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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不可言說的微妙的妒忌,卓一晨的聲音越發(fā)諷刺:“到時候,就會像丟棄一只野狗一樣,將站在這里替他揍人的你,給毫不猶豫的扔了?!?/br>“到時候不會覺得自己可憐嗎?”卓一晨帶著輕蔑的嘲諷在衛(wèi)生間里響起,不可避免地落在少年的耳朵里。少年眼中逐漸匯聚起如同風暴般的無法紓解的憤怒,其中又有惶然一閃而逝。但漸漸地,又恢復死寂,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有些麻木。無可否認的是,卓一晨說的全都是事實。那個人或許沒有騙他,的確對他感興趣,但是,卻也很快就會因為被他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而感到厭煩,或是倦怠,到了那個時候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走掉的。又或者,那個人一開始就是抱著感興趣逗他的心態(tài),覺得好玩,想看看他能夠可憐到什么程度。但是那又怎樣呢——鐘知想。他無所謂了。他習慣了被這樣對待。所以即便真的如卓一晨所說,到時候那個人會像拋棄一條野狗一樣拋棄他,他也會不擇手段地追上去,咬上去。他餓了不知道多久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的人,他寧愿頭破血流也要叼在嘴里。“那和你沒有關系?!辩娭穆曇麸@得麻木而冷漠,表情滲著深入骨髓的陰寒:“你再來靠近他,我會殺了你的。”…………“砰”地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被甩上,同時也被從外面鎖住。有兩個人被捆在隔間里,外頭水龍頭放水的嘩嘩聲,完全蓋住了他們細微的呼喊。戴著鴨舌帽的頎長少年走了出來,半個身子藏在陰影里,走廊上昏暗的燈光只能照亮他下巴上青紫的一小塊,無法照到他深黑不見底的眼睛。少年并沒有在走廊停留多久,就徑直從黑漆漆的樓道里離開了。他步子很穩(wěn),走到地下停車場,停下了腳步。他的視線逡巡一圈,盯著地下停車場其中的一輛紅色車子。卓一晨的死黨年齡早已過十八歲,是和卓一晨兩人開著這輛車子來的,他說他帶了攝像機,那么勢必放在車上。他說想用攝像機拍攝那個人,在那個人被灌醉之后——少年眼底憤怒被壓抑得很好,余下的只有冷意,這冷意卻令人發(fā)寒。他走了過去,車子的后視鏡中反射出他半張俊美無儔的側(cè)臉,看起來有些失真。他戴上手套,用在孤兒院學到的下三濫手段撬開了車門,很快,車玻璃窗降下來。他將副駕駛座上的攝像機拿了出來,走到垃圾桶旁邊,舉高了手,讓后松開五指,“啪嗒”攝像機摔得粉身碎骨。隨即,他回到剛才的位置,彎下腰去,伸手摸到了剎車線的位置。他一毫不錯地做著這一切,臉上的表情平靜而冷漠。就仿佛,他人是死是活,與他無關。…………謝關雎在四處找了一圈,但都沒有找到鐘知的身影。他甚至不小心推開了其中的一個包廂,被里頭的人瞪了一眼之后,才尷尬地離開。本來他不想動用積分查到鐘知在哪里的,畢竟好不容易攢起來的積分這里花一點,那里花一點,很快就沒了。但是一直沒找到鐘知,不得已之下,他讓502幫他看看鐘知在哪里。502說道:【在停車場?!?/br>謝關雎有些奇怪:【在停車場干什么,這小孩又沒有駕照?!?/br>502也有些愣,直到看清楚了鐘知在干什么之后,他一個系統(tǒng)頓時毛骨悚然,說道:【他可能是想讓靠近你的人全都去死吧。他把卓一晨的車剎剪斷了,而且控制得很好,沒有完全到死的程度。但卓一晨至少會受點重傷,如果不走運的話,甚至會躺進醫(yī)院,到那時就……咔嚓……】502又說:【地下停車場的那一塊區(qū)域是死角。而且他將卓一晨和另外一個人嘴上貼了封條,綁在衛(wèi)生間隔間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直到凌晨兩點鐘的時候,才會有值夜班的工作人員去打掃,那個時候才會將兩個人放出來。這家KTV在三環(huán)路上,凌晨兩點的時候是基本上沒有出租車的,那么卓一晨和他死黨只能開車回家,更何況,以卓一晨的傲氣,在被人揍了之后,也不可能攔的士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慘狀,這就注定了他們會上這輛車子。所有的都是一環(huán)一環(huán)算計好的。】謝關雎:【…………】502說:【一般來說,人物黑化程度到了50以上以后,會做出的行為就無法預測了,更何況這個世界的攻略對象原本就是黑的,和之前世界的中途黑化的人物不一樣,他所做出的事情可能更加沒有三觀?!?/br>謝關雎:【…………】502:【謝哥?謝哥?】謝關雎都快被嚇傻了:【woc你之前給我的資料沒有說過他這么危險?!?/br>502很無辜道:【我有講啊,他變成反派之后,就找到以前曾經(jīng)侮辱過他的人,令那些人家財散盡、妻離子散、生不如死,甚至鋃鐺入獄……手段可比現(xiàn)在狠多了,他現(xiàn)在還是太嫩了點……】謝關雎:【…………】謝關雎快速地朝著地下停車場跑過去,當他看到鐘知的身影時,少年剛剛做完那件可怕的事情,正謹慎而仔細地將落在玻璃上的一根手套上的纖維給摘下來,少年的側(cè)臉上漠然而冷靜,像是只是在做一道數(shù)學題,輕輕松松的寫完答題過程,就準備合上卷子了。地下停車場的燈光相當昏暗,打在少年身上,將他修長的身影拖在地上,宛如沒有溫度的鬼魅。謝關雎看著這樣的鐘知,有些不寒而栗。可即便如此,謝關雎沒有逃跑的意思。很奇異的是,他能夠理解到少年此刻心中的所有壓抑在平靜和冰冷之下的感受,當憤怒和絕望統(tǒng)統(tǒng)冷卻了之后,余下的只有冷漠,以及壓抑著的逐漸扭曲的人格。而他的任務,就是來阻止事情朝著這方面發(fā)展的,因為少年還有善的一面,還有渴望的一面,不應該成為這個世界最大的完全泯滅良知的反派。謝關雎站在少年身后,叫了一聲:“鐘知?”少年猛然聽到身后有聲音,渾身頓時僵硬了一下,然后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看了謝關雎一眼。臉上沒什么表情,隔得太遠,也瞧不清神色,只是,謝關雎覺得,少年身上的那種令人發(fā)怵的氣壓,似乎消失了一點。謝關雎定了定神,走了過去,問:“你來這里,是來接我的嗎?”他竭力讓自己的問句聽起來不帶有試探的意思。但少年還是如同沒有安全感的野獸,一雙眸子死死盯著他,啞著嗓子問:“你……以為我在做什么?”他害怕被這個人發(fā)現(xiàn)。他知道,一旦他讓這個人失望,那么這個人會更快地、更加毫不猶豫地丟下他。所以即便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