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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一杯倒的關(guān)王又有爬上他腿的趨勢,招到被圍得脫不開身的許黎齊的眼神警告,林洛毫不猶豫地一腳把人踹開,豪放的一口把酒瓶里的酒全咽了下去。鬼哭狼嚎的歌聲,激烈的音樂聲,起哄聲,干杯聲充斥了整個包廂,幽暗動感的燈光掃來掃去,掃出了這人臉上慢慢的寂寞如雪。熟話說得好,酒壯慫人膽。這一瓶子酒灌下來,林洛那慫膽立刻就威武雄壯起來。他氣勢洶洶地站起來,旁邊躺著的關(guān)王順勢就從沙發(fā)滑到了地上,繼續(xù)一無所知的呼呼大睡。至于林洛,這時已經(jīng)過五關(guān)斬六將地一路殺到了褚煜身邊。大概這酒壯的慫人膽不止林洛一個,在場的小女生似乎膽都瞬間肥了起來,一個賽一個的使勁往褚煜身上湊,這位真爺們假漢子連片衣角都沒摸到就被人擠了出去。而褚煜依舊八風(fēng)不動的端坐在原位,風(fēng)雨不驚。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那層層軟rou中突擊成功,林洛沉默了半響終于使出了絕招。他把離得最近的一個女生扯了出來,指指自己的臉問:“知道我是誰么?”那女孩眼瞼上的假睫毛撲閃了幾下,答道:“林總啊,怎么了?”“知道就好,”林洛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再不讓開我明天就炒了你信不信?”似乎被他的話給驚到了,女孩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那悠忽的眼神跟針尖一樣,膽氣瞬間從被戳漏的針孔里xiele出來,連忙點(diǎn)頭表示自己信,還極其有義氣地把旁邊的女孩全拉出來。頓時就跟連鎖反應(yīng)似得,女孩子一個一個都自動拉開,然后幾個人對視一眼,迅速退場。這下林洛滿意了,大馬金刀地跨步走到褚煜面前,而褚煜也恰好挑起了眼,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微揚(yáng)的眼角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包廂里所有人的眼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射過來。林洛悶笑幾聲,忽而轉(zhuǎn)身從身后黑色大理石茶幾上挑了兩瓶最烈的酒,一瓶遞給對面的人,一瓶自己咬開瓶蓋,把瓶蓋吐出來后,嚎了句:“是男人就喝!”那模樣,活脫脫一新時代小流氓。而褚煜那微揚(yáng)的眼角終于撇了下來,面如寒霜地伸手接過了那瓶酒。剎那間,包房里的起哄聲達(dá)到了頂峰,喧囂四起。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四章見褚煜接過酒,林洛瀟灑一笑,仰頭就開始灌,四十多度的威士忌就這么被他眼都不眨一下的一口氣干下去一大半,包廂里起哄聲,吹哨聲四起。隨著林洛的不斷吞咽,褚煜的臉也越沉,待對方挑釁地看著他時,依舊是一動不動,只不過眼底濃黑愈發(fā)濃的如同化不開的墨。四周的鼓動聲喧囂入耳,褚煜微微皺了皺眉,要是平常估計(jì)沒誰膽子這么大敢對著他干,但是這回起頭的是林洛,再加上所有人大都已經(jīng)喝得臉紅脖子粗了,都是些血?dú)夥絼偟哪贻p人,自然不會害怕在這個時候得罪他。作為一個黑客,酒精這種麻痹大腦的東西他一向是敬而遠(yuǎn)之,相比起林洛這些年的酒場經(jīng)驗(yàn),只會是相形見絀。但是褚煜也沒想到要逃避,人都反到跟前來了,就算贏不了也得接下。在包廂角落,幽暗的燈光下,褚煜緩緩舉起酒瓶,仰頭開始喝酒。除了咽下酒水時滾動的喉結(jié),褚煜依舊像是一座中世紀(jì)優(yōu)雅完美的雕像,連睫毛都沒顫動一下。但不過是那滑動的喉結(jié)就看得林洛心頭一顫一顫的,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腦子,更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在看到褚煜仰頭開始灌酒的時候他就后悔了,可見到對方即便是灌酒也依舊這么勾引人的目光,林洛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心又往里陷得更深了。被酒精勾起的欲望也越發(fā)膨脹起來。一瓶酒喝完,褚煜就已經(jīng)醉了,不過他的酒品好,喝完后照樣很能唬人,仍然是一副八風(fēng)不動的模樣。只有林洛才知道這人估計(jì)已經(jīng)醉了個七八分了,再喝下去只怕真的就要倒了。因?yàn)閷Ψ降倪w就而稍微心花怒放的林洛終于決定這次的放過他一碼,于是在下面的拼酒里他喝了不過幾口就開始裝醉了,倒在褚煜懷里任誰扒都扒不起來。被他這么一鬧,褚煜混沌的大腦也稍微清醒了那么一點(diǎn),他瞇著眼扶住懷中人的腰,然后站起身一把把人抱起來。看著他們要走,周圍人又開始起哄,被吵醒的關(guān)王立馬拉著許黎齊把一干人等攔住,看著褚煜‘步履堅(jiān)挺’的撐著林洛離開。原本關(guān)王還有些放不下心,不過被許黎齊一把拉住了,關(guān)王不清楚情況,他卻是知道那么倆瓶酒根本就醉不倒林洛。到門外剛走幾步路就撐不住的褚煜,背靠著墻壁打算緩一緩,酒精和林洛的重量壓的他有點(diǎn)緩不過來。林洛趁機(jī)立馬起身把人半抱半扶著,頭埋在對方的肩上,“生氣了?”褚煜覺得有點(diǎn)好笑,方才還跟頭小獅子似得四處挑釁,這會兒倒是知道怕了,于是他只是淡淡回道:“不敢。”林洛心里瞬間就緊張起來,一時拿不準(zhǔn)對方的態(tài)度,覺得八成是生氣了,不敢再多說什么,把人扶起來,邊往停車場走邊拿打電話找代駕。回家的時候,林洛一路上都在想要怎么補(bǔ)救才能讓對方消消氣,順便欣賞了一路的美色。車窗外的霓虹燈變換不停的照耀在褚煜的臉上,使他整個人閑的魅惑又性感,林洛越看呼吸越發(fā)粗重,一時忍不住伸手開始在對方身上揩油,正在人大腿上摸得意亂情迷地時候,手突然被另一只更大也更加炙熱的手覆蓋住,隨機(jī)肩膀上一沉,耳垂被人含在了嘴里。林洛的心開始狂跳,他瞄了瞄前面開車的代駕,見對方?jīng)]有注意到后面的動靜也就開始放肆起來,等到他快忍不住,動作也越發(fā)大的時候,褚煜卻用力捏住了他的手。林洛心里咯噔一跳,偏頭看了眼正把頭埋在他脖頸處不斷舔舐的褚煜,正擔(dān)心對方要做什么,車突然一下就停了。他往外一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家了。把人帶著往家里走的時候,褚煜一路上都在興風(fēng)作浪,手在林洛衣內(nèi)不停的撫動,力氣又大又重,摸得林洛不得不咬著嘴唇,滿面潮紅的忍著才能不叫出聲,不過步伐卻越來越快。好不容易到家了,剛關(guān)上門,在路上已經(jīng)緩過勁來的褚煜不由分地把人撲到,讓如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想趁這次反攻一把,趁人之危的林洛不得不含淚服從。第二天扶著腰起床時,林洛打定注意以后再也不能惹心眼小的人,哪有人剛做了一半,就讓另一個自己來的!自己來!被折磨的欲求不滿的林洛還真的自己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