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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自由的靈魂的不斷追求。至于是追到了,還是仍然差著一步,需要通過“死亡”才能達到那完全的自由,片中并沒有明確地闡述,不同的觀眾恐怕會有不同的理解。片名里的深淵,指的是作家的身體處于出盡的黑夜,而曇花則比喻他的想象,靜悄悄地盛開,驚鴻一瞥,美麗卻又短暫。現(xiàn)實的孤獨,和想象的華麗,不斷交織進行。片子中還是會有一條狗,一直陪著主人,導演認為忠犬可以勝任。至于男主角,他希望是周瑾初。第25章"曇花"(二)正式開拍之前兩天,周瑾初帶著肖凌霄入組。劇本肖凌霄已經(jīng)看過了,雖然,有個地方讓他非常不滿。那個劇本后面的“人物小傳”部分,竟然真的只有“人物”小傳,沒有他的!狗是片中重要角色,人物小傳里卻沒有!肖凌霄也想更清楚地了解角色的成長經(jīng)歷和性格設定啊,可是,所有主配角里只有他一個只能通過劇中對話來揣摩角色本質(zhì),哎。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東西也確實不是必要的,有的導演要求編劇一定要寫,有的導演則無所謂,雖然夏導屬于后者。對于這次這個長得苦大仇深的夏導演,肖凌霄也是很崇拜的。其中,最讓他崇拜的,就是夏導演也是非科班出身,最開始自己導戲時可謂導得一塌糊涂。他第一部戲中間有一段長長的對話,足有好幾分鐘,但卻連正反打都沒有,更別提內(nèi)反打和外反打了。一臺機器從側(cè)面拍,從頭到尾兩人同框,根本就不切換鏡頭,被另外一個導演嘲笑得不行。那個導演還說:“這叫什么電影?真是林子大了,連外星鳥都有了。”不過,導戲?qū)Я耸曛螅膶а菥谷蛔兊猛τ忻麣饬?,在?0歲那年還獲了個大獎,也被肖凌霄認為是天道酬勤的好例子,是他要學習的對象,雖然導演年紀大了也無所謂,但演員卻沒多少年可以用來尋找機會。周瑾初和肖凌霄進組前還出現(xiàn)了個小插曲。他們的航班是晚上到的。出機場時夜色已經(jīng)很濃,外面漆黑的天幕上只能看見少數(shù)幾顆赤-裸的星。有些記者非常大膽,在距離周瑾初一米都不到的地方舉著相機拍攝,雖然周瑾初除了加快步伐之外并沒表現(xiàn)出什么,但肖凌霄還是從他偏著的頭和瞇起的眼兩方面知道周瑾初覺得不舒服。想想也是,這么多閃光燈在這么近的地方閃,沒感覺才怪呢。“唔……”肖凌霄生氣了。和“主人”有關的東西,就很容易挑起他的情緒。心念閃動,肖凌霄不再猶豫了。他突然沖到周瑾初身前,“嗷嗷”亂叫,沖向人群,呲著狗牙作勢就要咬人。這么大一條狗突然發(fā)起瘋,一副逮誰就要咬誰的嚇人樣,記者們慌亂抱著相機退出好幾米。周瑾初問:“……忠犬?”肖凌霄也沒有功夫搭理,只顧著把人全都往外攆。他心里想:離遠一點、離遠一點、全都離他遠一點啦,他被你們晃得難受!在這樣的時候,肖凌霄覺得當狗也是有好處的。比如,當遇到了壞人、或者想要趕走的人,他作為一條狗,可比作為一個人要有用多了。倘若他是個人,記者們一定不會理他的,可狗就不同了,真被咬上一口不是鬧著玩兒的,不只是會受傷流血,還有跑到醫(yī)院去打各種各樣的針。肖凌霄想,要是當真被歹徒襲擊了,以前的他估計只能當戰(zhàn)五渣,然而現(xiàn)在他卻有了更多裝備——一口獠牙!真當平時吃狗糧的他不能吃人了嗎?!好吧……確實是不能吃。因為忠犬忠心護主,圍在周瑾初身邊的記者以狗為忠心后撤了五米。周瑾初似乎看出忠犬是在擔心他,輕輕牽了下繩,示意忠犬安靜下來。“……”肖凌霄最后呲了一下牙以表示警告,之后就默默回到周瑾初的身邊待著。這回,周瑾初沒有不適了。“抱歉。”他還對著記者言不由衷地說了句,“它好像嚇到了?!彪m然,他的表現(xiàn)完全不像被”嚇到了”。若是明星本人對記者們不滿,則很有可能得罪“媒體朋友們”,過去有不少呵斥或者暴力對待記者的人被公開報道過耍大牌。不過,狗做的就不一樣了。忠犬沒有造成什么實際傷害,只是暴躁了些,很快就被訓了,狗主人周瑾初還向人道了歉,記者們自然沒法揪著這件事不放,否則就會顯得像精神病一樣。他們只能表示沒事,靜靜地吃下一個虧,同時小心翼翼地不敢再靠近,心中郁悶無比。VIP通道與前來接機的車相隔并不太遠,很快,周瑾初就帶著肖凌霄坐進了車里。周瑾初又吃了一片暈車的藥。周瑾初暈車,只有自己開的時候不暈,因此只要他和熟人出去,就是他開車。他和助理在一起時,永遠是他開車,助理坐著休息。有時在劇組里也是,閑雜人等坐在后座,他這個影帝當司機。有一次他們被交警罰了,交警還很疑惑都是些什么人,為什么周瑾初是面包車的司機。周瑾初的長腿放不下,只能很憋屈地縮在那。“忠犬,”他說,“你今天還挺厲害的?!敝荑鹾荏@訝,因為忠犬平時都是一副很不屑的樣子,今天竟然表現(xiàn)出了如此兇殘的一面。“……汪?!毙ち柘鲇X得,他真是一只完美的狗啊,進能咬人,退能撒嬌,周瑾初幸運至極才能夠養(yǎng)到他這條十分狗,不對,一萬分狗。周瑾初又說:“乖。”“…………”肖凌霄想了想,稍微偏了偏頭,將狗腦袋遞給了周瑾初。“嗯?”周瑾初沒有懂。肖凌霄沒說話,又晃了晃腦袋。他心里想:來,摸頭。周瑾初還是在看著。這次肖凌霄又動了動耳朵。周瑾初笑了笑,伸手撫上了肖凌霄的頭,在他耳朵中間前前后后地摩挲著,末了,又輕輕撥了撥肖凌霄的耳朵。“……”做對了事,被摸了頭,這種感覺實在很好。他又“汪”了兩聲,想汪一首,不過汪了一句就忘了調(diào),想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于是只得作罷。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百度一下,可現(xiàn)在不在家,只好等下次了。“忠犬,你真的挺奇怪的?!敝荑跽f,“別人的哈士奇晚上大多是狼嚎的,只有你總是在狗吠?!?/br>“……”肖凌霄嘆了一口氣。他悲哀地想:我一開始不是不知道嗎?我以為狗都是汪汪叫的。我故意汪汪叫,還能叫不出來?第26章“曇花”(三)第二天,肖凌霄跟著周瑾初去拍攝外景戲。在外景戲中,肖凌霄扮演的叫“不二”的狗在看見主人突然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