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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蓋過了水流的動靜,整個浴室里顯得又吵鬧又安靜。陸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最私密的地方甚至是第一次被別人碰到,被握在對方微涼的手心,他的身體像要完全炸開了一樣,每一處細(xì)胞都叫囂著想要附著在對方手上、身上,想要完全歸對方所有,想要臣服和獻(xiàn)祭。這是一種極為陌生的情緒,讓他自己都覺得驚恐和興奮。而他手里握住的對方的硬熱也總在不安分的戳著他,想要脫離雙手進(jìn)入到別的地方。中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陸然已經(jīng)記不大清了,回過神來時,他就看到自己正跪在床上,兩腿大開壓在霍毅臣下|身上,他自己的身體明顯表現(xiàn)出高|潮過后的疲懶,全身每個細(xì)胞都舒爽的不像話,而對方小腹上灑了一灘不用說就知道是什么的白色濁液。那個人見他停下來,伸出手抓住他的手,又覆在身下那個位置,眼神暗的能將他整個吸進(jìn)去,聲音低啞,道:“繼續(xù)?!?/br>陸然:“……”時間上的不對等造成了兩個人不平等的付出,陸然對此很憤慨,手酸胳膊疼,哀怨的看著那個大爺似的躺在床上享受的男人。對方見他這小眼神,忍不住樂了,“我說讓你歇著我來,是你自愿的?!?/br>是啊,如果他歇著讓霍毅臣來,大概疼的就不是胳膊了。陸然又任命的服務(wù)了幾分鐘之后,男人終于如愿爽了,隨后一個翻身,就將陸然壓在身下。陸然嚇了一跳,那個人卻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伸手捋著他的頭發(fā),著迷的親吻撫摸著他。霍毅臣竟然如此真誠的喜歡著他,這讓陸然每每想起,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到底做過什么打動對方的事情了嗎?他真的值得被如此溫柔的對待嗎?隨后的氣氛很溫馨,陸然享受著霍毅臣對他的‘補償’,兩個人就在床上黏糊了起來。剛剛開葷的身體異常敏感,幾次磨蹭,就都蠢蠢欲動起來。霍毅臣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亂動,陸然原本迷迷糊糊的半推半就,卻突然想起來報社的稿子還沒弄好,他立刻睜開眼,對方的表情一怔,隨后眨了眨眼,征詢他的意見。陸然尷尬的坐了起來,揉了揉手臂,說:“我要去把稿子齊一齊,今天……咳,今天先這樣吧,你早點休息。”如果不是今天有必須交的任務(wù),兩個人一定會在床上再次天雷勾動地火吧……陸然已經(jīng)預(yù)見到,他跟霍老板今后在這個小屋子里的‘yin|靡’生活了。霍毅臣側(cè)身躺在床上,目送著他的背影。陸然出去的時候沒轉(zhuǎn)身,否則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不會善罷甘休和想要吃人的眼神。出了臥室關(guān)上門,陸然靠在門上平息了一會。身體還有些倦怠,腿都是軟的,心臟怦怦跳著。他進(jìn)了剛剛闖禍的地方——衛(wèi)生間,發(fā)現(xiàn)水龍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了,想就知道是誰做了好事,剛才爽的飄飄然的自己肯定沒有閑心去關(guān)什么水龍頭。用涼水洗了把臉,鏡子中的人的臉上還有點情|事過后的紅暈。想到之前不和諧一幕幕,陸然很懷疑自己今晚能不能看進(jìn)去那些相比激情來說,乏味的可以的稿子。打開電腦,陸然登陸郵箱,收到了陳鴿發(fā)來的稿件。那個小孩雖然人囂張了點拽了點,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做事情非常認(rèn)真。他囑咐過的一些注意事項,陳鴿很少有再犯的,更令陸然覺得滿意的是,陳鴿交給他的東西,不管是否有一些小失誤,可卻從沒有過錯字。所有主觀上會犯的錯,都盡力避免了,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來,那個人非常用心。真是想不到陳鴿居然會是這么認(rèn)真地人,看來果然不能武斷的評價任何人,他要對那個孩子改觀了。陸然拿起電話,撥了陳鴿的號。“喂陳鴿,沒睡呢吧?”聽到對方聲音干脆清爽,確定沒打擾到人,陸然把那篇文章里需要改的地方給陳鴿一一指了出來。“寫的不錯呀,”說完之后,陸然不吝嗇的表揚道:“沒想到你還挺有這方面天賦的,我以為你就是樣子貨呢?!?/br>被表揚順帶又被損了的陳鴿聲音有些惱怒,“我本來就很出色好不好,你等著吧,我早晚把你干掉!”“風(fēng)大沒閃了你舌頭,”陸然笑道,“好了,這周可以休息啦,下周做特刊沒我們事兒?!?/br>聽出陸然要掛電話,陳鴿急著叫住了陸然,“哎!我霍哥怎么樣啊現(xiàn)在?”“他好好地,別關(guān)心他了行嗎,又不是你寄養(yǎng)在我這里的寵物?!?/br>“我是怕你照顧不好他!”“放心吧,比來之前胖了一圈,毛色發(fā)亮皮膚光滑,行了吧!”陸然這邊跟陳鴿開著玩笑,就感覺頭頂上一暗,抬頭就發(fā)現(xiàn),那個‘毛色發(fā)亮’的人正在他頭頂,彎著腰,把他整個人攏在了胸前。陸然嘴角一抽,“我開玩笑……”話沒說完,手機就被奪走,扔在了沙發(fā)里。“我還餓著呢,不來喂飽我,半夜跟別的男人聊個沒完?!?/br>“等下電話還沒掛,老板……霍毅臣……喂!”霍總你這是從哪學(xué)來的話!被半摟半抱著又拖進(jìn)了臥室,里邊的聲音很快就變了味道。陳鴿拿著電話恨得咬牙切齒,“不要臉的男人!”隨后恨恨的掛了電話。到底還是沒能忍住,臨睡前兩人又互相幫助一番。陸然發(fā)現(xiàn)他還是高估了老板的忍耐力,原來那個人根本不是體貼他所以只做一發(fā),而是先把他放出去干完工作再跟他心無旁騖的繼續(xù)……不過后來霍毅臣說了一句話,陸然覺得很有道理,意思大概是擼多了皮疼……只不過那個人的表達(dá)非常婉轉(zhuǎn)優(yōu)雅,絕對沒有他總結(jié)的那么黃暴。所以陸然聽出來了,這大概是給他最后的準(zhǔn)備時間,下次就要見真章了……堂堂總裁怎么可能在有男友的情況下還把自己給擼得生疼,這不開玩樂呢嗎。周末很快就到了。崔慶杰再次見到兒子的時候,擔(dān)心的問:“兒子,這才兩天不見,怎么還有黑眼圈了呢?是不是工作太忙了?”陸然咳了一聲,說:“嗯……這兩天睡得有點晚……”今早出來前,還被老板用身體‘警告’他不能再跟陳詩如過分接近,這樣能休息好才怪了,胳膊現(xiàn)在還是酸的,兩只胳膊。趁著陳詩如沒來,崔慶杰教育兒子:“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