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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尷尬了。 所幸殷若芙這姑娘雖然有點不會看人臉色,但也不是胡攪蠻纏的性格。眼見唐清辰從頭到尾都沒看自己一眼,盡管滿臉失落得都快哭出來了,還是老老實實轉(zhuǎn)身走了。林雋揣測,估計是怕被心上人討厭吧? 殷若芙明顯連殷筱云功力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不然他和老大這餐飯肯定被攪黃了。 送走這位殷小姐沒多久,杜鶴又來了。林雋在心底哀嚎,今天忙的早飯都沒工夫吃,好不容易吃頓牛排大餐,能不能讓他吃完飯再來車輪戰(zhàn)啊! 至于唐清辰,老實說,看到杜鶴的那一瞬間,他不免眉頭向下壓了壓。 林雋對他的神情變化看得清楚,頭不免壓得更低了。 看清杜鶴手里擎的那瓶紅酒,唐清辰也看出這是有正事兒來的,問:“怎么回事兒?” 他以為是酒窖的庫存又出了問題,卻意外為什么不是酒窖的負(fù)責(zé)人直接來報,而是由杜鶴一個甜品部的負(fù)責(zé)人來說。 杜鶴大馬金刀往唐清辰對面的沙一坐,不顧桌上擺開的豐盛午餐,徑直將那瓶紅酒遞了過去。 唐清辰接過去,看清上面的法文,他蹙了蹙眉,看向杜鶴:“這瓶酒有什么問題?” 杜鶴嘲弄一笑:“唐總,您知道這瓶酒現(xiàn)在多少錢一瓶嗎?” 唐清辰將酒放在桌上:“這不是我選的酒??磥硎怯梅▏车靥禺a(chǎn)的黑櫻桃釀制,可能是汪老的私藏。” 杜鶴挑了挑眉:“我想如果是汪老本人見了這瓶酒,大概他的病當(dāng)場就好了一多半。” 汪老那天鬧到住院看著是挺嚇人,可個中內(nèi)情只有唐清辰和汪柏冬本人最清楚,老頭兒心臟病是犯了,可也只有那么一丟丟,回國后這幾年他一直注重養(yǎng)生,藥丸更是出于慎重從不離身,怎么樣也鬧不到要住院的地步。眼看當(dāng)時后廚和倉庫鬧成那樣,這是唐清辰和汪柏冬兩個人不用言語溝通就達成的默契,與其力挽狂瀾迎頭攆上,不如將計就計不破不立。 這不,依照老頭兒的原話,退下來他一個汪柏冬,杜鶴、殷若芙、還有另外兩組的幾個年輕人,就都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他要照舊在那兒杵著,這些小孩兒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歷練出來呢! 可這只有唐清辰和汪柏冬兩人心知肚明的內(nèi)情,輪到杜鶴一個外人評頭品足時,聽在唐清辰耳中,就不那么中聽了。更何況,汪柏冬的退守,不僅是為方便年輕人上位,更是為方便他們后續(xù)動作。這個話題對于眼下的局勢而言,可有點過于敏感了。 杜鶴也覺察唐清辰面色不虞,她也不再賣關(guān)子,開口說道:“這瓶酒現(xiàn)在究竟賣多少錢,我也說不上來,但我知道國內(nèi)一共也只有5瓶,咱們酒窖里有3瓶。余下2瓶,我前兩天打聽到,有1瓶半個月前已經(jīng)開了。另外1瓶,好像在何氏兄弟的手里?!?/br> 話說到這兒,唐清辰終于確認(rèn),杜鶴此人,可不僅是個技法高的甜品師,鋪展在唐氏面前的這局棋,他已入局。因為有些事,他知道得實在有點太清楚了。 唐清辰終于開口:“你送這酒是為?” 杜鶴噗嗤一聲笑了:“這酒我可送不起?!彼龘P起頭,朝站在一旁安靜作鵪鶉狀的林雋投去一個眼風(fēng)。 林雋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輪到自己說話了,他再不想說,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說:“酒是容小姐送來的?!