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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說完了,忽的想起顧三的叮囑,忙捂著嘴跪坐起來,哀求地看著裴策:“裴策,我不是妖精,我只是每月月圓那天會變貓,被你親了才長出尾巴的!我不吃人也不錯壞事,你別殺我好嗎?喵,我真的不是妖精!” 裴策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使了,回過神的第一句話竟是問她:“你的尾巴呢?” 嚕嚕瞪大了眼睛,回頭一看,尾巴果然沒了,便道:“你不親我不摸我了,尾巴就會沒了。對了,裴策你剛剛為什么要親我?你不是說要喂我喝水嗎?” 為什么親她…… 裴策的臉倏地紅了,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們到現(xiàn)在都還是光著的。 ☆、第38章不舍 發(fā)現(xiàn)兩人正坦誠相對后,裴策剛剛恢復(fù)一點(diǎn)清明的神智又陷入了混沌。 如果不算那次春夢,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身體。剛剛在床上,他沉浸在親吻她的美好感覺中,并沒有仔細(xì)看嚕嚕,即便后來含住她胸前憐愛半晌,也因?yàn)榫嚯x太近而看不清切實(shí)模樣。但是現(xiàn)在,他側(cè)立在床前,嚕嚕就那樣慵懶地跪坐在他眼前,一手拄著床褥,一手放在身后輕輕摸著,好像也很舍不得那條美麗的貓尾。朦朧月光的籠罩下,她修長勻稱的小腿并攏交疊,腰間曲線玲瓏?yán)w細(xì)驚人,往上便是那兩團(tuán)挺翹的圓潤雪團(tuán),飽滿誘人,還在隨著她的動作嬌顫著。 裴策情不自禁地看向嚕嚕的臉。 紅嫩朱唇輕啟,只一眼,他就想起了她埋首在他胯間吞吐的銷魂一幕,也想到了剛剛與她唇齒交纏時(shí)的心跳悸動。而她的眼,仿佛映照著月光的山間清泉,純凈清澈,坦誠地望著他,偏偏那眼角眉梢,還帶著情欲未消的妖冶嫵媚。 一時(shí)間,裴策不知嚕嚕是在向他訴說委屈,還是在誘惑他繼續(xù)。如果不是委屈,她的眼神為何那般純凈?倘若不是誘惑,她為何能如此慵懶自然地赤身面對他,無處不媚惑? 她太美太妖,裴策不受控制地走近她,伸手去碰她嬌媚的臉龐。 嚕嚕茫然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嚕?!迸岵咻p輕撫摸那細(xì)膩溫?zé)岬募∧w,喃喃自語:“嚕嚕,這只是我的夢,是不是?”她是嚕嚕,是白貓,可白貓?jiān)趺磿兂扇??一定是他還沒有從夢中醒來,一定是的。 “喵……”他的動作太溫柔,嚕嚕習(xí)慣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嚕嚕!”裴策呼吸一緊,本就急需釋放的欲望讓他選擇這只是個夢。他什么也不愿再去想,他現(xiàn)在就只想要她,要他的嚕嚕,要他的嚕?;鞯呐耍?/br> “嚕嚕,不要說話了!叫給我聽,我只聽你叫,你是貓,你是我的白貓!”他不管不顧地將她撲倒在床上,唇舌在她身上肆虐,再也沒有之前的溫柔。他不信,不管她們有多像,林家大小姐是林家大小姐,她是她,是他丟了一個月才找回來的白貓,是從今以后只屬于他的嚕嚕。這只是個夢,他的嚕嚕想要他了,她想要,他就給她! 裴策劇烈地喘息著,分開她掙扎的腿死死壓住,然后一手禁錮嚕嚕的腰,一手扶著自己往她腿間擠。那里還是一片濕潤滑膩,他看著自己對準(zhǔn)她,感受著她的嬌嫩小唇被它分開,頂端終于碰到一處溫?zé)岬娜肟凇?/br> 就是那里了,只要他進(jìn)去,只要他像那次夢里一樣闖進(jìn)去,一樣弄得她哭泣求饒,一樣暢快地放縱過,那么等一切結(jié)束,這個夢就會醒來。