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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道:“你敢讓我吃屎和去死你就死定了?!?/br>在一番試探之下,陸然發(fā)現(xiàn)老板的底線實在太遠,他根本摸不到,所以他也根本不用擔(dān)心觸了對方底線而鬧不愉快這種事。當(dāng)然,他所有的試探只是局限在這個幾十平的小房子里的家務(wù)小事,這是在他原來的設(shè)想中,兩個共同生活的人會遇見的第一個坎。然而他們倆并沒有遇見這個坎。那天晚上,躺在床上,老板跟他說了一番很中肯的話,“既然我現(xiàn)在白吃你的白住你的,我自然會跟上你的拍子,如果家務(wù)你做累了,交給我,沒問題,但相對的,到了我的圈子,或者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要盡量跟上我。就像在你這里,我讓你滿意了,作為交換,你也要讓我滿意,就是這個道理,明白嗎?”陸然認真的聽著,記在心里。老板是深不可測的,像之前那樣太過平易近人,他有些不敢相信,此時聽到對方高高在上的一番話,才覺得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老板。不然他會以為老板的人設(shè)崩了。陸然悲哀的想,他大概是被壓迫出慣性了。關(guān)于如何賺錢,老板想了最便捷的方法。他朝自己借了十萬塊錢,全扔股票里去了,還說一個月之后翻倍奉還。陸然把卡送上的時候,問他:“老板,我借你二十萬行嗎?”陸然剛在老板的默許下,把大部分家當(dāng)都壓在了股市里,龔智超就打電話來借錢。“什么?”陸然掏掏耳朵,“又有女朋友了?”“是啊,前陣子我姑家飯店要裝修,我把錢貸給她們了,嘿嘿,”陸然能想象到對方那個熊樣不好意思撓頭的樣子,“沒想到這么快就又碰上了一個女神,可現(xiàn)在連個像樣的禮物都買不起,我記得你不存死期的,借我點應(yīng)應(yīng)急。”“我倒是想,”陸然余光一掃正坐在電腦前,帶著眼鏡,研究股市的股民,“我現(xiàn)在也很緊張……”那是啊,老板可是分文沒帶就投靠他了,他現(xiàn)在一份工資養(yǎng)兩個人,心里還總是在擔(dān)心失業(yè)。聽出陸然有難處,龔智超也不好為難陸然,準備問問別人。這時候卻好像聽到對方話筒里傳來其他人的聲音。不可能吧?陸然一直獨居來著,他家里不可能有其他人的聲音,何況還是男人?!“然然,然然?你家里有人哪?”龔智超本身聲音就大,此時一著急,震得陸然耳膜疼。陸然將電話拿遠了一些,蓋著話筒,先回復(fù)剛才對他說話的老板:“手電在電腦桌下邊第三個抽屜里。”隨后才挪開手,對龔智超說,“超子啊,我家里停電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br>“你等等你等等!你家里是不是有別人?我剛才聽到動靜了。”“是啊,我老板在我家。”“啥?!你倆同居啦!”陸然白眼一翻,“是啊,同居?!标懭豢吹接幸皇坠獯蜻^來,立刻說,“有空再說啊,先掛了吧……哎等等,祝你跟這個百年好合長長久久?!?/br>“嘿嘿,謝——”話沒說完,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龔智超被掛了電話,才后反勁兒的自言自語:“不是一直叫老龔的嗎?怎么改稱呼啦?”“現(xiàn)代社會居然還有停電這回事?!崩习宕蛑蛛娡?,四處照著,仿佛很新奇。“這個小區(qū)很老啦,”陸然帶著老板向屋外走,“先看看是跳閘了,還是沒電了……電量應(yīng)該還有,上次我交了不少電費……該不會電線又被弄斷了吧……”一邊走,陸然一邊碎碎道。后邊跟著照亮的人不發(fā)一語,盯著前方趿著拖鞋的人。兩人到了樓道里,發(fā)現(xiàn)對門鄰居也出來看。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大家都明白,這肯定不是一戶停電,而是整個小區(qū)都遭殃了。兩邊人都抱怨了兩句回了房間。室內(nèi)除了那道不太明亮的光線之外,又暗又靜,沒有了電視播放廣告的聲音,也沒有電腦運轉(zhuǎn)的聲音,安靜的有些過分。“既然沒電,就早點睡吧。”霍毅臣說。“才八點……太早了吧?!?/br>“那我們就躺床上聊聊天?!?/br>“……”與此同時,在霍家,秦穎與霍駿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從一個牛皮紙袋里抽出來的東西。“這是陸然父母的材料?”霍駿說,“我就覺得陸然家教很嚴,父母都挺優(yōu)秀的……可惜走上這么一條路。”“別可惜別人了,”秦穎哼聲道,“你兒子也在路上呢?!鼻胤f看著那些類似說明的紙張以及一些照片,說,“你說得對,看來我們要把希望寄托在陸然父母身上了?!?/br>他們雖然沒打算去陸然父母那里捅破兩人的關(guān)系,但那兩個孩子要想真正在一起,必然要通過那邊的父母。他們倆對自己兒子是沒轍了,但對方父母不可能像他們倆這么沒用吧?他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當(dāng)然,除此之外,他們還聽說,陸然的母親下個月要到d市出差……☆、第34章老板朋友“也不知道兒子這段時間過的怎么樣,”秦穎放下那些紙張,嘆口氣說,“本來想回來這半年,好好跟他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結(jié)果可好,跟別人培養(yǎng)去了?!?/br>“還不是你慣兒子?!被趄E開口提醒道。“那段時間天天晚上跟他吵,太傷感情,我也累了。他要是覺得陸然那么好,他們就去繼續(xù)了解,我等著看他們吵架。不說嗎,即使最相愛的夫妻,一生也會有幾十次離婚的想法,何況他們這些還不定性的年輕人。”霍駿看著還在自我安慰的秦穎不說話。兩個人心里都知道,他們?nèi)绻幌敫鷥鹤郁[翻,那么這件事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可即使真的鬧翻,也未必能取得兩人所想的效果。秦穎嘮叨完,閉了嘴,霍駿也早就放下了對陸家二老的研究,打開一摞文件中最上邊的,開始看起來。給兒子放假,當(dāng)?shù)木偷檬芾邸?/br>秦穎去給自己倒杯水,無意中看到廚房那個咖啡機。她仔細看了眼,發(fā)現(xiàn)底座印花上有日期,仔細一看已經(jīng)三年了,怪不得刷不出來了。不過,用了三年,東西還保存的這么好,倒是能說明陸然是個會愛惜東西的人。邊喝著水,秦穎邊回想起前段時間每晚家里爆發(fā)的‘戰(zhàn)爭’了。他們家里向來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