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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將迷煙驅(qū)散,真相展露無疑。 也正因為是穿過來的,她潛意識中還當(dāng)自己的生活是一場游戲,以為不管不顧復(fù)雜的那一面,便可以安穩(wěn)度過這一生。可無論是遇襲、分別,還是被揭開的身世,無論撿出那個,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在自己心上狠狠的割! 這,不是一場游戲,也不是一場夢! 馬車很快行駛到山腳下,在一處陰涼地停住。兩位一直在車?yán)锊宦暡豁懰藕蛑难诀吡⒖套鹕?,下了車,一左一右將湖緞車簾撥開。外面有馬蹄聲踢踢踏踏的走近,為首的,是一位騎大宛馬的白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小幺的好先生——驛丞大人。 他微微側(cè)著頭,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小幺。小幺本來正詫異為什么安瑾會在這里,但看他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被他看久了心里終于有點耐不住?!跋壬?,你看什么?” “我在研究一個小丫頭的嘴到底能撅多高啊?!卑茶⑽⒊镀鹨贿叺淖旖?。 小幺現(xiàn)在沒有跟人置氣的心情?!跋壬鷣磉@里,如果是為了道別,小幺感激不盡。如果只是為了看小幺的笑話,恕我這便告辭了。” 安瑾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笑容放大。清風(fēng)吹過林間,樹葉沙沙作響,少年在其中猶如即將飄離這個塵世的仙人。他翻身下馬,向馬車走來,旁邊的屬下立刻牽過馬走到路旁。徑直走到了馬車旁,立刻有侍衛(wèi)放了上馬凳,安瑾踏凳上車。 “你要干嘛?”小幺完全搞不懂驛丞大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是要辭別嗎?當(dāng)然是去你要去的地方。”安瑾上了車,斜靠在鋪得又厚又軟的綢緞墊子上,端起一杯甜茶就啜飲起來。 十四歲的小屁孩,一天天神神叨叨,不走便罷了,干嘛還上了車! 安瑾看著氣的臉頰泛紅的小丫頭,忍不住又一次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鼻頭,看著她后知后覺的慌忙捂住翹翹的小鼻頭,終于呵呵的笑出聲。 “馬駿沒告訴你,是讓你來投奔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卷接近尾聲,小幺的童年時光也即將結(jié)束,未來可期。 其實安瑾此時和老馬頭一樣,只是本能的想護著這個丫頭而已。 離開青坪驛,也便是離開了平靜之地,一切磨難與輝煌,即將展開。 ☆、逸王夫婦 小幺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讓她再意外?!澳慵以谀膬??” “說起來,你也去過,一丈佛園?!?/br> 小幺早就想過安瑾必然不是普通的家世,看他的氣質(zhì)談吐、吃穿用度就已經(jīng)足以說明,只不過她實在無法想象,一個王侯之家,也會去當(dāng)一個不入品的小驛丞?小幺沒有說話,最近的一切經(jīng)歷,讓她不想再偽裝成一個九歲的小孩,因為就算她繼續(xù)裝下去,當(dāng)初的安穩(wěn)生活也早已遠去,回不來了。 命不由己,這就是小幺目前境況的最好形容。目前可以做的,就是隨遇而安。 安瑾看小幺不吭聲,甚至連驚訝的表情都沒有顯露,也有些詫異。難道馬駿早已把自己的身世告訴她了么? “安瑾,謝謝你和爹爹對我的照顧。希望你們旗開得勝,我也好早日回到馬頭爹爹身邊?!毙$垡蛔忠痪涞恼J(rèn)真道,她的眼神很平靜,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反倒是像經(jīng)歷過時光打磨的寶石,溫潤又不張揚。 安瑾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難得的也認(rèn)真起來,他從軟墊上起身,坐直身體。心里思量頗多:西北境劍拔弩張,老王爺二十年的努力就此一役。巴圖兒會勝利,他會成為西北王。但是,未來,并不是結(jié)束。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前一直提攜、合作的關(guān)系,也只是維持一時,一旦局勢大定,反而更需要權(quán)衡才是。 你希望回到青坪驛,已然沒有可能了。任凌玉的未來,當(dāng)然也不應(yīng)該只是青坪驛。威武候的死,是巧合嗎?據(jù)多寶閣淮南分部的線報,顯然不是。安瑾默默想著,但是他暫時不想把這個真相告訴她,太過殘忍。老王爺同意接納這個孩子,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也不想多想,目前最重要,是活著,活著才有可能。 安瑾心里泛起一股不知道什么滋味,有點酸疼,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小姑娘的面前停頓了一下,小幺沒躲開,于是他便繼續(xù)伸,直到摸上她的頭,有點不太熟練的摸了摸。安慰,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一丈佛園翻過青坪山,很快就到了,這里,早已不是前幾日的熱鬧模樣。他們這次也沒有從有湖的那面門進去,而是相反方向,進門便是逸王的私人院落,這么看來,金明湖是他家的后花園才對。到了門外,安瑾下車,這一路兩人沒有再說話,各由所想。 “我就送你到這里?!卑茶獢[手,兩個隨行侍衛(wèi)上前,竟然是救了她的那兩位同期進多寶閣的“師兄弟”,小幺終于表情發(fā)生變化,下車就要拜謝。安瑾看她行禮完畢,才說道:“以后,只有他們拜你。你的安危,他們保護的很好,以后便跟著你。” 一聽他說這話,很多問題的答案就立刻浮上水面。比如為什么他們兩個人會武功很高,以及為何閣里的徽章大印是麒麟的標(biāo)志,就如同安瑾之前送她的那尊白玉麒麟形象一模一樣。既然他能隨口指使閣里的人,至少多寶閣也是他的從屬。 安瑾這次終于輕車熟路的又摸摸她的頭,隨后翻身上馬,一行人絕塵而去。 丫鬟彎腰請小幺隨她們進入院子,正是九月,亭樓前擺放了很多盆菊花,形色各異。這個年代賞花風(fēng)氣正盛,一盆珍貴的“紫夫人”就價值百金,還往往有價無市,平常難得一見。但看這里,這么多盆不乏珍品,主人顯然也是個愛花之人。 小幺隨著兩位綠衣丫鬟進了正房,房內(nèi)并沒有人。 “小小姐稍等片刻,奴婢去請王爺?!毖诀邉e過,拐出門便不見了人影兒。 小幺坐左側(cè)的座位上,等了好一會兒,終于等到口都有點渴,剛要拿起茶盞潤潤嗓子,聽見門外突然響雷似的有人哈哈喊道:“小瑾說的給我解悶的小玩意兒送過來啦?” 啪!小幺聽見這話一時沒拿穩(wěn)茶盞,重重的掉在桌上,所幸只是濺出點茶水,并沒有摔碎。什么叫解悶的小玩意兒?我嗎?? 這時已經(jīng)有個紫衣老頭大步跨進門來,看樣子有個四十多歲,身材魁梧,面有腮胡,眼睛和老馬頭一樣,炯炯有神。小幺立刻將他的形象和一個神話人物聯(lián)系起來:鐘馗!這人雖然一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但是身上自帶一股威勢,讓小幺實在是沒法把這個形象和安逸王這個名頭安到一起。不說別的,說這是安瑾的父親,她是一萬個不敢相信。 “哎喲!這丫頭長得可真好,馬駿一早也跟我說過,這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