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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趴在審神者身邊的信濃藤四郎念叨個不停,略略有些心煩,好不容易遇到個審神者,結(jié)果現(xiàn)在完全用不上,自己這種拖累人的狀態(tài)什么時候才能擺脫呢……這種滋味比起火燒也好不到哪去呢!“鶴丸……救救我……我疼……”“哎?說、說話了,有反應(yīng)了!”今劍聽到了少年昏迷中的呢喃,連忙招呼其他人一起圍了上去,就連小狐丸也好像有些興致一般,轉(zhuǎn)向了悠真所在的方位。“你叫什么名字呀,審神者?”今劍第一個開口詢問,幾個人都靜靜地等待少年的反應(yīng)。“小花……”真的有反應(yīng)!幾個少年相互對視一眼,都來了興趣,或許這樣不設(shè)防的審神者會吐露出更多的事情吧,他,到底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審神者呢?“你的刀劍去哪兒了?”鯰尾第二個發(fā)問,深紫色地眼睛緊緊盯著少年,耳朵仔細(xì)地辨認(rèn)對方含混不清地回答。“失散了……”物吉想了想,突然問了一個和現(xiàn)在的場合不太相符的有點(diǎn)奇怪的問題。“你最喜歡哪個刀劍男士呢?”“……加州……清光……”嗯?居然是這個答案嗎?幾個人都有點(diǎn)疑惑,還以為會是在病中都念念不忘的鶴丸國永呢,要不然就會是和自己的前主人一樣最愛三日月宗近或是一期一振什么的,沒想到居然會是加州清光……“為什么……最喜歡加州先生呢?”信濃有點(diǎn)猶豫地開口詢問。半響,審神者都沒有回應(yīng),就在幾個人以為就這樣不了了之的時候,傳來了少年斷斷續(xù)續(xù)地聲音。“大家……約定好了……最喜歡清光……他就不會……擔(dān)心自己不被愛了……”悠真控制著自己的語速與音調(diào),游刃有余地應(yīng)付著付喪神的“審問”。但是加州清光這個答案卻是jiejie的,因?yàn)樗餐艥庖粯訂栠^jiejie這樣的問題,雪櫻是怎么回答的呢?“我啊,每一把刀劍都非常喜歡呢,每一個對我來說都是獨(dú)一無二的存在,全部都很重要。不過我們都約定好了,不管是誰提這個問題,大家的答案都會是加州清光。清光是最受審神者喜愛的刀劍,我最喜愛的刀劍是加州清光,這是我們本丸所有刀劍都達(dá)成一致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br>“為什么是他?”“因?yàn)檫@個孩子最在意能不能得到審神者愛啊,他那么在意這個答案,那我就這樣回答好了,其他人都相信我不會因?yàn)檫@個問題對其他人就不在意了。其實(shí),對真正的審神者來說,這本來就是一個很傻的問題,那么答案就看誰更需要了,顯然,在我的本丸,加州清光最需要,所以就是他咯?!?/br>那……你對所有刀劍其實(shí)是一視同仁的咯?真的沒有特別的存在嗎?特別喜歡,特別愛的沒有嗎?喂,江夏悠真,你就是我的“最”了,我還怎么最喜歡啊,不管是游戲還是現(xiàn)實(shí),對我來說,“最喜歡”的對象只能有一個,你已經(jīng)占了,所以說我這樣博愛都是拜你所賜啊,小混蛋!非常有技巧地引誘著四個少年問出一個又一個問題,有時候沉默,有時候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應(yīng),有時候只是一些聽不大真切地只言片語,引發(fā)對方的合理腦補(bǔ),悠真將雪櫻曾經(jīng)告訴自己的那些屬于“櫻丸”的溫暖故事一點(diǎn)一滴地傳遞給了他們。眼見的五個人,包括小狐丸的顏色都開始慢慢變淡,終于,悠真看到了信濃藤四郎第一個由黃色完全轉(zhuǎn)變成了友好的綠色,果然受寵愛的秘藏子更天真純善一些嗎?接著物吉貞宗、今劍也紛紛由黃轉(zhuǎn)綠,有點(diǎn)出乎意料地,最后依舊保持著警惕與懷疑的除了小狐丸,竟然是鯰尾藤四郎。這才是粟田口藤四郎的正確打開方式吧?不過也是十分接近綠色了,那么……再加一點(diǎn)料吧!物吉貞宗再度用手抹去高熱下少年不斷滲出的汗水,今劍握著少年的手,不斷回首張望出口的方向。“大俱利先生還不回來啊……審神者的情況似乎越來越不好了呢……”信濃有些擔(dān)心地開口。從剛才審神者就似乎陷入了更深一層的昏迷,對他們的聲音、問話漸漸沒有了反應(yīng)。鯰尾拍拍兄弟的肩,“別想了,想也沒用,有物吉在,如果他還是沒挺過來,那估計是沒這個命吧……”我們都一樣……“可是……這位大人是好人……為什么不能像童話里那樣,好人有好結(jié)局呢?”義經(jīng)公也是好人……好人不該有好報嗎?巖融……信濃點(diǎn)點(diǎn)頭,“他和前主人不一樣,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審神者……如果,成為他的刀劍,應(yīng)該會被好好疼愛珍惜的吧……”“救了我的審神者大人,”物吉貞宗解開外衣,把少年貼身摟進(jìn)懷里,“再堅持一下,大俱利先生已經(jīng)去找藥了,雖然您不是我的主人,雖然我已暗墮,但是,希望我依舊能夠帶給您好運(yùn),讓您能夠好好活下去……”直到與自己的刀劍再次會面……被遺棄的我們沒有的這份幸運(yùn),希望您的刀劍可以擁有!“咳咳……”突然,懷里的少年一陣猛咳,物吉貞宗的手忍不住跟著顫抖了一下,那熟悉而濃烈的血腥味從懷里的少年身上傳來。“吐、吐血了……好多血……”今劍指著審神者失聲大叫。物吉恍惚覺得懷里的少年又輕了些,粘膩地血液不斷從審神者口中溢出,滴染在肋差的白色外衣上。“大人!”鯰尾與信濃也圍了過來。“您的刀劍們……一定也在努力尋找您,想一想過去的美好時光啊,您和我這樣喪失記憶的可不一樣呢!總會有辦法的,請務(wù)必堅持下去??!”“鯰尾……”信濃看著身邊的兄弟,偷偷甩去眼角的淚花。拼了,信濃,再試一次,這一次要為兄弟們抓緊這唯一的希望,絕不放開,大人……您不會有遺棄我的機(jī)會了,你會是我的秘藏子,我絕對不會放開你了!“吶,以前我聽一期哥說過,付喪神是可以給自己的主人附加力量的,不只是從主人的身上汲取靈力,相應(yīng)的付喪神也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主人……”“你什么意思?信濃?他……不是我們的主人啊……”下一刻,信濃藤四郎的做法讓其他四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吃了一驚。紅發(fā)少年抱住了審神者,微弱地靈光包裹著信濃。“我,信濃藤四郎。在藤四郎兄弟之中也是秘藏子呢,雖然暗墮了,不過,大將,我想我們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我會為了大將好好努力,不知道以后我可以鉆進(jìn)你的懷里嗎?”成了!悠真看著信濃藤四郎被打上了審神者的烙印,總算舒了口氣,不枉我咬舌頭咬得這么用力,應(yīng)該慶幸只是四肢無法控制啊……但是,真的是有點(diǎn)痛啊,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