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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本來多張狂,多不可一世,最后還不是一副賤命!”“那些把我賣到小倌館里頭的人,女人被我弄到了青樓里,以彼之道還彼之身,這才是禮數(shù),對吧?”溫柳咧開嘴,癡癡笑了,“男人么……長得五大三粗的,小倌館是不能要了,那只有砍掉命根子了,好叫他們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蘇瞻洛擰著眉頭瞧他,“九歌門上下呢,也是你下的手?”“不是?!睖亓缚诜裾J。蘇瞻洛繼續(xù)擰眉看他。“不全是……”溫柳話鋒一轉(zhuǎn),“自然,是我手下的人下的手。”“一個個殺多費勁,”溫柳挑著眉,繼續(xù)道,“我可不愿意下慢性毒。當(dāng)時,要不是薛其那個老不死沖進來,葉一羅我才不愿殺的那么干脆,九歌門那老男人和老女人也是我下的手,信是我截下帶給我那個蠢弟弟看的,否則按他的腳程慢悠悠到九歌門,尸體都爛了。”“你用劍殺的葉一羅?”“嗤……自然是拐子,”溫柳看了看他,“怎么?被薛其老不死做手腳陷害了?”蘇瞻洛擰緊眉頭,“那么長安城那個人也是你下的手?”“不是,那是有人要激我出來,藥人冊自然也是個誘餌,只是被薛子安碰巧撞上一鍋端了而已,”溫柳道,“所以只能下殺手以引我動身?!?/br>“誰?”溫柳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你要知道?嘖嘖……薛子安沒告訴你的東西,我自然也不能說了?!?/br>蘇瞻洛還想說些什么,卻看溫柳一拂袖,“我都這么有問必答了,蘇公子……是不是要給些報酬?”他話說完,身子半分未動,蘇瞻洛卻感到耳旁一陣勁風(fēng)刮過,帶著那股子噩夢里都散不去的熟悉味道。毒粉飄過,夾帶著他最懼怕的寒性毒物!蘇瞻洛昏迷前,腦子迷迷糊糊地想著,拂云醫(yī)莊里統(tǒng)共見了兩個黑衣人,一個黑衣人被薛子安殺死在地道里,另一個……同時也是十五年前窮追不舍的那人……也是梅花拐??!“主人!”酒久和碧蝶翻下屋頂,碧蝶雙膝一屈跪在了薛子安腳邊,“主人,屬下辦事不利,跟丟了揚刀?!?/br>酒久看了看碧蝶,亦跪下道,“只是揚刀離開的方向不是溫柳的住處?!?/br>“我知道了,此事不怪你們……”薛子安眉頭緊了緊,“我有種不妙的預(yù)感,你們瞧見阿洛沒有?”酒久與碧蝶起身,面面相覷,皆是搖了搖頭。廟會散場已有一個時辰,三步遠的距離就算迷路繞了遠也當(dāng)?shù)搅?,可橫豎見不著蘇瞻洛的身影。“主人……”酒久試探道,“那出戲是為了激怒溫柳,溫柳是個瘋?cè)?,見人就咬……會不會對蘇公子不利?”溫柳從云端落入塵埃,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日子過得多了,如今最痛恨的事情就是有什么東西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從長安城開始,梅花拐的出現(xiàn)便逐漸脫離了他的控制,再加上今晚這出戲,溫柳是必定被激怒了。同時,溫柳雖然瘋,但并不蠢,他明白自己落入了圈套,但卻無法脫身,此種情況控制蘇瞻洛好讓自己有個談判的籌碼,無論是對他,或是對組織白道聚首的晏亭,抑或是整個武林!是自己大意了……薛子安眼底徹底冷了下來,嘴角卻兀自揚地更高,兩相相映,更顯陰狠。“主人,這里有血跡,一直往郊外拖去?!北痰麍蟮?。“溫柳那瘋子,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打算,”薛子安冷眼看著那血跡,“郊外必定都是他的人,無法硬搏?!?/br>作者有話要說:hiahiahia入主線啦之后就賣萌打滾發(fā)糖就少一點了,但放心絕對HE~第19章九歌難歌(六)蘇瞻洛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寒毒的作用還未散去,一待清醒,腹中翻江倒海的絞痛兇猛如潮水般涌上來,讓他險些再暈了過去。“蘇公子?”耳邊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蘇瞻洛抬起眼皮掃過去,是夏余。夏余輕輕喊了一聲便也不再言語,膽怯地看了一眼一旁端著水盆的黑衣人。黑衣人蒙了面,只露出兩只狹長的眼,就是這雙眼幾乎占據(jù)了他童年的全部噩夢,如影隨形,怎么也擺脫不能。“蘇公子,”黑衣人狹長的眼瞇了瞇,顯得尤為陰邪,“我們又見面了?!?/br>蘇瞻洛腹中仿佛伸進了一柄刀子,在五臟六腑攪動,死咬住牙關(guān)不漏出□□聲已是極限,妄論與這人周旋。但他的腦中卻思緒不止,夏桑遇見薛子安是五年前的事,如何進入梅花拐暫且不論,至少十五年前追殺他不是溫柳的意思,況且那時候他也并不記得黑衣人拿著拐子……可那時候追殺他的又是誰呢?“劍憑,你磨磨唧唧干什么呢!”揚刀踢門而入,漏進了外頭的一地朝陽。揚刀背后還是背著那柄大刀,但他手中拿著的分明是一副眼熟的不能更眼熟的梅花拐,他進屋,將梅花拐隨手扔在暗處,咣當(dāng)?shù)穆曧懟厥幵谛∥莸纳峡铡?/br>蘇瞻洛借著門縫透出的光,勉強看清這間屋子的角落里竟堆滿了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梅花拐!名叫劍憑的黑衣人往后退了半步,“你來做什么?”揚刀掃了眼二人,“主人催我來的,武林白道已經(jīng)逐漸入住九歌門,規(guī)模已成,不日便要入殮了,趕緊把人質(zhì)收拾好?!?/br>說是入殮遺體,實則是討伐梅花拐。“還不快喂藥?”揚刀看了看蘇瞻洛發(fā)白的臉色,“活活疼死了還怎么當(dāng)人質(zhì)!”劍憑這才端起一旁早已放涼的藥碗,捏著蘇瞻洛的下顎強迫他喝下。藥碗里有化功散,雖能解了腹中寒毒,但喝下去便覺四肢酸軟無力,還是毫無反抗力的廢人。溫柳手下這兩個人,劍憑陰邪,揚刀張揚,倒是對比得挺有意思。“那這個小的呢?”劍憑問。夏余渾身上下抖了起來,四肢蜷縮在一起,向屋里更陰暗的地方挪去,仿佛這樣就能不被看見一般。揚刀未說話,但眼中的寒意早已明了。蘇瞻洛擰起眉頭,但苦于酸軟無力的四肢,只能默默握住那只早已涼透的小手。“你們不能這樣,嚇到了我們的蘇公子可怎么辦?”門被一腳踹開,朝陽落入陰暗的屋子之中,顯得尤為刺眼。溫柳獰笑著踱步進屋,劍憑與揚刀對視一眼,默默退至一旁。蘇瞻洛一手在袖口里翻了翻,找到了藏在暗袋里的銀針,只是現(xiàn)在功力不濟,只得尋近處下手。“蘇公子,”溫柳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他握著銀針的袖口,“我知道蘇公子武功不俗,想必一碗化功散也奈何不了你,可……”溫柳看了看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