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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可以辟邪這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然而剛想完,手心里的桃木劍突然開始顫抖起來,但是當(dāng)他拿出來的時候,那劍又不動了,好像剛才手心里傳來的麻癢感只是一種錯覺。“你沒事吧?”周鵬伸手在一臉懵逼的欒澄眼前晃晃,“喂!”“嗯?哦,沒事?!睓璩伟褨|西重新收好,這時候班主任從前門走進來。班主任后面還跟著幾個看起來有點奇怪的人。周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沒啃完的玉米藏進桌子,就聽班主任說:“各位同學(xué)請安靜。”班主任壓了壓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隨即指了指左手邊的人:“同學(xué)們,咱們班來了一位新同學(xué),他叫顧傾淮,希望大家以后能和他好好相處?!?/br>被指的那位身材頎長,膚色略顯蒼白的男生點點頭:“大家好,我叫顧傾淮?!?/br>“我去,真高!”周鵬轉(zhuǎn)頭看向后面,小聲說,“不過他的眼睛顏色真奇怪,有點淡淡的灰?”“欒澄,你把你旁邊的桌子收拾一下?!边€不等欒澄回答周鵬的問題,班主任指指欒澄旁邊的位置,“顧傾淮你以后就坐那兒吧?!闭f完看向欒澄:“欒澄,你多照顧一下新同學(xué)?!?/br>欒澄機械地“哦”一聲。顧傾淮看了欒澄一眼,朝欒澄這邊走了過來。欒澄瞬間醒神,哆哆嗦嗦地戳了戳前面正一個粒兒一個粒兒地偷摳玉米吃的周鵬,用蚊子大的聲音問:“大鵬,女王說咱們班來了‘一、位’新同學(xué)?”欒澄把“一位”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對啊?!敝荠i奇怪地看著欒澄,“怎么了?”欒澄:“……”我擦!那為什么他看見的是三個人?!除了那個叫顧淮傾的轉(zhuǎn)學(xué)生之外,后頭還有倆男的,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倆男的他們“走路”全特么的不用邁步!欒澄猛地捂住褲子兜,整個人都要不好了,而兜里安靜了片刻的小桃木劍此刻又開始拼命地顫抖!第3章同桌*3自從欒澄進了晟陽高中之后,一直是一個人一桌。高一上下學(xué)期班里都是四十五個人,后來上高二了,仍然是四十五個人。人人都有同桌,就他自己耍單。而這對于一個比較喜歡聊天的人來說其實是件挺孤單的事,特別是他們用的桌子是雙人桌的時候,有幾次他還真想過什么時候要是能有個同桌就好了。但是現(xiàn)在!此刻!他一點也不想要同桌!特別是顧傾淮這個同桌!不是說學(xué)校是陽氣最重的幾個場所之一嗎?不是說沒影的東西白天是不會出現(xiàn)在人前的嗎?!那顧傾淮身后這兩個到底怎么回事?!欒澄覺得自己應(yīng)該鎮(zhèn)定一些,不要再往那兩個阿飄身上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這兩個阿飄,看起來年紀(jì)要比顧傾淮大一些,其中一個跟顧傾淮差不多高,估計能有個一米八五左右。這“人”鳳目微挑,鼻梁很高,穿著一身白色的古裝,并且還白發(fā)及腰。而這也是他第一眼看到對方時覺得奇怪的原因之一。還有這位先生露出來的皮膚也都是白色的,白得像紙,只有那雙眼睛和嘴唇像淬了血一樣,紅得讓人心驚。這特么一看就讓人想到練邪功走火入魔的XX教主??!另一個不到一米八的樣子,看著很纖弱,整體發(fā)虛,呈現(xiàn)一種半透明的狀態(tài)。穿著倒是比較正常,一套米色的三件式西裝,還帶著一個懷表,有點像民國時期的貴公子。相比之下,顧傾淮最正常,由于剛轉(zhuǎn)來還沒有校服,穿的是一件立領(lǐng)的白襯衫和一條黑色的休閑西褲。欒澄此刻看著對方,而對方三“人”也在看著他。“傾淮,你這新同桌有點意思啊?!币活^白發(fā)的“教主”笑著說,“他好像能看見我們,難不成有陰陽眼?”“不能吧?”貴公子歪著頭好奇打量。“你在看什么?”顧傾淮眼底的驚異一閃而過,這還是他生平頭一次遇到能看見他身上的靈體并聽得到他們說話的人。“我就……隨便看看?!睓璩握f完之后強迫自己低頭,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卷子。沒人知道此刻他的心里瘋狂躥過數(shù)萬只草泥馬。以前他想要同桌,沒有,好么現(xiàn)在一下來了仨,其中還有倆隱形的!還能不能行了?班主任見欒澄對新同桌接受度“良好”,囑咐顧傾淮第二節(jié)課之后去她的辦公室取書,之后就出去了。周鵬還在前桌偷摸摳玉米粒兒,欒澄戳戳他:“給我掰一半兒。”他強烈需要吃點東西冷靜一下。“你不是不吃么?”周鵬護食護得緊。“突然想吃了不行嗎?”欒澄瞪周鵬,“趕緊的!”“行,不過我可跟你說啊,我今天摳完腳丫子沒洗手?!敝荠i說著就要去掰。“打?。 睓璩我荒樖懿涣说谋砬?,“你還是自個兒慢慢吃吧。”周鵬跟他一個寢室,有摳腳的毛病他很確定。欒澄死死按著小桃木劍,強烈暗示自己不要看不該看的地方。旁邊的人卻全然不顧及他的心情,開始沒事兒人一樣聊起天來……“傾淮,我確定這小子能看見我們?!卑最^發(fā)的人圍著欒澄轉(zhuǎn)了一圈,說著欒澄能看見他們,還毫不避諱地穿過墻圍著欒澄看。他邪魅地笑著說:“我還怕這里沒樂子呢,可現(xiàn)在看來,很是值得人期待呀?!?/br>“白幽,你可別這么說,沒看這位同學(xué)汗都要下來了么?”貴公子說話時也跟他的“人”一樣,很溫柔??蓹璩芜€是覺得瘆得慌。這還是四月份呢,北方的天氣還挺涼,他是得有多緊張才會出汗?而且話又說回來,為什么明明都是人類,都是高二學(xué)生,只有他能聽見這兩個家伙的聲音?而其他同學(xué)完全沒反應(yīng)?!“小月亮啊小月亮,你就是心軟,我們又沒有對他怎么樣,他自己瞎緊張我有什么辦法?”叫“白幽”的人說著猛然瞇起眼睛,“我說怎么進了這屋之后就覺得不太舒服,原來這小子身上還藏著一件東西?!卑子目粗鴻璩蔚难澴佣?,“握得那么緊,手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至于怕成這樣么這位小同學(xué)?”說著他忽地壓低上身,湊到欒澄對面,與欒澄只隔了一厘米的距離,用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欒澄:“再低著頭信不信我吸你陽氣?”“別!”欒澄倏地抬起頭來。“怎么了欒澄?”周鵬再次轉(zhuǎn)身看欒澄,再看看顧傾淮。離著近的其他幾個同學(xué)也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沒什么。”欒澄的眉毛差點擠到一塊兒。他這是作了什么孽??!攥著小桃木劍的手這下握得更緊了。欒澄有些猶豫要不要把小劍交出去。對方的反應(yīng)很明顯,是抵觸這東西,可萬一他交了之后連最后一道防護都沒有了怎么辦?誰知道顧傾淮這幾個是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