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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旁吹氣道:“大美人,忽然這么柔情似水不是你的風格哇~本船長差點就招架不住了歪~”西澤爾修長的眉毛抽了一下,他將手指輕輕的放在十七的后頸上,“你別總用這種似真似假的語氣,我知道你沒正經(jīng),但是你有的時候又讓我忍不住迷惑……”一早就知道,這個人演戲的功夫好到人神共憤;一早就知道,這個人是浪子心性,是游戲人生。滿嘴的甜言蜜語,好聽是好聽,悲哀的卻是一句也當真不得,他愛風流,他玩心重,常常傷人無數(shù)而不自知。恐怕十七自己還不知道他是真心愛著伊蘇,從來沒有忘記,抱著別人還心心念念地喊著蘇的名字,西澤爾恨不得當時就一劍捅死他個禍害,戳上十幾個透明窟窿,可惜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你沒真心,無所謂,來日方長。”當初不知深淺自信過頭,自以為沒有難得住自己的事情,輕易踏下了陷阱,還以為有所謂的來日方長。誰知道,十七原是有真心的,只不過早給了別人。西澤爾一時間進退不能,卻又舍不得放手,陷在臺上難看之極。所以那天在孤島上的事情,他永遠也不會讓十七知道,永遠不會。十七殿一等敗類極品渣滓,人品下流素行不良最終害人害己,搞得他的話無論是真是假都沒人相信,真是倒霉。此時他完全不知道西澤爾心里想些什么,只能眨眨眼:“???”西澤爾說:“你若生我的氣,決用不著傷害你自己?!?/br>十七霎時間笑得春暖花開,“你真的這么心疼我,就把你那老婆給我一腳踹了乖乖跟我,從此對我不瞞不騙,可好?”西澤爾失笑,原本狹長凌厲的眸子此時目光柔軟澄澈,他說,“我原本就沒有瞞你,你聽我說……”話說一半,十七忽然一下推開西澤爾,臉色驟然嚴肅,西澤爾訝然,察覺到異常的鳴動從十七的身上發(fā)出,他被迫得后退一步,問道,“十七你身上帶了什么東西?”鳴動越來越強,和教宗劍的壓迫力不相上下,西澤爾略感不適,“魔器?”十七不答,反而一臉焦急地問西澤爾:“你的教宗劍現(xiàn)在在哪里?”西澤爾默然,十七急道,“有人動用了教宗劍,是不是?”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大廳里跑,西澤爾拉住十七的手,“你去哪里?不許去!”十七回頭看著西澤爾,眼睛睜大,“難不成你是故意的?”西澤爾錯愕地微微一愣,稍一松勁十七就掙開他的手跑得不見蹤影,西澤爾皺眉,抿嘴默默思索。十七趕到的時候,菲斯特靠墻站著,他身后的大理石的墻面被一記縱劈砍開了一道半米寬的裂口,欄桿斷裂,沿著墻壁放置的幾個落地花瓶全都粉碎。菲斯特扶著右臂,有些站立不穩(wěn),卡特琳娜劇烈地喘息著,雙手握著教宗劍氣勢如虹,幾步?jīng)_上去凌空劈下,卻在一瞬間看見菲斯特微笑著勾起了嘴角。還來不及心驚,只聽轟的一聲類似于爆破的聲響,眼前白光四濺,一股氣浪撞上她的胸口,她幾乎能聽見自己胸腔被壓碎的聲音,像只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拋出去老遠,然后裝上廊柱和天頂又摔了回來。菲斯特放下扶著右臂的手,一派輕松地笑道:“十七殿下,您這手里拿的是什么奇怪的東西?倒很是厲害?!?/br>“你裝啊~你就會裝~”十七殿看他根本安然無恙,拽拽地轉(zhuǎn)過頭去不鳥他。卡特琳娜咬緊一口白牙,重新用劍支撐著地面慢慢站起來,只見對面的十七手里拿著一只看不出是什么東西的武器站在菲斯特身前,雙眼變成鮮艷的血紅色,面貌也不似從前,眼周深黑,黑色的嘴唇微微開啟,露出鋒利的牙齒,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惡魔的濃重戾氣。教宗劍已經(jīng)灼燒到極熱的狀態(tài)了,巨大的轟鳴聲以及耀眼的強光并發(fā)。十七抬起左手,鋒利的指甲突破指尖長出一截,他輕輕舔了一下,對卡特琳娜說,“公主殿下,放下你手里的圣器,憑你還駕馭不了它小心傷了自己?!?/br>卡特琳娜不說話,她冷笑著支起劍,劍尖指著十七,“很好,又是一只惡魔,是想保護你的魔王嗎?”十七將指甲在魔槍的尖上來回磨了兩下,微笑,“保護我后面的小混蛋只是順便,其實……我更想殺了你。”卡特琳娜怯了一聲,忍著胸口的劇痛提劍向十七刺去,十七撲哧一笑,“殿下,你實在是太可愛了~”一個回轉(zhuǎn)拆當,圣劍和魔槍正面沖擊,砰的一聲控制不了,教宗劍脫手飛出,槍尖沒入卡特琳娜右肩。她一聲悶哼咬緊牙關不肯呻吟出聲。十七不懷好意地嘖嘖贊嘆,“殿下真是堅強?!闭f著一手輕松地用槍將小公主挑高,另一帶長指甲的手已經(jīng)捏住了卡特琳娜的脖子,指甲刺進皮膚,紅色的血液流出。“我只要輕輕這么一撕,殿下,你就完蛋啦~”說著他忽然偏過頭,對著階梯的來處笑得十分惡意,“你來救她?”菲斯特順著十七目光的方向看過去,西澤爾一步步走上了階梯,停步在教宗劍的位置,微微抬起手,圣劍從地上浮起,輕輕落入手中。西澤爾不說話,卡特琳娜也不能說話,一雙湖藍色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凝望著他,于是十七笑聲轉(zhuǎn)冷,眼睛同樣盯著他不放,“不會真的要救她吧?”西澤爾收起劍,沉默了很久之后,淡淡道:“十七,你不能殺她?!闭Z氣平緩,毫無波瀾。十七呵呵嘲諷了幾聲,卻漸漸沒了笑意,“好?!彼鋈凰墒郑ㄌ亓漳人ぴ诘厣?,槍尖從右肩拔出,帶出一串血珠在地面畫了個圓弧。菲斯特挑了挑眉,施施然從靠著墻的姿勢中站起來,視線在十七和西澤爾之間來回游走了幾趟后,神色卻微微有些疑惑,于是一時間默不作聲。十七提著只有半截的槍,向西澤爾走過去,一句一頓咬字清晰地說,“你要我不殺這個女人,可以,既然她是你的老婆。但是如果要殺惡魔界的王……”十七輕輕笑了笑,“雖然我也知道他欠虐,但是卻不能看著他死?!狈扑固芈犃T在他身后彎起了一雙月牙眼,笑吟吟地摸了摸下顎。西澤爾瞇起眼睛,一言不發(fā)。十七走近,臉色陰沉,“你還是什么都不解釋?”“教皇的目的……”說著這句話的十七走到離他一臂距離的地方,右手的銀槍忽然毫無預兆地向西澤爾刺出??ㄌ亓漳仁暭饨校瑥牡孛鎾暝?,同時康拉德從后面階梯沖上來,沒等人撲到,十七的槍尖卻抵在西澤爾的心口停住了??道聡樀妹蛣x住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