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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和笨人來往,但一定不喜歡和精明人走太近,我們這個行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一定要大智若愚,做不到大智的話,就本本分分活著,絕對不要以為精明寫在臉上很厲害,錯了,在別人眼里,你那是刻薄。” 端琰很快就趕到了燒烤店,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死豬一樣的陳月洲,三步并兩步上抓起陳月洲的手臂將他帶入自己的懷中,對著桌前的朱媛和陳蕊微微頷首:“辛苦你們,我替她買單?!?/br> “不用了,能夠目睹我們家小洲心心念念的丈夫真容,我也挺激動的?!标惾餃\笑著起身,擋住朱媛避免她情緒激動出事,“你回吧,以后找個機(jī)會讓小洲再回請我們就好了?!?/br> 端琰載著陳月洲離開后,朱媛不禁瞪著陳蕊:“你這是害了她?!?/br> 陳蕊坐下繼續(xù)吃烤rou:“誰這輩子沒愛過誰呢?事情總得自己經(jīng)歷了、痛過了、扛不住了,那時候我再拉她一把,她才能明白,現(xiàn)在拉她,沒用的……” “我就沒有?!敝戽吕淅浯饛?fù),“我就沒愛過誰,以前不會和男人交往結(jié)婚,以后也不會,女人不需要男人也會過得很好!” 陳蕊微微蹙眉,瞥了眼朱媛,笑了下:“真正覺得單身很好并且就打算這么做的人,不會把單身很好掛在嘴邊,就像想分手的人早分手了根本不會把分手掛在嘴邊?!?/br> 陳蕊舉杯淺笑著:“你這樣,不過是恐懼著男人,看著身邊成群結(jié)隊的女人有男人,看到她們過得不好,自己焦躁;她們過得好,自己更焦躁……于是一邊恐婚、一邊又覺得不結(jié)婚不行、害怕一個人孤獨終老、于是習(xí)慣性打打嘴炮、煽動煽動身邊女同胞,何必呢?” 朱媛一聽,臉色差了幾分:“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這年頭談過戀愛的女人都可以自高一等了嗎?這個社會本質(zhì)就是……” 陳蕊莞爾一笑,及時打斷:“我吃飽了?!?/br> 說著,她從錢包里掏了500元現(xiàn)金出來放在桌子上:“我請了?!?/br> 這是大雨初歇后的第一個夜晚,天空一片清澈,除了一彎皎月高掛之外,隱隱約約仿佛還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陳月洲酒喝得有點多,本來就有些暈,此刻既然要裝醉,他索性閉著眼睛睡覺。 車開到高架附近又堵了起來,端琰索性避開高架,稍微繞了些彎路,將車子疾駛在繞環(huán)的近郊路上。 結(jié)果,車子開了沒一會兒,前方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問題,到處圍的都是警察,挨個檢查路過司機(jī)的駕照。 端琰只得將車子的速度放慢,靜靜等候通過。 而這一等,等得陳月洲腰酸背痛。 這人真睡著的時候,更換睡覺姿勢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但人裝睡著的時候,總是不太敢動,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是假寐。 可越是不動就越是渾身都不舒服,這里發(fā)癢那里酸痛,最終陳月洲受不了了,只能假裝剛睡醒,迷迷糊地睜開眼,看到端琰的時候,裝出有些詫異的表情。 “醒了?”端琰側(cè)眸,伸手去摸陳月洲的額頭,“剛才接你的時候有一點熱,現(xiàn)在好多了,不能喝酒就少喝一點,身體要緊?!?/br> 感受著端琰手指冰涼的溫度,陳月洲的視線順著對方的手指緩緩上移,落在眼前目光直視前方的男人標(biāo)致的樣貌上。 話說回來自己乖乖聽話裝醉的意義是什么? 需要一個從談理到談情過度的橋段嗎? 喝過酒的口腔內(nèi)干燥而guntang,需要濕度和涼度。 于是,陳月洲一時間像著了魔般,伸手解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摟過端琰的脖子,guntang的唇落在對方冰涼的唇瓣上,瘋狂侵略著對方的領(lǐng)域。 “我也愛你……”他如是呢喃著,借著酒精的力量,這樣難以啟齒也談不上真或假的話語便溢出唇畔。 端琰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地收緊又倏地松開,下一秒環(huán)住陳月洲的腰肢,瘋狂回應(yīng)著他的索取。 直到交警敲了玻璃窗,才意猶未盡地分開,端琰拉下窗,遞上了身份證和駕照,但交警并沒有就這么放過他:“酒味怎么這么大,你等一下,下來下來,吹一下?!?/br> 端琰微微蹙眉,不由地看了眼懷中昏昏欲睡的陳月洲,想了片刻,遞上自己的警官證:“我得等一會測,口腔里面有酒精。” 交警看了眼證件,臉上嚴(yán)肅的態(tài)度放緩了些許,低頭看了看神色迷離還雙頰緋紅的陳月洲,又看了眼目光淡然且神色穩(wěn)定的端琰,一眼就能看出誰喝過酒,也不愿意為難同行,嘆氣道:“明知前面在檢查,以后就別挑這個點在車上做這種事了,走吧走吧,讓她把安全帶扣好,這附近出了點事,檢查的多著呢?!?/br> “不好意思?!倍绥P(guān)上窗后重新發(fā)動車子,等離開了交警所在的范圍后,掃了眼還靠在自己身上的陳月洲,將車子在路邊停下,轉(zhuǎn)身替他系安全帶。 可身子剛側(cè)到陳月洲面前,就被小姑娘伸出的手臂環(huán)住了脖子。 陳月洲將自己guntang的臉蛋貼在端琰冰涼的臉上,等面部的溫度降下來后,偏頭看著端琰,在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看著對方的雙眼,呢喃道:“我說我愛你,但是我們分開的之后這半年我有過別的男人,你說你愛我,但是你為了萊安西和壓根沒有找到的真相直接拋棄了我……端琰,我們之間的感情和信任,只能到此為止了嗎?” 端琰沉默地看著陳月洲,眼底閃過一抹疲憊之色。 “我想要和你更進(jìn)一步,想要獲得你的信賴,想要讓你更愛我,我甚至產(chǎn)生過如果我懷孕了,你會不會稍微相信我一點點的想法……”說著,陳月洲輕輕搖了搖頭,“可是……清醒之后我明白……你不會的……” 陳月洲嘆氣,眼底帶著淚光:“你從很早就接觸我了,也許在我還不太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就接觸我了,我是什么樣膽小卑鄙的人你心里清楚,就算生了孩子你知道我也是那種能拋夫棄子的類型,所以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備孕之類的話,我在你心中已經(jīng)定型了,現(xiàn)在再去裝作只會談情的傻白甜,你怎么會信我呢,你一眼就會看出我是在套路你……” 陳月洲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最終是滑了下來:“放羊的孩子喜歡惡作劇喊狼來了,所以有一天狼真的來了,你也不會信我了,對吧……” 端琰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低聲悶著嗓音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不也是這樣?!?/br> 陳月洲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沒錯,你在我心中也不是善茬,甚至我覺得,我只是個流氓,而你是真正的土匪,我詬病你不信任我的同時,我自己對你又是怎么樣呢,我們彼此的信任度,是不會提高的,我們之間的感情即使會讓自己疼痛,但也是不會再提高的……” 陳月洲哭得越發(fā)止不住:“我們就是這樣的人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