他還是他,他的嚕嚕還是一只白貓,一只通人性的讓他喜歡到心里去的白貓。 “嚕嚕別怕,這只是夢,你不會疼的,你不是想要嗎,我這就給你!”他雙眼緊閉,不去看她的臉看她的反應(yīng),不去想她這次為何推他打他,只憑本能往里擠。不碰那里還好,一碰到那種嬌嫩,他想止也止不住。 “喵……”嚕嚕疼得厲害,她忘了顧三的有多大,但現(xiàn)在裴策帶給她的痛苦一樣不小,就像一根大棍子想要戳到她肚子里似的。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哭了,一邊掙扎著往上逃,一邊哭著抓他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肩膀,“疼,我好疼,裴策你放開我!喵,你說你喜歡我的,你怎么能欺負(fù)我……疼,你別戳我!” 她哭了,不是很大聲,可每個字都清晰無比地傳入了裴策耳中,直接擊中他的心房。 腦海里倏地浮現(xiàn)出一只小白貓,它瑟縮著臥在樹下,恐懼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進(jìn),水汪汪的眼里全是懇求。 不知是因?yàn)闊o論如何也頂不進(jìn)去的煩躁,還是心底某處柔軟被觸動,裴策身體一僵,體內(nèi)肆虐的yuhuo逐漸熄滅了。但他也沒有起來,而是一動不動地趴在嚕嚕身上,腦袋埋在她黑緞似的長發(fā)中,聽她可憐的抽搭啜泣,聽他的呼吸慢慢恢復(fù)平靜。 帷帳里慢慢靜了下來。 嚕嚕的眼淚漸漸止住了,裴策不再蠻橫地戳她,她就沒有那么害怕了,老老實(shí)實(shí)地躺著,等裴策起身離開??墒撬镁枚紱]有動,就在嚕嚕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shí)候,忽聽裴策沉聲道:“我不信世上有妖精,你到底是哪里來的?跟貓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的聲音太冷,嚕嚕本想讓他先起來的,現(xiàn)在卻不敢開口了,乖乖答道:“我,我是貓……人,我們那的雄性可以隨時(shí)變成貓,變成人后還長著耳朵和尾巴。雌性就只有月圓才行,平常跟你們這里的女人一樣。我們都住在山里,山上有很多大樹,比,比院子里的那顆還要高,都快長到天上去了。那天我和啾啾要被送到豹族去……” “送到豹族去?” “是啊,我們長得好看,就得伺候豹族族長,不過我也不知道怎么伺候,好像陪他睡覺就行。” 裴策的心忽然就縮了一下,“那你陪他睡覺了?” 嚕嚕搖搖頭:“沒有,我和啾啾正在洗澡呢,可是洗著洗著,突然就來到你們這里了?!?/br> “啾啾?她在哪兒?” 嚕嚕害怕地抖了一下,聲音又多了一分哭腔:“啾啾被跟你長得有點(diǎn)像的那個男人掐死了……嗚嗚,那人就是想戳啾啾來著,后來見啾啾長了尾巴,就把她掐死了!裴策,我不是妖精,你別掐我行嗎?” 跟他像?裴策眉頭皺的更深,“別哭,我不掐你。你告訴我,那個啾啾是在哪里被殺死的?還有,你怎么去的裴府,就是我第一次遇見你的那個地方?!?/br> 嚕嚕聽他好像一直要問下去的樣子,不由扭了扭身子,“你先下去好不好?你好重,這樣壓著我,我不舒服?!倍疫@個姿勢,她總覺得他好像會突然掐她,或是狠狠戳她似的。 “等你回答完那個問題我就下去。”裴策還是有點(diǎn)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如果她真是林家大小姐,他就必須把她送回去,那他的白貓,就再也回不來了。他可以不要這種歡好,可他的貓,他舍不得。 嚕嚕只好認(rèn)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