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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手心滿是汗水。 478見狀長嘆一聲:【宿主,你想想你怎么長高的,你想想你傷口怎么痊愈那么快的,你想想你救陳語軒的時候是怎么閃現(xiàn)的,你想想為什么你能準(zhǔn)確發(fā)現(xiàn)事故發(fā)生地……你怎么就被這些平常人帶偏了呢?】 陳月洲沒說話,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緊張。 直到五分鐘后,雙色球開獎,藍(lán)號的確是16。 陳月洲這才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fù)。 休息了片刻,他回頭望著端琰,一臉揚眉吐氣的得意。 端琰的視線始終落在電視屏幕上,神色復(fù)雜,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緒,陳月洲讀不出來其中的喜怒哀樂,卻能讀出端琰此刻的精神狀態(tài)——疲倦。 “怎么?不承認(rèn)我贏了?”陳月洲問。 端琰的視線遲遲沒有從電視機(jī)上挪開,許久后,才死心般地應(yīng)了聲:“你贏了?!?/br> “那現(xiàn)在我們的計劃……” “可這不能說明什么。”端琰答,“碰巧一次猜中而已,你的身體還是需要……” “端琰!”陳月洲再也忍無可忍,爬起床大聲呵斥道:“如果我真的是多重人格,你覺得對你有好處嗎?” 端琰蹙眉,不明白陳月洲的意思。 “如果我真的是多重人格,你真的把我送去做治療了,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陳月洲看著端琰道,“意味著,當(dāng)我痊愈的那一刻,你就會失去你的妻子?!?/br> 端琰一怔。 “你應(yīng)該是在我出現(xiàn)之前就接觸了這幅身體,那個名為‘小洲’的人,你喜歡她嗎?”陳月洲一字一頓問,“如果我真的是多重人格,治好我的時候也就等于消滅了我,讓那個女人做你的妻子,你也愿意嗎?” 端琰一時間什么都說不出來。 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完全不一樣的兩份記憶,完全不一樣的性格和三觀……如果內(nèi)核改變了,即使有著相同的相貌,她還是她嗎? “所以,你來決定吧?!标愒轮拮プ《绥男渥樱c他對視,“是把我當(dāng)作多重人格去控制我、治療我然后消滅我,還是就信我一次,把計劃實施下去,解決趙世風(fēng)?” 陳月洲補充:“我不會放棄我現(xiàn)在的想法的,你要么明天就送我去精神病院給我治病,然后徹底解決掉我;要么,留下我和你實施計劃,雖然我身體不好,但是我會盡量努力活著,你來決定?!?/br> 端琰:“萬一你……” “不會的,我不會死的。”陳月洲斬釘截鐵道。 端琰:“……” 有些絕望地仰頭望著天花板,沉默了好一會兒后,從口袋里取出陳月洲的手機(jī)丟在床上,疲倦不堪道:“給李薇回電話,她白天一直聯(lián)系你,要約你見面。”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沒有,你們剛才看到的是幻覺。 第282章 167 端琰同意陳月洲回李薇的電話, 就意味著接受了陳月洲“應(yīng)戰(zhàn)”的計劃。 陳月洲當(dāng)著端琰的面撥通了李薇的電話,表現(xiàn)出一副對李薇前天說自己是殺人犯很在意的樣子。 “既然這么在意,為什么現(xiàn)在才打電話?不怕我說出去?”李薇問。 陳月洲想了想回答:“那天我暈倒了。” 站在一旁的端琰頓時蹙眉,他不希望陳月洲把生病的事情說出去,反被趙世風(fēng)一方利用。 陳月洲不傻,補充道:“我懷孕了, 孩子比較鬧, 這兩天血糖低, 一直在休息, 今天才有力氣回電話?!?/br> “你懷孕了?”李薇愣住了。 “嗯?!标愒轮蘅戳丝炊绥? 繼續(xù)對著電話道, “你不是說你孩子生病了嗎?現(xiàn)在好一點了嗎?” “……”李薇聞聲, 扭頭看了眼沙發(fā)上還在睡覺的自己的孩子。 這些天多虧自己爹給的銀行卡,她給孩子買了些好奶粉喝, 孩子的身體還算結(jié)實, 沒出現(xiàn)什么問題。 但是, 為了讓孩子閉嘴, 自己爹會把一種感冒藥磨碎,弄一點粉末在奶水里, 孩子喝了之后會睡得特別香。 自己小時候嗓子不舒服就吃那種兩塊錢一包幾十粒的感冒藥,沒見出什么問題過, 所以她覺得少吃一點感冒藥沒什么問題。 可是,再想了想,記得老人家常說是藥三分毒, 她又有些擔(dān)心。 于是,反復(fù)糾結(jié)后,她覺得還是快點把交代的事情做完,拿到錢之后自己親自照顧孩子比較好。 于是,李薇立刻切換正題:“你男人在身邊嗎?” 陳月洲看了眼端琰:“沒有,他最近忙?!?/br> 李薇一聽,開口說正題:關(guān)于是你害死了我男人這件事,我是有證據(jù)的……” 一提起自己男人的死因,李薇就來氣:“如果我女兒以后過上好日子了,我就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我女兒過不上好日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月洲頓時故意露出緊張的表情:“我根本就沒有我殺過人這件事的印象,你不要騙人了……” “我這里可是有證據(jù)的。”李薇惡狠狠道,“我爸聽你親口承認(rèn)了殺人的過程不說,我這里可是還有一份連我爸都不知道的決定性證據(jù)……” 李薇說著,拉開自己的行李箱,取出包裹在重重布袋子下面的錄音筆,瞬間紅了眼。 自己爹說了自己男人的真實死因后,她嘗試著去找尋蛛絲馬跡來佐證,翻箱倒柜查看了自己男人的舊物。 直到找到這個錄音筆。 她之前是不愿意觸碰自己男人遺物的,因為也沒什么用得上,所以就當(dāng)個紀(jì)念品擺著。 直到她聽到了自己男人在出事前兩個小時的最后一通錄音,瞬間覺得五雷轟頂。 她一定要讓小洲付出代價。 明明自己比她個子高、比她賺得多、比她性格好、比她各方面條件找到好男人的機(jī)率更高一些,憑什么到頭來自己的男人得了絕癥,她這個賤人還找到個又英俊又富裕的? 她配嗎? 小洲一開始不過就是自己花非常低的價格雇來的廉價乞丐,為了一點錢又是給自己男人端屎盆倒尿,又是給自己爹當(dāng)性nu隸,這種人死在地上她都不會多看一眼。 可是,她現(xiàn)在懷孕了,有了那個身份據(jù)說挺牛的男人撐腰,她的孩子極有可能從出生就什么都有,遠(yuǎn)遠(yuǎn)凌家在自己女兒頭上,將來說不定還會欺辱自己的女兒。 憑什么? 這個賤貨、這個垃圾、這個biǎo子……這個……這個王八蛋算什么東西? 李薇一時之間居然覺得現(xiàn)有的臟話都還不夠臟,無法形容陳月洲在心中的惡心程度。 她已經(jīng)有些混亂了。 人總是能接受身邊比自己強的人從高處跌落到地底下,憐憫地感慨一番“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之后,心滿意足地繼續(xù)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