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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口吞吃入腹。 馬駿也沒心思吃菜喝酒了,心中忍不住罵:雖說我不阻止你追求小幺,但是我看,少年你這思想很危險??! 很快,在克烈強有力的氣場攻勢下,小幺再也無法下咽,站起身就要回房,克烈也跟著站起身。骨頭一瞅,也跟著站了起來。骨頭一站,貍紅也跟著。于是,廳里立刻稀里嘩啦杵了一片。 小幺有些啞然,看了看桌上的形勢思忖了一下道:“我跟克烈說幾句話,不要擔心?!鳖D了頓,又補了句聽起來是對桌上的人說,實則是給自己壯膽的話:“不要擔心,現(xiàn)在可是在咱們家?!?/br> 連骨頭都聽出了她的底氣不足,嘆口氣,沒想到我這個霸道m(xù)eimei還有這一天。于是他接了句話茬:“他要真敢怎么樣,我保證讓他走著進來,蹦著出去?!?/br> “哥,啥意思?”小幺茫然。 “就是打斷他一條腿唄!笨?!惫穷^坐下,也拉著貍紅坐下。這個傻妹子,莫不是讓安瑾那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傳染了?腦子堪憂啊。 小幺強自鎮(zhèn)定走進花園,克烈默默跟上。草原勇士的酒量,一向是驚人的好??山裉?,只是幾杯漢人寡淡的薄酒,竟然讓克烈的腦子暈暈乎乎。 他盯著前面嬌小的身影,仿佛和當年那個頭上流著血,口中仍焦急大喊自己名字的那個小女孩形象重疊了。他想確認,快走幾步扯住了小幺的袖子。 小幺被拽住,回眸不解的看著他。一雙杏眼美目映出圓月,周身淡淡的月光縈繞,仿佛謫仙,下一刻就要飛升而去。 克烈慌神,下意識沖向前抱?。骸安灰摺!彼牧Φ捞?,小幺站立不穩(wěn),兩人抱著倒下。在倒下的瞬間,小幺想的是:“天啊,以他的體型,我會被壓死嗎?” 他只是腦子有些懵,并不是真的醉倒。就在倒地的瞬間,克烈抱著小幺一個扭身,自己墊在底下先著了地,小幺則重重的壓在克烈身上。她沒想到克烈的反應這么快,趴在克烈身上一時回不過神。 克烈順勢環(huán)住身上的小人,終于說出了自己一直放在心里的話:“我好想你?!毙$鄞袅舜簦ξ⑽纹鹕砜瓷硐碌娜?,他的眼睛很亮,一直都是,此刻每一絲光亮更是都閃耀著來自游牧族的真摯。 “跟我走,你會成為草原最尊貴的女人。”克烈許諾。 他的感情如此深刻,讓小幺拒絕的話遲疑在嘴邊。要怎么表達才能不傷他的心呢? “你,我,哎呀?!毙$蹖嵲谑遣恢涝撛趺凑f。生而為人,第一次,她覺得桃花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算了,還是直接了當?shù)暮茫骸拔也荒芨阕?,我已?jīng)有喜歡的人?!?/br> 克烈想過小幺會拒絕,比如礙于漢人女子的矜持,或者對異族通婚的遲疑,又或者是馬駿的反對等等,但是,他始終沒想過,小幺會心有所屬? 他英武的兩道眉終于糾結了,手上的力道同時加大。不行,我不允許,你,只能是我的。 小幺吃痛,哼了聲,忍不住錘了克烈一下,好硬!克烈的強壯,明顯超越于常人?!翱肆?,你弄痛我了,快讓我起來!”小幺低喊,又不敢讓旁人聽見。 克烈擔心傷到她,松了松胳膊,第一次覺得無法靠勇氣和武力得到一樣東西,他很是困擾。就像力道打到了棉花上,瞬間消散無蹤。 他凝眉思索了下,突然靈光乍現(xiàn),一個翻身,輕易的就將小幺完完全全的罩壓在身下,單手將小幺不安分的雙手捉住,壓在她的頭頂。夜晚的花園很安靜,一只小貓穿過花叢,發(fā)出喵的一聲軟軟的叫。 小幺此時躺在混著花香的土地上,如若不是身上還壓了一個散發(fā)著危險氣息的異族男人,一定是件樂事。 “聽說,你們漢人女子,有了肌膚之就要負責?”克烈醇厚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混著微微酒氣的雄性動物的呼吸落在小幺的臉上,他好像很為自己想到了“好主意”而雀躍。 納尼!這是什么鬼主意! 小幺驚恐,努力掙扎,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起身,身體感受到的重量提示她:以這種懸殊差異,反抗,是不可能的。她趕緊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不是有了肌膚之親就要負責的!” 可惜克烈是個認定了就會立刻去行動的野獸思維。他只稍微打量了下,就發(fā)現(xiàn)了身下女人最薄弱的地方。 哧啦——小幺肩上的男式湖紗袍衣被克烈的大手一下撕破,赫然露出了半個肩膀和里面的抹衣。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她裸露的肌膚也反射出微微的熒光。 冰肌玉膚,這個詞形容的恰到好處。克烈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美景,瞬間呆愣了下,直勾勾的盯緊,一股磅礴的欲-望直直沖到腦頂:征服她!占-有她! 小幺感受到克烈突然狂亂的呼吸,身體一僵,徹底慌了,張口就要叫,不妨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捂?。骸斑@樣,可以負責了嗎?”他的語氣聽起來仿佛隱忍著什么,像嗜血的野獸在飛撲前的伸展,像獵人擊中獵物時的期待和滿足。 唔,小幺眼睛瞪大,驚喘,可是口被捂住,呼吸中滿滿都是他濃烈的欲-望氣息。她努力搖頭,克烈,你可千萬不要干傻事! 克烈盯著小幺的白嫩的肌膚,眼睛開始變紅,頭越來越重,漢人的酒真的竟比我們西北的還烈么?此時他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用手背重重撫過她的肩膀,感覺身下不安分的她像只狡猾的小蛇,滑膩膩的,一直不想讓他捉住。 身上之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近,小幺忍不住屏住呼吸、閉住眼,仿佛那呼吸都像濃厚的烈酒,聞到、看到都有醉人的可能。屈辱感、罪惡感交錯閃過:安瑾!你在哪兒! 終于,克烈的唇挨到了小幺的肩膀,guntang。繼而,竟然是真的像小獸一般輕咬。一瞬間,小幺覺得自己是被野獸擒住,即將被吃掉的危機感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壓抑的驚呼:啊—— …… 被輕輕咬過之后,身上的人突然停止。許久,仍舊沒有動作,捂住小幺的大手力道也松了。小幺試著動了動,發(fā)現(xiàn)克烈沒有再使力困住她。她仔細一看:這個壞蛋,竟然已昏睡過去! 小幺不知道該笑還是哭,試著推了推,還是推不動克烈沉重的身軀。她努力將自己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從克烈的身子底下移出來,站起身看著地上的男人,又是委屈又是后怕。 她整理了下自己,快速偷偷跑回凌玉町,換了衣服,心緒不定。她還是低估了克烈的勢在必得,他根本就是不懂什么禮儀法制的野獸! 心中罵了克烈好一會兒,小幺逐漸平靜。作為曾經(jīng)的二十一世紀女青年,她覺得氣憤,但肯定不至于尋死覓活,對與她來說,一個童年玩伴突然要徹底顛覆兩人之間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