每都被你堵回去,可再拖下去未免對你太不公平了。 他看我,眼神幽深,不辨喜怒。 我硬著頭皮開口:小安,你知道嗎?你特別優(yōu)秀....... 我話還沒有說話,他擺手制止,說:你不用給我發(fā)好人卡。 我一囧,到嘴邊的一連串話一下子凝固了。 他說:你下決心和他在一起了嗎? 我坦誠地點頭,說:之前我一直猶豫,不愿冒一絲險,可人生如逆水行舟,又有什么事是一勞永逸的呢!我愿意再嘗試一次。 安子浩苦笑,說: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我沉吟:感情這事哪有什么邏輯可言。你哪里都好,和你在一起永遠如沐春風,溫暖舒適??晌乙挥龅搅怂瑓s如患了熱傷風,冷一陣熱一陣,有時候狂喜,有時候憂患,這種感覺我和你說不清楚,你不懂! 他突然怪笑一聲:我不懂,我每天就像泡在冷熱交加的池子里,被你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牽引,卻要盡力掩飾,我不懂嗎? 我大驚,抬頭看他,他竟一臉凄婉痛楚。 我心一軟,卻只能溫聲說:對不起! 他聲音嘶啞,說:永遠別和我說這三個字,你~走吧! 我不知所措,感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千古罪人,卻也明白我留在這里徒勞無益。 我起身告辭,他不響,我慢慢走向門口,開門的一剎那,安子浩突然在后面叫了我一聲,說:童青,真得不再想想? 我心一酸,卻依然咬牙說:對不起。 合門那一霎,忽然傳來“哐啷”一聲巨響,我回頭一看,安子浩在桌面上一掃,上好的骨瓷茶具全都撞到地面上,碎屑飛濺。 我腳步一滯,片刻之后,還是毅然轉(zhuǎn)身離開了 自此之后,我?guī)缀踉僖矝]遇見過安子浩。我以為他刻意避開了我的出入時間,直到他防盜門上廣告?zhèn)鲉卧椒e越多,久久無人清理,我才恍然大悟,他這是不辭而別了。 我蹲在他門口耐心地清理那些雜物,想著他那一屋子的酸枝木家具,陽臺上晃晃悠悠的躺椅,一起吃面做家具打電腦游戲的日子,心里無限悵惘,但也只是悵惘,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自古難兩全,我都懂。 杜崑并不給我太多悵惘的時間和機會。他像龍卷風一樣,飛速又霸道地占占據(jù)了我的心和生活。 我依然抗拒和他在眾人面前出雙入對,他并不勉強。私下里卻粘人得很,就像個初戀的少年。 他要我索性搬過去,我不肯,他便不辭勞苦天天來看我。有時候吃頓飯,有時候喝杯茶,有的時候只是說兩句話抽根煙。 工程吃緊,體育館馬上就要封頂了,他一日比一日疲倦,只是這疲倦后面卻隱隱可見亢奮,一種即將功成名就熱切期盼。 周末如能擠出時間,我們也會在附近短途旅行,泡泡溫泉,爬爬山,春天已經(jīng)悄悄來臨,山上覆蓋著綠茵茵的一層細軟的青草,他從后面抱著我,山風細細,把我的發(fā)梢吹到他的臉上,他突然在耳邊說:童青,忙完這個工程我們就結(jié)婚吧! 我刮他的鼻子取笑他:這是第幾次求婚了 他嘆氣說: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這把年紀了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我想想,說:好歹得見見父母什么的吧! 他大言不慚:去年我不是拜見過岳父岳母了嗎?我看他們對我滿意得不得了,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