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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就張口:“老子是不是說過,在你把那個小兔崽子丟了之前,不要回來?” 李薇唯唯諾諾地開口:“她……她我已經給別人撫養(yǎng)了……” 趙世風聞聲瞥了一眼李薇:“你頭怎么了?” “哦……”李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看到指尖有血,這才想起自己剛才受了傷,“被打了……”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補了句:“陳月洲打的?!?/br> “那王八犢子早死地底下去了,還能冒上來打你?”趙世風隨口罵罵咧咧著,繼續(xù)看著相聲哈哈大笑。 “叫陳月洲的又不是一個。”李薇低聲補充道。 這下,趙世風笑瞇成一條線的眼睛瞬間就睜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99昨天晚上下飛機后感覺皮膚發(fā)干,早上想要出門發(fā)現臉上開始掉皮(99是個干皮,超級沙漠干,這個季節(jié)稍微不注意,臉上就會開裂皮) 于是,為了救急去醫(yī)院約了打水光針(99每次打完這玩意第三天就開始不會蛻皮了,但是效果一個月都堅持不到),結果醫(yī)院人山人海,男女老少都有,從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 我知道有小天使建議我用保濕護膚品,但是呢……對于護膚品,99是個今天想起來今天用,明天忘了就算了的類型。 而且99是個手術派(有個梗說,面對醫(yī)療,人普遍是分兩種的:一種——保守藥物派,認為任何疾病其實都有藥物能夠調節(jié)和改善,手術或者注射手段對人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能吃藥絕對不打針,能打針絕不手術;另一種——手術派,認為任何疾病如果能通過手術或者打針的手段快速解決,就不要通過藥物緩慢治療,急性子。) 作為一個平時基本不護膚,出問題就去醫(yī)院給自己懟一針的人,99今天是崩潰的。 在正規(guī)醫(yī)院打過水光的小天使應該知道,正規(guī)水光針是機器注射,那個機器的針上有二十多個針頭,全臉扎一遍,基本臉上能挨個三四千針吧。 可能是昨天下飛機沒睡好之類或者最近血小板太少,機器打著打著,99臉上的針孔就開始淤血和爆血。 想象一下,滿臉針孔開始滲血…… 最后就變成了醫(yī)生一邊替99擦臉上的血,一邊繼續(xù)扎…… 打完之后冰敷了一個多小時,從醫(yī)院出來,99臉腫了…… 本來約好明天和別人出去玩的,看來也是涼了…… (所以明天會加更的?。?/br> 最后,新年來了,無論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請大家還是好好護膚吧,臉只有一張啊,沒了就沒了…… ———————————————— 其次,回答一個問題。 有小天使私信我,趙世風這種人,找個他的前科把他丟監(jiān)獄判死刑不就得了?為什么這么簡單的案件,你要處理這么久? 我在處理趙世風的時候,不是站在主角團去考慮能不能處理他,而是當想出一個劇情后,站在趙世風的辯護律師的角度考慮,能不能讓趙世風無罪或者拖著不開庭或者不執(zhí)行。 結果結論是:如果我是趙世風的辯護律師,我有辦法。 我每想出一個處理他的方法,我腦內就會自動啟動“幫助他脫罪”的辯護律師身份,然后每一次,身為趙世風辯護人的我,都戰(zhàn)勝了身為作者的我。 如果學法學小伙伴感興趣,可以看王書金殺人案的辯護律師的cao作流程,這律師cao作666的一筆,逆向cao作,Diao炸天。 可以看一下這個案子持久戰(zhàn)拉了多久,死刑復核拉了多久持久戰(zhàn),趙世風這個案件完全可以套他部分套路。 而且,趙世風這個案子性質還很特別,涉及太多了,他的律師真的是太好做文章了。 如果做辯護,在不發(fā)生大變數的情況下下,這個案子未必能保住趙世風,但能拉持久戰(zhàn),還能做到把端琰、還有他父母,陳月洲這些全部拖死。 你要我的當事人死,那咱們都別好過。 這么一來,主角團根本沒法行動。 所以,趙世風難處理嗎? 對身為作者的我來說,太難處理了。 如果就這么送趙世風走上司法流程,就這么按照別的罪槍斃了,我總覺得……呃……怎么說呢……明明有弄死主角團的處理手段可是卻輸了,我的強迫癥都要發(fā)作了。 所以我每天都在自己和自己打仗,還總打敗仗。 可能身為作者的99……太弱了吧。 第264章 149 趙世風抬手關了電視, 看向李薇,臉上的表情有些可怖:“你說清楚怎么回事?” 李薇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現在變得很奇怪,有點像……” 某些行為舉止,像極了孩子的父親陳月洲。 她欲言又止,自己的猜測如果說出來, 怕是會被人誤以為是神經病。 趙世風還打算說些什么, 玄關處再次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推門而入的不是別人, 正是在燒烤店舊址上開新美甲店的年輕店主, 她一進門就開始嚷嚷:“今天手氣真差, 連輸了三把, 300多塊錢都輸沒了!” 等脫了鞋子穿著絲襪站在地板上,她才看清站在一旁的李薇, 頓時露出有些嫌棄的目光:“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了不回來嗎?” 李薇瞪了眼這個女人, 轉頭看向趙世風:“你愿意給她300塊錢讓她去打牌, 都不愿意給我100塊錢打車送女兒去醫(yī)院?” 趙世風看都沒看李薇道:“給她錢是找樂子, 給你錢是找樂子?老子已經大發(fā)慈悲養(yǎng)了你這個賠錢貨,還要再養(yǎng)一個賠錢貨不成?” 李薇一聽氣得頭疼, 沒有再說話,轉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告訴你, 你如果再不把那個兔崽子處理了,老子就給你找辦法處理!”趙世風對著房間的方向嚷嚷。 李薇捂住耳朵蒙上被子睡覺,沒過一會兒客廳就傳來了男女咿呀呀的聲音。 聽著外面和自己幾乎一樣大的女人的浪叫, 李薇的眼淚簌簌直流。 這個家一天到晚都是這樣的,所以她才根本不想回來。 她這一生,養(yǎng)父養(yǎng)母對她不好,待遇和家里的狗差不多,卻想把她賣出個老虎的價格;于是她千里迢迢去尋母,結果被母親嫌棄,別說相認了,母親連她的存在都要否定;于是又千里迢迢來尋父,這個父親倒是收留了她,但可惜也只是收留了她。這個老家伙投資在她身上的精力,還不如投資在這些認識時間還不足兩個月的打工妹身上的精力多。 再回想起今天在醫(yī)院自己對陳月洲做的一切,她這時候才開始后知后覺地害怕。 小洲如今是貸款管事的人的妻子,欠的賬單自然一筆勾銷,而自己得罪了她,自己的女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