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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愿你流的每一顆眼淚都會變成珍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工方磋商,公司雖然人手不少,他卻事無巨細,幾乎都要躬身親為。

    公司里的人都很敬畏他,他不太高聲罵人,但一個眼神掃過去,站在對面的人不由就矮下去了。

    我特別喜歡他這副鋼鐵不入的樣子:他忙忙碌碌的身影,蹙眉深思的表情,斬釘截鐵的威嚴,都讓我不由墊腳仰望。

    等到我倆獨處時,他又另一副模樣,對我無比寵溺,柔情脈脈。

    杜崑忙的時候我就去做家具。松木板和工具一并都到了,工具很齊全:臺鋸、電鉆、修邊機、卷尺,螺絲釘一應盡有,我選了個良辰吉日,正式宣布開工!

    安子浩無比崇拜地看著我:姐,你以前做過什么家具

    我無比鎮(zhèn)定地說:什么都沒做過,這是第一次。

    他瞬間抓狂,說:你真牛,我看你怎么下手!

    我說:不怕,有萬能的度娘和論壇,對了,我最近還加入了一個木工愛好者的群,里面大腕很多,人又熱心,手把手教。

    安子浩惶恐,說:你不會要做衣柜,床什么的吧

    我擺手,說:姐就練練手,做個鞋柜,茶幾,還有餐桌就行,欸,你苦著一張臉干嘛?

    安子浩嘆氣,說:不知道為什么,我有種強烈的預感,總覺得我以后的日子會不好過。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準的。

    木工這活還真不比刷墻,鋸木板時得有人按著,量長度得有人比著,安子浩被我sao擾得怨氣沖天。

    每每這個時候,我就涎這一張臉,堆滿諂媚的笑,搓著手做出可憐的樣子巴巴地看著他,他特別吃這一套,一邊滿腹怨言,一邊一趟趟顛顛地往這邊跑。

    我初起此意時心情郁悶,純粹找事情來消磨時光,排遣憂傷。不想等材料和工具這么短短一段時間,我的世界居然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變成了截然不同的玫瑰色。

    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自己每天都像沐浴在明媚的春光里,常常忙著忙著就神思恍惚,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

    安子浩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試探著問:姐,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像被蝎子咬了一口,驚跳,說:別胡說,沒有,沒有!

    細想想,其實我就像一個時日不多的絕癥患者,一晌貪歡,快活一時是一時。至于未來,根本不敢深想,想一想就心驚rou跳,一顆心直往下墜。

    安子浩這個時候突然變得沒那么好糊弄,他將信將疑地打量我,眼神銳利,看得我心里有點發(fā)毛。

    做家具做累了,我就去安子浩的陽臺上曬太陽。他那邊朝向好,初冬的太陽溫暖和熙,金燦燦的,潑灑得到處都是。

    陽臺鋪了木地板,有一架叫不上名的綠葉植物,枝蔓攀爬,滿滿都是綠意。

    陽臺上還放了一個竹躺椅,上面丟著一塊虎紋斑斕的皮毛,往上一躺,晃晃悠悠,整個人被太陽曬得就像片金葉子,飄飄然,不知東西。

    我霸占著這絕佳地勢,舒服得哼哼唧唧,還不忘指使安子浩給我找個絲巾遮臉,怕曬出斑來。

    安子浩又好氣又好笑,照例先挖苦我一番,然后顛顛去找了塊絲綢方巾丟給我,順便還帶過來一個寶貝,我定睛一看,嗬,是個精致無比的牛角篦子。

    我拿在手里反復翻看,說:這不是祖母輩才有的玩意嗎?你一個大小伙怎么會有這個,娘們唧唧的。

    安子浩有點臉紅,劈手奪過來,說:我媽給我的,年紀輕輕就非讓我養(yǎng)生,說一日梳百下,舒筋活血。

    我點頭:這倒是真的,噯,晚上想不想吃羊rou燒麥

    他立刻警覺:你想干什么

    我往躺椅上舒舒服服地一躺,說:給jiejie篦篦頭發(fā),不多,一百下就行。

    他居然沒有反抗,順從地拿起篦子幫我一下一下地梳頭發(fā),難為他一大男人,力道卻無比輕柔,我愜意極了,得意地笑:我終于做了一次慈禧太后!小安子,回頭有賞!

    安子浩沒吭聲,只調(diào)皮地揪了揪我的耳朵,一點都不疼。

    很快我有了朦朧之意,只覺眼皮沉重,口角生澀,含含糊糊地說了句“我瞇一會兒 ” 就睡著了。

    我睡得并不沉,隱隱能感覺到安子浩還在一下又一下幫我篦頭發(fā),出奇地耐心和溫柔,全不似平日那么聒噪。

    隱約間,似乎有人越靠越近,他揭開紗巾的一角,輕輕地在我額頭吻了一下,被吻的那一小塊像是被炙燙了一下,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guntang而顫抖的唇。

    我夢中亦覺得有些不妥,轉(zhuǎn)念一想,或許只是春夢了無痕,想著想著,就墜入了黑甜夢鄉(xiāng)。

    這幾日辦公室每個人見到我都笑瞇瞇的,滿臉調(diào)侃之意。只因連著一周,每天都有人送一支玫瑰過來,長長的莖,嬌嫩的花瓣紅如胭脂,有時還帶著露珠。

    我心里有點慌亂,暗暗埋怨杜崑沉不住氣,又有點受用,美滋滋的。

    杜崑出差了,這趟去的云南,不知是不是那里滿城的飛花觸動了他那根浪漫的神經(jīng)。

    到了第七天,我實在有點忍不住,電話里和杜崑提了一下,說:你這幾天送的玫瑰很美,而且特別新鮮,就像清晨剛剛剪下的一樣,就是有點太張揚了。

    杜崑那邊突然沒聲音了,時間長到我懷疑他是不是已經(jīng)掛了,我“喂喂”了幾聲,他在那邊終于應了。只是后面不管我說什么,他都哼哼哈哈,明顯心不在焉。

    電話掛了后,我很奇怪,之前杜崑每晚打電話都癡纏得很,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長莖玫瑰又按時送達,我把它拿在手里旋轉(zhuǎn),深深嗅了一下芬芳的香味,心下釋然,把那點子疑竇按下不提。

    曬太陽那次之后,我見到安子浩總有些不自在,不再像以前那樣去兜理他。

    某次在樓道里碰巧遇到,他興高采烈地和我打招呼,我隨口問:這兩天忙啥呢?

    他神秘兮兮地說:相親啊,最近見了個氣象播音員,還不錯,今天第二次約會,成功歸來!

    我一聽就來了精神,問:漂亮嗎?

    他一甩頭,說:當然了,眼睛大大的,一笑倆梨渦,有點像唐藝昕。

    我莫名高興起來,調(diào)侃了他幾句,又像往常一樣管了他一頓晚餐。他興奮得很,唧唧呱呱說個不休,就像一只鴨子。

    很奇怪,小小的房間立刻沒有那么空曠冰冷,反而變得無比溫馨。

    晚餐后,安子浩照例回去備課,我一個人在客廳打磨木材,大的活計已經(jīng)忙得差不多了,剩下精雕細琢的小活我用來一人慢慢打發(fā)時間。

    不一會,砰砰砰,有人敲門,我以為安子浩返回拿東西,嘟嘟囔囔去給他開。

    不想門一開,外面竟然站著杜崑,他腳下放著一個旅行箱,顯然一下火車就趕過來了。

    我驚喜交加,顧不得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