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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都不愿意陪弟弟們玩。弟弟們是貓,他再也不會變成貓了,所以他羨慕他們。弟弟們能跑能跳,他只能站在原地等他們回來,他煩他們。弟弟們都很活潑,能玩到一起,而大哥不喜歡跟他玩,總是學(xué)大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真沒勁兒,偏偏他想偷偷溜出去的時(shí)候,大哥總會突然在他身后出現(xiàn),面無表情地說要去告訴爹爹娘親。 喵…… 要是他跟三弟他們一起出生多好! 灰尾巴懶懶地側(cè)躺在地上,一手托著下巴,一手舉到眼前,心念一動,鋒利的爪刃冒出來,消失,再冒出來……腦頂一雙雪白貓耳無聊地動來動去,后面淺灰貓尾鉆出衣裳,抬起再放下,掃動周圍柔軟的碧草。 “灰尾巴,你給我起來,又找打了吧!”瞧見兒子又變身了,顧三氣得高聲罵道。 “喵!”嚕嚕驚醒,從裴策懷中抬起頭,朝顧三喵喵叫。 裴策替灰尾巴說話,“算了,今天難得一起出來玩,他們喜歡變就變吧。”說完,瞥了一眼自己兒子。 灰耳朵盤腿坐在草地上,正替meimei順毛呢。小嚕嚕乖乖窩在他懷里,睡得特香。 裴策低頭,看自己懷里這只。 剛認(rèn)識的時(shí)候,嚕嚕只有半臂長,生完孩子后,好像忽然就變大了,現(xiàn)在抱著……有點(diǎn)沉。 不過,她怎樣,他都喜歡。 “嚕嚕,今晚咱們弄兩次吧?”他抱起她,抬著她兩只前爪,看她的眼睛。今晚該他陪她的。 嚕嚕舔了他一下。 裴策笑得越發(fā)深沉,聲音輕的似羽毛飄入她耳中,“前半夜一次,后半夜一次。” 嚕嚕懂了,回到他雙腿中間,蹭來蹭去要往他衣服里鉆。 裴策急忙攔住她,“不急,等晚上再說……” 那邊灰尾巴見爹爹訓(xùn)完自己后就一直盯著娘親那邊看,不再訓(xùn)他了,便安心地繼續(xù)躺著。 黑耳朵他們推球跑回來的時(shí)候,瞧見二哥這副樣子,都傻了眼。 灰尾巴得意把尾巴晃到前面,挨個(gè)掃過他們,“怎么樣,你們的尾巴沒二哥的長吧?” “喵!” 黑耳朵俯身一跳,落到二哥身后,轉(zhuǎn)身去扒他的衣裳,想看看二哥的尾巴是從哪里長出來的。黑尾巴盯著二哥的尾巴瞧了會兒,轉(zhuǎn)身,去看自己的。白耳朵則跳到了二哥肩頭,對二哥的雪白貓耳很好奇。 灰尾巴翻身趴在地上,縱容三個(gè)弟弟在他身上跳來跳去,偶爾拎起一個(gè)弟弟的尾巴逗弄,急得弟弟喵喵抗議。 歡樂的喵喵叫聲此起彼伏。 小嚕嚕醒了,扭頭看向那邊,眼睛一亮,倏然起身,想湊過去跟哥哥們一起玩。 灰耳朵抱住meimei,“meimei乖,跟大哥玩吧,你二哥他們太淘氣了,不小心會碰到你?!?/br> “喵……” 小嚕嚕伸爪指向二哥,再碰碰大哥的腦頂。她也想要大耳朵大尾巴喵! 灰耳朵的白嫩小臉蛋慢慢變紅。他沒有二弟那么愛炫耀,現(xiàn)在除了晚上必要的練習(xí),平時(shí)哪怕私下無人時(shí),他也不會露出來。 小嚕嚕在大哥腦頂摸了半天,遲遲等不到大耳朵,不高興了,扭動胖乎乎的小身子,想去找二哥。 “別走,大哥,大哥給你看?!?/br> 灰耳朵真不放心讓meimei過去。二弟還好,那三個(gè)弟弟還不是很懂事,萬一只顧著玩砸到meimei怎么辦? “喵!” 小嚕嚕高興地舔了哥哥一下。 灰耳朵悄悄望向爹爹,見爹爹正在跟娘親說話,便把耳朵變了出來。 “喵……” 小嚕嚕眨眨眼睛,低頭看看自己的貓毛,再撓撓自己的耳朵,為什么大哥的耳朵是灰色的? 她想要白色的! 她繼續(xù)掙扎。 灰耳朵多少猜出了meimei的心思,沒有辦法,把尾巴晃到前面,“給你看這個(gè),大哥的尾巴是白色的?!?/br> 雪白柔軟的貓毛,長長的尾巴,雖然沒有娘親和她的那樣蓬松,依然好看極了。 小嚕嚕很滿意,捧著大哥的尾巴繼續(xù)睡覺。 灰耳朵松了口氣。 暮色四合,眾人起身回屋,宋言半路拐去了廚房。 吃飯的時(shí)候,炕上擺了一張?zhí)刂频膱A形炕桌,一般人家炕桌都是方的…… 嚕嚕跟女兒一起吃,兩人蹲坐在特制的矮凳上,娘親的矮,女兒的高,這樣母女都能很方便的吃飯。母女身前分別擺著一個(gè)盤子,由坐在左右的裴策和顧三給她們夾菜。為什么是他們?因?yàn)榛叶浜突椅舶鸵呀?jīng)能自己吃飯了。另外三只小貓雖說也會自己吃,但爹爹們依然把他們當(dāng)孩子看,誰讓寶寶變成人身后還只能爬呢? 每逢十五孩子們變貓,宋言做的都是全魚宴。 常遇跟黑耳朵坐在一起,兒子指哪個(gè),他就給夾哪個(gè)。 黑尾巴沒三哥那么好的待遇,趙平教導(dǎo)孩子還是比較嚴(yán)格的,他夾什么,兒子吃什么。 白耳朵蹲在爹爹旁邊,時(shí)不時(shí)瞅瞅娘親和meimei,心里有點(diǎn)小委屈。他和meimei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為什么meimei能跟娘親一起吃飯,他就不行?而且,叔叔們哥哥們似乎也都更喜歡meimei。 宋言見兒子不好好吃魚,大眼睛哀怨地望向meimei那邊,馬上明白了兒子的心思。 他也心酸啊!女兒雖然是他的,但誰讓他生了家里唯一的女兒?物以稀為貴,這句話擱在什么事情上都有道理。晌午看女兒那么黏灰耳朵,他心里那個(gè)不是滋味兒啊,偏偏他是大人不能打擾孩子們玩,白耳朵又不是很會照顧meimei。 唉…… 兒子啊,你快點(diǎn)懂事吧,到時(shí)候把meimei從你大哥手里搶回來,她是咱們倆的! 吃完飯,一大家子去湖邊溜達(dá)一圈,溜達(dá)完了,回屋睡覺。 寶寶們半夜已經(jīng)不吃奶了,大人們恢復(fù)陪睡,兒子們就跟爹爹睡一個(gè)被窩,早上再抱回嚕嚕那里。 今晚該裴策陪嚕嚕。 宋言心花怒放,終于可以把女兒抱到自己屋里哄了。 睡覺的時(shí)候,他將兒子女兒并排放在自己枕頭下面,挨個(gè)親他們毛茸茸的腦頂。 “喵……”白耳朵幾乎天天跟爹爹睡,已經(jīng)習(xí)慣了,蜷縮起來繼續(xù)睡覺。 小嚕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