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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吃的那幾樣菜來著,我是不贊同他做菜的,可是他說孝敬你們是應(yīng)該的,所以一定要試試?!?/br>陸然說的是‘你們’,因為他注意到之前霍毅臣說的是‘做菜,給你們吃’,以老板的精明,應(yīng)該不會當(dāng)著他媽的面把自己當(dāng)成討好對象的,所以這個‘你們’自然是指秦穎和霍駿,所以他也跟著說了‘你們’。可現(xiàn)在來的只有秦穎,而霍毅臣事先又完全不知道秦穎要來,所以,陸然猜,他一會大概還要給霍毅臣打掩護(hù),讓他有時間把霍駿也叫過來。果然,見秦穎激動的情緒慢慢平復(fù),霍毅臣拎著飯勺去了廚房,走之前用余光掃了陸然一眼,陸然立刻心領(lǐng)神會跟了上去,還回頭對秦穎說:“秦姨,您隨便坐著,霍哥還有點手生,我去幫忙打下手?!?/br>跟著霍毅臣進(jìn)了廚房,陸然立刻把門拉上,呼出一口氣。不知道是廚房熱的,還是剛才急的,腦門上都潮乎乎的。“老板,你可真……”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兜頭吻了一陣子。等陸然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自己,廚房里的另一個人已經(jīng)掛了電話。“霍叔過來嗎?”陸然咳了聲,掩飾被吻的尷尬,問道。“他剛好在附近辦事,很快就到?!?/br>陸然失笑,哪有那么巧,在附近辦事,分明是兒子過生日想來看看,估計就算霍毅臣不打電話叫他過來,一會秦穎也會把人叫來的。“你剛才配合的很好?!被粢愠嫁D(zhuǎn)頭沖著陸然笑道。“還是你反應(yīng)快。”陸然恭維著對方。“好了,牛吹出去了,我們看看做什么吧。”好在兩人每天都在家里吃,食材并不缺。陸然根據(jù)之前在霍毅臣家吃過的幾頓飯估摸著秦穎的口味,把所有材料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留給霍毅臣的,只有用鍋炒一下而已,但不同的人顛勺,味道肯定也不同,到時候好歹能把剛剛倆人說的謊給圓過去。兩個人在廚房捅咕飯菜,坐在沙發(fā)上的秦穎心里卻已經(jīng)九曲十八彎了。剛一開門,她聞到米飯的香味,立刻就猜出是他兒子在煮飯。這把她給氣的呀。陸然這長相也不是什么狐貍精級別的,居然迷得她兒子天天在家給他做飯?這也太過分了!可是在聽到兒子是特意做給她吃的,還說‘他的生日她的受難日’什么的,她立刻就給感動化了。她沒注意到她剛進(jìn)門時,陸然跟她兒子不自然的地方,只顧著感慨了。沒想到她那個鼻孔朝天的兒子,誰都不服的兒子,居然會有一天親自給她下廚,她真是積了多少輩的大德了!而且,她年輕時候就有個愿望,希望霍駿能親自下廚給她做飯。可那家伙太大男子主義了,別說下廚,連廚房門都不進(jìn),沒想到他兒子居然沒隨他爹那個死出。她開始既羨慕又嫉妒陸然,居然攤上她兒子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秦穎坐在沙發(fā)上,想起剛剛兒子拿著飯勺穿著圍裙的樣子,覺得自己生的兒子怎么看怎么帥!過了幾分鐘,霍駿就到了陸然這處出租屋,這讓秦穎更確定兒子是早就知道她要過來的,不然怎么能這么快把她家老頭子叫來。兩個人趁著屋主人在廚房,簡單的參觀了一下陸然的窩,倆人看著對方,都從眼中看出了震驚。他們把兒子攆出來,跟一個一窮二白的打工仔住,卻沒想過打工仔的生活水平根本滿足不了他們兒子的生活檔次!毛巾不夠軟,牙刷不是電動的,連須后水都沒有看到!秦穎心里這個愧疚啊,真恨不得立刻叫兒子回家去,不在這糟這份罪,可當(dāng)初攆人的是他們,現(xiàn)在還真不好張這個口,再說他們還沒完全認(rèn)同陸然呢。兩人很快弄好了菜和湯,陸然定的生日蛋糕也在飯前送到了。四口人坐在餐桌前,誰也沒說同性不同性、離家不離家的事兒,單純的祝福著霍毅臣。三個男人都不太愛吃蛋糕,覺得太甜,只有秦穎吃了一塊。吃飽喝好,陸然自覺的去收拾廚房,將空間留給了一家三口。“兒子啊……”秦穎欲言又止,“你真要……”“如果還是我跟陸然的事,那就沒必要說了,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你也看到了,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跟今天一樣,很滿足?!?/br>秦穎對癡情的兒子有點不忍直視了。放在以前,聽到這話,她得暴躁起來,立刻駁斥對方。可今天,感受到陸然帶給他們一家三口的變化,讓秦穎無法再說出嚴(yán)格的話來。如果不是陸然,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看到這么人性化的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到兒子親手做的飯菜,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拉近跟兒子的距離。她感覺到她自己被軟化了,所以再次聽兒子說這些話,就覺得很別扭卻并不氣憤了。一直很少說話的霍駿沒說什么,卻是做了一個表明立場的動作。他拍了拍霍毅臣,就像兒子取得了好成績,做爸爸的給與的肯定。秦穎一看霍駿這種表現(xiàn),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嘆了口氣。陸然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嚇了一跳。他擦干凈手四處找了找,隨后問坐在沙發(fā)上的霍毅臣,“霍哥,秦姨他們呢?”“走了?!?/br>“???什么時候走的?”怎么不叫他一聲,連送都沒能送,太失禮了!“剛剛,”霍毅臣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朝陸然擺了擺手,“來?!?/br>陸然走過去,跟著坐在沙發(fā)上,問:“怎么了老板?”“知道人走了就叫我老板?!被粢愠吉q如埋怨的說,卻沒強(qiáng)行更改這個稱謂,“今天謝謝你了,他們很高興?!?/br>“我也沒做什么,只是陪你演好戲而已?!?/br>又聽見‘演戲’二字,霍毅臣瞇了瞇眼,郁悶的神情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fù)如常,笑問:“我的生日禮物呢?”陸然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問到生日禮物,一想起自己準(zhǔn)備的那樣?xùn)|西,陸然又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看到陸然居然有這么好玩的反應(yīng),霍毅臣對陸然給他準(zhǔn)備的禮物更加好奇了,連聲追問。“別問了,一會兒會給你的?!?/br>“一會兒是什么時候?”“睡覺之前。”“那我現(xiàn)在就去睡了?!?/br>“哎?等等,才八點……”然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