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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頭龍……”“噓!你不要命了,敢在這里提大王子?場主最恨的就是大王子,你沒聽說過那兩個家伙的下場嗎?”====被人提起的兩人正是埃里克的騎士團團長卡爾頓和副團長艾蒙因,他們正是斗獸場排名第一的人。他們被單獨關押起來,手上腳上戴著沉重的鐵鏈,傳說中他們每天都遭受著來自場主非人的對待。“啪!”鞭子抽擊空氣的身影,卡爾頓攥進了拳頭,等待著疼痛降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紅色頭發(fā)的貴族,穿著黑色的軍服,抬著下巴看著眼前被束縛的兩人。他抬起穿著軍靴的腳踩上卡爾頓的腰腹,那里有一道肌rou外翻的傷口,得不到治療的卡爾頓只能用斗氣繃緊那里的肌rou來止住出血。被紅發(fā)男人一踩,卡爾頓的傷口又裂了,他忍著痛,抬頭看著那個獨目的男人,冷笑道:“場主大人,今天心情很不好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惹他生氣了,你知道嗎艾蒙因?”同樣傷痕累累被鎖在墻上的艾蒙因翻了個白眼,“我怎么會知道,場主大人不是對卡爾頓你愛得深沉嗎?說不定是你今天在場上決斗的時候多看了對手兩眼,惹得場主大人吃醋了?”“嘿,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場主大人愛的是你啊……咳!”卡爾頓小腹被揍了一拳,痛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艾蒙因見狀不僅沒有擔心,反而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骯臟的渣滓,王國的恥辱?!奔t發(fā)的男人面無表情,他露出的那只眼睛里閃著無情的光,冷冷地看著卡爾頓低聲說,“只會逞口舌之利的賤民,盡情享受最后的時光吧,明天就是你們的死期?!?/br>“嘁~記得剛進來的時候場主大人也是這么說的?對吧卡爾頓老兄。唔,再遠點,咱們第一次見面時,您好像也說過這樣的話?對嗎?普拉亞的紅色玫瑰侯賽因大人?”侯賽因提起鞭子抽打卡爾頓,對艾蒙因的話視而不見。基恩·侯賽因的家族是盧毗帝國的老牌家族,一直以來對于昆廷的平民政策多有不滿,只是一只隱忍不發(fā),到國王病重,埃里克年少執(zhí)政他們才突然發(fā)難。辛虧埃里克機敏,在刺殺開始的前一刻發(fā)現(xiàn)了異狀,勇武的王子殿下不僅沒有逃跑,反而帶領他的騎士團反殺襲擊者,最終基恩付出了一只眼睛的代價逃離了。事后埃里克派卡爾頓和艾蒙因抄了紅色玫瑰家族的城堡,只是始終沒有找到基恩的蹤影,沒想到再次見面,雙方的身份竟然對調(diào)得徹底。基恩掌握了卡爾頓和艾蒙因的生死,幾乎一天不拉的折磨著他們,卻又不讓他們死去。艾蒙因表示這不是愛得深沉又是什么?然而再怎么苦中作樂,艾蒙因也不得不承認,或許明天他們真的會死也說不定。畢竟雖然沒見過那個煞神,對于他的兇殘程度也是聽說過的,而基恩本來就一直不遺余力的想弄死他們,只因之前被他拿話激住,才沒用下作的手段對付他們,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基恩是怎么都不會放過吧。艾蒙因低頭沉思因而錯過了紅發(fā)男人嘴邊揚起的詭異微笑。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晚上去看魔獸,先生臨時有事回不來,不開心╭(╯^╰)╮☆、chapter60十幾間牢房只關押了侯青文和艾德里安兩個人,這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想知道為什么?”艾德里安問。“嗯嗯,很不對勁不是嗎?”侯青文夸張的劃了一個大圈,“難道不會有長期羈押的犯人嗎,怎么也不可能只有我們倆吧?!?/br>“嗯,確實?!卑吕锇沧跂艛r前,他的表情一直都很淡定,這影響著侯青文,讓他浮躁的內(nèi)心快速平靜了下來。“準確說在一周之前,這里其實不是這樣的。”艾德里安看了眼大門的方向,從門上的小窗可以看見兩個黑甲騎士正在門口站崗,像是石化了,長時間都不見動彈。對于侯青文和艾德里安的交談聽而不聞,侯青文見艾德里安跟他商量事情的時候也沒有避諱,就猜到他們大概是聽不見。“一周前這里和普通的監(jiān)室沒有兩樣,充斥著犯人們的怒罵以及絕望?!?/br>“然后,監(jiān)室的大門被打開,一個……就像那樣的黑甲騎士走了進來。”他指著門口的騎士輕聲說,表情戒備而又帶著些微的疑惑,“他一路走進來,目不斜視,姿勢僵硬身上帶著死氣。”“死氣……”侯青文重復道,他在王宮議事廳看到那些士兵時也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死氣。“騎士走到最深處,壁上的魔法燈突然熄滅,整個監(jiān)室陷入黑暗,我感覺到有不祥的氣息開始蔓延。犯人們叫囂的聲音像是被誰掐斷一樣,看不到也聽不見,直到我聽到失去生命的靈魂的哀嚎,我才意識到那個騎士做了什么?!?/br>侯青文屏住了呼吸,這故事太過靈異,以至于他都忘了問艾德里安怎么能聽到靈魂的聲音。“他吸食了犯人的生命,痛苦的靈魂被封鎖在殘骸里,然后他們跟在騎士身后列成長隊走了出去?!卑吕锇矒P了揚下巴,“外面那兩個就是曾經(jīng)的犯人?!?/br>“那、那您是怎么?”“我么……那些玩弄靈魂的……大概看不見我吧?!卑吕锇驳紫骂^自嘲一笑,再抬頭時,他轉(zhuǎn)移了話題,“好了,待會兒出去的時候,記住別靠近那些黑家伙。”“咦?。。 焙钋辔膰樍艘惶?,然后就聽到艾德里安那邊的牢房里傳來一陣異響,艾德里安起身撥開地上的稻草,侯青文能看到地上的青石板被人從地下推起。“父親!”伊登灰頭土臉的出現(xiàn)在那里,臉上帶著深深地喜悅,艾德里安伸手握住兒子的手,將他提了起來,一米八不到的伊登站在他身邊像一個小孩一樣,上來以后他看到侯青文,驚喜道:“原來你也在這,殿下呢?”“先出去再說?!卑吕锇泊驍嗟溃戳撕钋辔囊谎壅J真的說,“我們先出去,埃里克能照顧好自己。”“我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照顧我,埃里克是我見過的最堅強的男人?!焙钋辔男α诵?。少年純粹的笑容令那邊那對父子溫和了眉眼,侯青文無奈的發(fā)現(xiàn),這對父子盡管長著一樣漂亮的臉蛋,但氣質(zhì)卻完全相反,伊登的氣質(zhì)偏溫潤,而艾德里安卻是美麗的外表硬漢的氣質(zhì),兩個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怪異。不過,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感覺還是萌萌噠?因為要過來打開侯青文這邊的門,伊登拿出一把造型奇怪的鑰匙先是念誦了一段長長的咒語,就在他剛剛要把鑰匙□□鎖孔里時,艾德里安突然伸出手臂將伊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