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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回來就騎在自己身上,不硬的話就要挨一頓拳打腳踢。 自己那會兒明明正是男人這輩子最好的時光,卻天天直不起腰,如今但凡下雨天腰椎就疼得不行都是那時候留下的后遺癥。 殺了她吞了她的財產(chǎn),已經(jīng)算是給那個畜生面子了。 趙世風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他這種社會底層爬上來的人,誰年輕時候沒使過什么小心眼、沒嘗試著走過什么捷徑、沒有點黑歷史…… 本來應該是瞞天過海的,為什么這小子…… 就在這時,趙世風的視線落在端琰手中的匕首上—— 等等,這不是自己好久以前,可能是開煙酒攤之前就丟了的那把超喜歡的匕首嗎…… 為什么…… 趙世風瞬間瞪大雙眼:“你小子……難不成……早就盯上老子……要殺了老子了……” 趙世風瞪著端琰道吃力說著,最后一個“了”字蹦出口的時候,他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端琰這才起身,借著月光看著地上的出血量,估摸了一下,確定是致死量之后,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掛了電話,他轉身用染血的手打開了房間的門。 走廊的燈光一瞬間照亮整個房間,端琰伸手擋了下,放下手臂時,看到了走廊盡頭處坐在輪椅上望著夜空的陳月洲。 聽到開門聲,陳月洲回過頭,靜靜地看著端琰。 兩人對視,都一言不發(fā),看不透彼此眼中現(xiàn)在的心思。 一分鐘后,趙世風被送往急診室。 三分鐘后,警察到達現(xiàn)場。 五分鐘后,急診宣告趙世風和孫曉敏搶救無效。 七分鐘后,端琰和陳月洲紛紛被警察帶走。 兩小時后,陳月洲離開警局,被送回醫(yī)院接受治療。 …… 距離陳月洲任務結束的倒數(shù)第七天,端琰成功取保候審。 端琰從看守所回到醫(yī)院的端琰坐在病床前,復述了那天發(fā)生的一切,陳月洲在端琰的表達中知道了一個或許不是真相的真相—— 端琰因為擔心趙世風埋伏,便將陳月洲轉移到了新的病房,并請求孫曉敏幫忙,偽裝成陳月洲。 剛好孫曉敏那天有些感冒,她很開心地答應,在服用感冒藥后便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晚上趙世風來襲,帶著一把匕首。 進入房間后的趙世風揮刀捅死了孫曉敏,端琰見狀撲過去和他廝打,格斗過程中端琰傷到了趙世風,卻沒有波及性命。 趙世風發(fā)現(xiàn)端琰口袋里別著“槍”便搶了過去,其實那是端琰離開警隊后擔心仇家找上門在淘寶上買的假槍。 惱羞成怒的趙世風舉刀捅向端琰,端琰畢竟是警隊出身,反手還擊,在黑暗中誤傷趙世風,導致大動脈破裂,搶救無效死亡。 警察在檢查趙世風的家中時發(fā)現(xiàn)了被趙世風囚禁在家中多次強jian虐待的某位女性,對方向警察哭訴了趙世風的作惡多端,還哭訴了趙世風威脅李薇□□殺人的事實。 …… 之后的內容,陳月洲沒有再聽了。 如今的他,獲得了20000分的系統(tǒng)積分,雖然沒有拿全趙世風的32000分,但他也不在意那么多了。 趙世風這樣的人,卑微地出生,卑微地死去,就這么回事了。 如今他更在意的是,這20000積分目前處于凍結狀態(tài),只有這七天的任務成功,才能夠被激活。 想到這里,陳月洲抬頭看向自己身側的端琰。 沒有美黑的這個男人,又在看守所那不見天日的地方熬了些日子,又瘦回了之前的樣子。 而且如今的這家伙已經(jīng)白成了正常人的膚色,大概在粉二白的程度,怕是再過不久就要趕上自己。 不過,這個男人無論黑還是白,只要別胖,都挺好看的。 陳月洲不禁拉了拉坐在自己身側陪伴自己看書的端琰。 “怎么?”端琰輕聲問。 陳月洲仰頭柔聲道:“親親我。” 端琰低下頭,在陳月洲額頭上親了一下。 “等我病好了,一起去斯德哥爾摩吧?!标愒轮薜?。 “好。”端琰應著。 過了會兒,早上的檢驗結果出來了,端琰去取報告,陳月洲就坐在病房里靜靜地等著。 他嘆了口氣:“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應該打一局分手pào來善始善終,可是完全打不了啊,就親一下將就吧……”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捂著臉沉默了很久,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開始吧?!?/br> 然后,他撥通一則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劇情這么讓人不開心,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 * * * * * 前方高能。 * * * * * * * * * * * * * * * 如果不能接受寄生蟲的同學請退散。 * * * * * * * * * * * * * * * * * * 算了,我刪了,我對寄生蟲接受度挺高的,沒想到這么多人接受不了寄生蟲,還是刪了吧…… 第290章 175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3月29日留 今天不更新,要改掉文章之前的敏感內容 本章暫時還未捉蟲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可陳月洲卻沉默了。 在對方的催促下,他才開口道:“見一面吧。” “醫(yī)院里?” “醫(yī)院里?!?/br> “什么時候?” “明天?!?/br> “知道了,我會安排?!睂Ψ秸f著掛了電話。 聽著對面的斷線音,陳月洲的手指緩緩從耳邊滑落,手機墜落在床榻上。 他呆滯地看著被手機砸下去個小坑的被褥,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 時間回溯到呂佳音葬禮前一天—— 當時還沒有和趙可分手的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來電人是個陌生男人, 張口就問:“你是陳月洲?” “嗯?”陳月洲打著哈切應著, “誰???” “我叫蘇志恒, 我想和你見見, 不知道有沒有空?”對方聲音溫和道。 “你叫蘇志恒, 我還叫蘇志燮呢, 誰管你叫什么名字,我認識你嗎?”陳月洲掏了掏耳朵, 說著就打算掛電話。 最近這種網(wǎng)絡詐騙是越來越多了, 他以為只是在哪里留的個人信息被暴露了出去了而已。 可電話即將掛斷的那一瞬間, 對面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