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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時刻警醒著,也讓他時刻都牽掛著。這樣對他們兩個都好。他知道阿藻生性多疑,畢竟狐貍都這樣,但若是有一個可以強大的庇護者,他的阿藻就不會時時刻刻都想著從他身邊逃跑了。哪怕是看見了再黑暗的他。“所以你們兩個就不打算讓我這個當(dāng)事人說話了是么?”等到伊勢羽說完,夏淺川還在考慮的時候,玉藻前將自己握著的扇子敲打在了伊勢羽的手腕上,逼迫對方將自己放開。“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現(xiàn)在都由你說了算么?”他早知道伊勢羽這個家伙肯定是心黑的過分,不過這不代表在他自己的立場上,他就要無條件地聽從伊勢羽的任何建議。“怎么會呢?”伊勢羽朝著玉藻前露出一個笑容來,看起來深情中帶了些小小的靦腆?!拔抑皇窍M?,能夠給阿藻一個禮物?!?/br>至于這個禮物,接不接受完全只看玉藻前自己的選擇。他只是……將最好的東西捧到了他面前而已。“……果然還真是難搞啊……”夏淺川看著三言兩語就把玉藻前馴服得妥妥帖帖的伊勢羽,不由得摸著下巴感嘆了一聲,身側(cè)的小狐丸歪了外頭,以為他是在和自己說話?!爸骶?,您說什么?”“……不,沒什么……我只是覺得,聰明又會說話的男人真是可怕啊……”他這么笑著,琥珀色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并絲毫不為自己的式神擔(dān)心。聽到這句話的小狐丸也笑了起來,他的眼睛同樣看向了和伊勢羽正說著什么的玉藻前,“那也要對方聽得進去啊?!?/br>就和夏淺川一樣,小狐丸也同樣沒有為自己的同族產(chǎn)生過任何擔(dān)憂,按照夏淺川曾經(jīng)說過的,那兩個說到底都是禍害,無論哪一個放出去了都是人間慘劇,所以到頭來他們能夠自我消化互相禍害真是再好也沒有了。“說起來我也覺得很奇怪,玉藻前臉長得好,能吸引那個天皇我絲毫不意外,不過那位天皇,除了一肚子黑水外,他又怎么會讓玉藻前鐘情呢?”之后某一段時日,夏淺川曾經(jīng)一臉疑惑地問正在被自己梳毛的小狐丸,發(fā)尾揉雜著一些黑色的小狐丸趴在自己主君的大腿上,愜意地瞇著眼睛,“妖怪都是欽慕強者的,而玉藻前,他能夠以人類女子之身誘惑天皇這個至高的掌權(quán)者,即使是虛榮心也足夠令那位天皇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了,更不用說……那位雖然武力值不高,不過光是能把一手爛得不能再爛的牌打得這么精彩,”小狐丸說著睜開了眼睛,抬起頭來看著夏淺川,眼里滿滿的都是對方的倒影。“鐘情于那種強大而又專情的人類,這是狐貍的天性啊……”伊勢羽到最后也沒有能夠和夏淺川就簽約的問題達成一致,所以在玉藻前和小狐丸的建議下,這個報酬就容后再議了。不過即使是為了寮辦的豐厚的彩蛋獎勵,伊勢羽也沒有拒絕過寮辦這個探索新世界的任務(wù)?!斑@么突然就決定去新世界了?可你和阿川的紅白對決怎么辦?”見到伊勢羽回了天壽島沒多久就吩咐藤原九給自己準(zhǔn)備情報打算探測新世界的樣子,玉藻前愣了好一會兒,他有些驚訝地伊勢羽,這個人莫不是想要臨陣脫逃?“啊,對,忘記你沒有參與過這種游戲了……”伊勢羽說著的時候手上正拿著幾個白色的小紙片人,然后在那紙片人背后寫下了一個個名字。那是他所擁有的式□□字。“自動模式了解一下。”他這么說著,露出一口再齊整不過的白牙。第56章不說偷懶偷到一定程度直接拿著自動模式就完成紅白對抗賽的任務(wù)算是交差了的伊勢羽,先說夏淺川,光是精挑細選著找了不少的式神,為了防止被說欺負人他還特地沒挑一只SSR,結(jié)果到了對抗臺上就就沒看到人。可把他氣壞了。偏偏對方還有理有據(jù)表示自己是為了幫助他所以緊趕慢趕地提前就先去給他調(diào)查兩個新世界了,簡直讓他郁悶的要死。永遠都站在他身后的小狐丸見狀捂著嘴笑得可無良了,一點兒也沒給他這個明面上的主人什么面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放了夏淺川鴿子并且還能不被對方找麻煩的伊勢羽也算得上是第一人了,說起來,雖然夏淺川脾氣變好了不少,不過到底也從來沒人敢這樣試探。雖然說聰明如伊勢羽果然是踩在了對方的底線上。他真的對于伊勢羽放了他鴿子的這回事不怎么生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能把阿川的脾氣摸得這么準(zhǔn)的人呢?!狈浅G宄羷萦鸬淖魉佬袨榈挠裨迩芭吭趯Ψ缴砩?,眼睛難得帶著純?nèi)坏捏@訝瞪得滾圓。“啊,因為那位大人真的是非常和善的一個人呢?!币羷萦瘘c點頭,對于玉藻前明明趴在他懷里口中卻還討論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而有些不滿,不過這點不滿很好地在之后的時間里被他身體力行地討回來了。“這次不用我跟從么?”成功在玉藻前身上留下不少只屬于自己的印記的伊勢羽頂著滿脖子的草莓走出門后,藤原九抽空來匯報工作的時候就問了一句,伊勢羽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的腰側(cè)流連了一下之后又撐著下巴看著他,眼神里浸透了某種狹促?!霸跊]有處理好你自己的私事之前,阿九,我可不想打擾你。”伊勢羽這么笑瞇瞇地說著,藤原九卻聽得臉色有些發(fā)白。他知道伊勢羽這句話不是單純的揶揄,也是警告。藤原九能夠一路從一個普通的殺人鬼的身份爬到他最為親近的心腹家臣的位置上,靠得可從來都不是什么優(yōu)柔寡斷。他對于藤原九和三日月宗近之間的糾纏不清已經(jīng)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他當(dāng)然不是狠心想要拆散有情人的惡婆婆,自認也不是什么嚴(yán)厲到不近人情的上司。他只是單純從某種蠢爸爸的心態(tài)來說,對于他家阿九一直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的狀態(tài)有些心急了。他當(dāng)然不是討厭三日月宗近。作為天下最美之劍的器具,有誰對于被冠以這樣一個名號的三日月宗近會產(chǎn)生厭惡的心里呢?只是當(dāng)這振刀影響到他家阿九,甚至從某層面上來說讓他家阿九傷心了的話,那么這振刀,不要也罷。“非常抱歉,陛下……關(guān)于我和三日月之間的事情……我會盡快處理好的?!碧僭诺难鼈?cè)空蕩蕩的,顯然不只是因為他沒有處理好他和三日月之間的事情,更是因為他顯然對于那振刀仍舊鐘情……鐘情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并不愿意在還沒有重新拿起它的時候佩戴其他的刀了。這對于一個從出生到死亡再到成神的一個武系從神而言是一件非常嚴(yán)肅的事情。對于這種神明而言,未帶佩刀,就代表著隨時都會有隕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