彼痤^,跟著唐清辰久了,他知道他不喜歡手底下跟低頭認(rèn)罪似的交待事情,可看到唐清辰一瞬間黑沉下去的目光,久經(jīng)沙場的林秘書仍然感到頭皮麻:“是……汪老住院當(dāng)天下午送來的,比老姜送來的那批酒還要早2個小時,量也大好幾倍。” 唐清辰問:“一共送了多少?” 林雋看向杜鶴,后者摸了摸下巴:“大概有兩百多瓶吧,二十多個牌子,其中有幾樣很適合做切尼櫻桃紅酒的替代品,估計效果不會比汪老最后定下替代切尼的牌子差……其他的品質(zhì)也都很不錯?!焙孟裆绿魄宄搅私獾牟粔蚯宄?,她又說了句:“粗略估計,不算這3瓶最貴的,剩下那些怎么也要大幾十萬人民幣吧。嘖嘖,沒想到我小師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真是驚天動地的壕啊!” 唐清辰?jīng)]說話。 林雋在旁邊說:“稍后我會讓杜鶴一塊,做個詳細的價目統(tǒng)計表格出來?!?/br> 唐清辰?jīng)]有理會林雋這句話,問:“她親自送來的?” 林雋那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接到杜鶴電話時把兩件事都弄混了,哪里知道容茵本人來了沒有,只能把求助的目光再次投向杜鶴。 杜鶴眼睛里漾著笑意,她翹著二郎腿,足尖在空中旋了旋,說:“唐總說笑了,經(jīng)過那樣的事兒,她怎么會自個兒又跑回來呢?” 這回,直到林雋領(lǐng)著杜鶴出門,唐清辰都沒再說一句話。 第151章 竟也分外契合 被這么鬧了一頓,林雋感覺餓勁兒都過了。喝了兩口熱水就進了電梯。 電梯里,林雋忍不住抱怨:“你剛話說的有點重了?!?/br> 杜鶴哼了一聲,斜眼看林雋:“怎么,沒人敢跟你們唐總這么說話,所以我說點真話,也要被你這個大紅人打壓?” 林雋簡直要給這位小爺跪了:“我這個大紅人今天好懸沒折您手里,麻煩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成嗎?” 杜鶴目光流轉(zhuǎn),透過金絲眼鏡,眼神幾乎詭秘:“成或不成,林秘書要拿什么來換?” 電梯狹小的空間里,林秘書頭一回注意到,眼前這個人雖然只比自己矮了五六公分的樣子,較起真的樣子卻出乎意外的氣場強大。 杜鶴朝林雋挑了挑眉:“林秘書,說話呀?” 林雋咳了一聲,回看他:“你想要什么?” 杜鶴早就在等他這句話,頓時眉開眼笑,豎起食指:“幫你渡過這一劫也不難,我就一個條件,讓容茵回來唐氏?!?/br> 林雋難掩心中的驚愕:“你想她回來?” 杜鶴懶洋洋一笑:“怎么了,我想她回來不成?虧你還口口聲聲說是她的朋友?!?/br> “我不是這個意思?!绷蛛h組織了下語言,問得有點小心翼翼:“我能問原因嗎?” 杜鶴笑嘻嘻的,依舊是那副沒正經(jīng)的樣子:“我把她當(dāng)成最尊敬的對手?!?/br> “所以你想她回來,跟你一起工作?”林雋覺得杜鶴這個腦回路實在清奇。 杜鶴瞪都懶得瞪他,先一步走出電梯,往酒窖的方向去,一邊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轉(zhuǎn)告殷若芙,我這邊有點正事要和林秘書忙,下午殷夫人的那個會,我沒法兒出席了。” 杜鶴電話掛的輕巧,林雋則越聽越覺得有意思:“看起來你不太待見殷若芙?!?/br> 杜鶴扭頭看了他一眼:“你會喜歡繡花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