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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都不放松。這是一種和聰明人的藝術(shù)一樣艱難的工作。” 我輕聲讀了出來,看向他:難道這是你的人生哲學? 他有點不自在,臉微微發(fā)紅,劈手奪了過來,刷刷翻了幾頁,遞給我,說:你應該讀讀這個。 這句話有點扎心:熄滅吧,熄滅吧,瞬間的燈火。人生只不過是行走著的影子。 我心中一動,若有所思。 安子浩猶在耳邊嘮叨:人生苦短,譬如朝露,何必鉆牛角尖,難為自己。 我點頭,突然覺得大有道理:煩惱猶如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越割越瘋長。不如及時行樂。 很久后,安子浩說他為了他那個下午的點撥悔得腸子都青了。因為我隔天見杜崑時變了主意,讓他訂上我去南京的機票。 杜崑酷酷地地點頭,嘴角卻有藏不住的一絲笑意,一點點蔓延,整張臉變得柔和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小安跳出來了,因為作者給他加了雞腿! 女主心思松動,還是去了南京,這一趟注定故事叢生?,敬請期待哈! ☆、清新脫俗的黃段子 十月的南京,空氣里總飄著絲絲縷縷甜蜜的桂花香,馬路兩邊高大的梧桐如大傘一般覆蓋著悠閑的行人和路邊絡繹的店鋪,就像我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時看到的一樣。 杜崑興致很高,說:等有空了去逛逛,哪里比較好? 我扳著手指一個個數(shù):雞鳴寺,中山陵、夫子廟、燕子礬、棲霞寺.... 杜崑感嘆:不愧是六朝古都,處處都是名勝古跡。 我點頭:所以說逛南京像逛古董鋪子,到處都有時代侵蝕的遺痕。 杜崑:你這個說法倒是新鮮有趣。 我笑:不是我,朱自清先生說的。其實南京的風光也美。在南京,推開北窗可見山水,推開南窗可見歷史遺跡。玄武湖,秦淮河都是必看的幽勝名景。 杜崑興致勃勃:忙完了一定去轉(zhuǎn)轉(zhuǎn),以前來過幾次,都是蜻蜓點水。他轉(zhuǎn)頭看我:你這半個南京人可要給我當向?qū)О ?/br> 我避開他的眼睛,嘀咕:不一定有時間。 杜崑好像沒聽到似的,一錘定音: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先回房間休息,晚上七點南京的供貨商要給咱們接風洗塵。 晚宴設在紫金山的度假山莊,空氣清新,鬧中取靜,四個小湖錯落有致,有小徑棧橋逶迤相連,休閑愜意。 南京這邊的公司來了老總,副總,銷售經(jīng)理,女副手等,加上我們這邊的四五個人,熙熙攘攘地坐滿了一個包間。大家問好,寒暄,相互推讓,終于各就各位。 上了滿滿一桌南京名菜,生炒甲魚、丁香排骨、清燉雞子、金陵扇貝、芙蓉鯽魚、菊花青魚、另有紅燒鮑翅和陳皮鴨掌,熱騰騰的蟹粉包子,一盤開洋干絲,上面還鋪著一層切得細細的嫩黃姜絲。我口水直流,躍躍欲試,暗嘆不虛此行。 酒過三巡,包廂門突然被推開,進來一美女,描眉細眼,穿掐腰貼身的套裝筒裙,笑容甜美,一口一個“大哥”“妹子”,是山莊的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來給大家敬酒。 幾杯酒下肚,男人們的那點把持本已逐漸瓦解,突然來了個能喝能說能笑的美人,個個心花怒放,笑逐顏開,那個銷售部的王經(jīng)理更甚,早就喝紅了眼,胖胖的臉上泛起一層油膩的光澤,借此機會連連和美女打趣,套近乎,出言揩油占便宜??上琅媒?jīng)沙場,有備而來,酒量似乎比他還大,每每都四兩撥千斤,輕巧巧躲過去了。 大約覺得沒意思,王經(jīng)理色迷迷的眼睛一轉(zhuǎn),看到了我,舉著杯子向我敬酒,我禮貌地舉杯示意。 他不干,嚷嚷:童小姐,你不給面子,我真心實意地敬你,你怎么能喝牛奶? 我一愣,說:不好意思,王經(jīng)理,我喝酒過敏,沾一點就臉紅疹。從小到大連啤酒都沒有沾過。 杜崑意味深長看我一眼,我臉一熱,想起上次他在酒吧看到我時,我正一杯接一杯的喝,也是因為喝醉了才.......,,我有點不自在,但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王經(jīng)理有點不高興,但到底是酒席上打過滾的人,很快又擠出一臉猥瑣的笑:那就算了,童小姐喝奶,喝奶好。不過得注意點,對了,有一笑話,講給童小姐聽聽? 我點頭,大伙也起哄。 他站起身,搖頭晃腦地說:有一個鄉(xiāng)下的蚊子進城,餓得不得了。它在人群里飛呀飛呀........ 他繪聲繪色地剛開了個頭,一直沒說話的杜崑突然厲聲吩咐我:童青,出去給我買包煙! 我從來沒有聽他用這種語氣和我說過話,猶豫著剛想起身,王經(jīng)理啪一聲扔了一盒軟包裝的黃鶴樓到桌上,拍著胸脯說:兄弟,到我這里了還能讓你自己買煙?! 轉(zhuǎn)頭又繼續(xù)講他的笑話:這蚊子飛呀飛呀,突然見一小姐胸部高聳,遂一頭扎入猛咬,結(jié)果滿嘴全是硅膠,于是仰天長嘆:“唉,食品安全太成問題了!上哪找放心奶?。俊?/br> 此言一出,一桌的男人哄堂大笑,女副手和美女捂著臉,又羞又囧。只有杜崑臉色不豫。 王經(jīng)理越發(fā)得意了,哈哈大笑,緊盯著我,追問:童小姐,有意思不? 我面不改色,慢條斯理地說:原來王經(jīng)理在講黃段子啊,黃段子嘛,得有點文化內(nèi)涵才算上品,否則不好笑不說,還容易顯得猥褻。 王經(jīng)理萬沒有想到我竟然這種反應,激我:那童小姐來一個清新脫俗段子聽聽 杜崑想起身,我給他個眼神,讓他稍安勿躁,清脆地應:好嘞!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我不管,袖子一挽,口齒伶俐地開講了:有一男的,自大又愛炫耀,有一天脫下衣服給女友看二頭肌說:這相當于五十公斤□□,又脫下褲子指著大腿說:這相當于一百公斤□□。接著脫下內(nèi)褲。誰知道,女友竟奪門狂奔,王經(jīng)理可知道是為什么? 王經(jīng)理搖頭,幾個人都聽住了,連連追問:為什么?。 我慢悠悠地說: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個女友一邊飛跑,一邊驚叫:天吶!引線這么短! 我話音一落,房間先是一陣沉默,然后不約而同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幾乎把房頂都掀翻了,連門外的服務員都疑惑地探腦袋進來,想一看究竟。 公關(guān)部的美女邊擦眼角笑出來的淚邊上氣不接下氣地為我叫好,杜崑又好氣又好笑,臉色精彩極了,王經(jīng)理訕訕的,就我一個人猶自撐著,夾了一筷子大煮干絲,讓身邊的人:來,嘗嘗,這家干絲不錯,刀工好,切得極細,火腿和開洋的鮮味已經(jīng)滲進去了,絲絲入扣。 回酒店的路上,杜不停地扭頭看我,我心知肚明,嗔他:沒見過美女? 他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