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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陸然愣愣的問。“讓他們接受性向和你。讓他們喜歡你?!?/br>陸然又迷糊了。之前只說幫助兩位老人認(rèn)清他們兒子是同性戀這件事,刷好感度也是為了讓他們知道男媳婦也可以招人稀罕。可沒說真相曝光之后也要討人喜歡吧,那難度未免太大了,而且沒必要啊。他只是個假貨。喜不喜歡自己也沒關(guān)系吧,只要喜歡老板以后的真戀人不就行了?難道老板有其他想法……精明又敬業(yè)的陸然沒多話,既然老板要求了,他就盡力去做吧……回家之后,陸然才知道之前自己為什么迷迷瞪瞪的,可能是起得太早,又沒能午休,下午工作太緊湊,晚上吃完飯一放松,那股迷糊勁就上來了。到了家之后,打開窗戶一吹風(fēng),人立馬就精神了。315的增刊已經(jīng)發(fā)出來,反響還可以,雖然是臨時增刊,但自己手里的通訊員很給力,稿子寫的都不錯。將自己的版面意見反饋給趙旭之后,陸然又給對方留了言。他告訴趙旭,霍毅臣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月3號接受專訪,讓他準(zhǔn)備好人和主題。之所以沒在第一時間就告訴對方,就是讓對方知道,他這事辦的也不是那么順利的,別以為有關(guān)系就好辦事,以后這種事情不要再來找他。第二天中午,陸然接到龔智超的電話,約他晚上出去嗨。“去哪???”陸然本性偏宅,對龔智超的主意沒什么太大興奮度。“去‘梵’,那里比較安靜,怎么樣?”陸然想了想,點頭說行。如果一定要去個圈子里的酒吧的話,他對梵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下午下了班,陸然直接去了約定的地方。傍晚的時候人還不多,舒緩的音樂在酒吧里流淌著。陸然去的比約定時間早了些,龔智超還沒在。“咦,小陸,稀客啊。”酒吧的經(jīng)理看見他,慢悠悠的朝他走來。經(jīng)理叫安文濤,眼角眉梢?guī)еc媚意,可卻不會引起他的反感,這也是他會來這家酒吧的原因,他很喜歡這個人,普通意義上的喜歡。“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啦?!蹦莻€人歪戴著一頂帽子,輕松的跳上一張吧臺椅,跟服務(wù)生示意了一下,很快兩杯水就被推了過來。他將一杯掛著檸檬片的水推給陸然。“謝謝,”陸然接過來,看著安文濤,“今天老龔約我過來,估計他又寂寞了。”每次龔智超約他出來嗨,基本都是一種情況——某人失戀了。“你叫老龔的時候真讓人心動?!卑参臐Σ[瞇的開玩笑說。“可惜你再心動也名花有主了?!标懭豢粗谶h(yuǎn)處,靜靜站立的一個將近兩米的高壯男人,揶揄安文濤道。“我在想你這么個禍害怎么沒人收了你?!卑参臐粸樗鶆?,只用余光向身后的方向掃了一眼。“說明我做的孽還不夠多?!?/br>“真想把我認(rèn)識的好男人介紹給你。”“不用了,你知道我的情況,別砸了你的招牌。”“哎,”安文濤轉(zhuǎn)過身,雙手向后搭在吧臺上,看著陸然說:“真可惜了你這么個極品了,在床上一定非常美味。”“我當(dāng)你是在贊美我了。”陸然舉起杯子示意了一下,隨后喝了口水。水剛過喉,就看到龔智超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那個人長得很粗放,穿著一身運動服,仿佛剛從運動場上下來一般,過來之后直接坐在陸然身邊,問:“你倆嘮啥呢?”“我在琢磨給小陸找男人呢?!?/br>“啊?然然你不是談對象了嗎?”“哈?”一向淡定的安文濤差點被口水嗆到,聲音都高了幾度,“小陸有對象了?何方神圣?”陸然無奈的想要扯開話題,說:“我們今天是談?wù)撃愕氖逻€是我的事???”他原意是讓大家將注意力放在龔智超身上,結(jié)果那倆人完全不理他,還在那我一言你一語的討論他的情況。“他說是他們老板,天億的總裁……我怎么感覺這事有點玄呢?”龔智超神神叨叨的說。“霍總?”“你認(rèn)識?。侩y道經(jīng)常來你店里?”“不是,是我老板的老公認(rèn)識,聽他們提到過。誒?據(jù)說人很難搞哦,小陸你是怎么勾搭上的?”難搞是什么意思???不過陸然還沒蠢到問出來,否則就等著迎接那兩個人炮火攻擊吧?!澳銈儌z聊得這么好就繼續(xù)聊啊,理我干嘛?”陸然抬眉不滿道。“說說啊,你看小超每次失戀都跟我們說讓我們開心,你也大度點分享一下。”安文濤道。“我又不是失戀!”陸然憤然。“你著什么急啊,我也沒有咒你失戀的意思。”安文濤樂的合不上嘴了。“你們聊吧,我去趟洗手間?!辈幌脒^多談?wù)撍麄兝习?,陸然?zhǔn)備先避一下風(fēng)頭。其實他也想談一談,不過他跟霍毅臣除了‘工作接觸’外,其實也不算多熟,也就不想背后談?wù)撍?,而且兩人關(guān)系太特殊了,他只能把秘密放在心里。況且,他下意識的覺得他們老板手眼通天,真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只怕傳入對方耳中,就好像自己在拿他炫耀一樣,所以他還是決定低調(diào),在‘工作范圍’之外盡量少提那人。見陸然起身離開,安文濤看著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問龔智超:“看到?jīng)]有?”“看什么?”龔智超心粗,什么也沒看到。“小陸心里有事,八成跟霍總脫不開關(guān)系?!?/br>“你說他被人欺負(fù)了?”龔智超立馬就怒了。“不是,”安文濤很善于揣摩人的心思,只是覺得陸然對他倆談?wù)撍突艨偟年P(guān)系不反感,卻又不積極,有所期待卻又不害羞。這可不像正處在戀愛中的人該有的心理狀態(tài)。“你之前說小陸難伺候,是怎么回事?”安文濤突然對陸然的內(nèi)心世界有了很大興趣。“就是我給他介紹的男人,他一個都沒相中,我聽說所有追求他的對象,他根本連理都不理。”“怎么會這樣???”這人難道原本打算單一輩子?“還不是怪大學(xué)那個杜……那人叫啥我都給忘了,對然然死纏爛打追求他,然然就是因為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個同性戀,剛動心正打算接受呢,對方就跟他說初戀回來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