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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br> “你當我是傻子嗎?還是說你自己就是個傻子?”陳月洲煩了,“既然不想要真相,為什么來見我?” 說完,陳月洲不由得問478:“這人是不是受刺激了?怎么突然間目標方向變了?難不成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478搖了搖頭,正在將小視頻制做成DVD保管:“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覺得我什么都知道,我又不是上帝?!?/br> 陳月洲就知道自己這個系統(tǒng)基本上沒什么用,頓時翻了個白眼:“那你告訴我,如果不去讓真相大白的話,這個任務(wù)能成功嗎?” 【還是老規(guī)矩啊,只要你的分數(shù)到達及格線,你愛曝光曝光,不曝光拉倒,所以你自己看,你可以先試試用端琰的方法刷一刷趙世風的分數(shù),如果分數(shù)不夠的話,你再去曝光也行。】 聽478如此敷衍的態(tài)度,陳月洲上前摔了它的DVD刻錄機大吼:“你說你這個系統(tǒng)到底存在的意義是什么?怎么越來越?jīng)]用了?” 478聽別人說自己沒用,還摔了自己寶貴的機器,頓時也火了:【我以前是不是告訴過你?任務(wù)會越來越難!我的功能會越來越小!你自己人不行還怪我!你個辣雞!】 一人一豬在腦內(nèi)世界就這么吵了起來,到最后陳月洲也是煩了,喉嚨燒痛,只能將意識抽回了現(xiàn)實,看著端琰:“好,那就當我是單方面求你吧,那你說吧,你要怎么樣才愿意和我配合?” 端琰伸手,輕輕地捧住陳月洲的臉,黯淡無光的雙眼有了那么一丁點的光芒:“回……” 對方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月洲立刻抬起自己的右手,摁住了端琰摩挲自己臉的那只手并迅速拿開,像是反射一般道:“別開玩笑了,雖然我是個人渣,我也做過類似于不把別人生命當回事的行為,但是事后我一定不會這么厚顏無恥的說出這樣的話,你把我當什么?你又把你自己當什么?” 看著被陳月洲無情拿開的那只手,端琰的雙目再次失去了光澤,他半閉著眸,長而密的睫毛輕輕顫著,似是有情緒波動,但又不愿意讓人看見,他的聲音有些?。骸拔抑溃抑牢易鲞^什么……” 陳月洲看著他:“我們彼此,拜托,活得更加有自尊心一些吧?!?/br> “自尊心……呵……”端琰露出一個麻木又頹廢的笑容,“自尊心在人一無所有的時候,什么都不是……“ “你一無所有?和我比起來你有的太多了,只是你從來都沒有珍惜過?!?/br> “你變了?!倍绥溃氨纫郧罢f話直接了很多。” 陳月洲頓時沉默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不再喜歡用偽裝的面孔去面對所有人,也許是在趙可身邊待久了,安逸久了,就變得隨心所欲了起來。 人如果一直生活在一個安定的環(huán)境里,就不愿意再去偽裝自己,就像結(jié)了婚的人多多少少會變的不如婚前那么“優(yōu)秀”一樣,偽裝:優(yōu)秀是一種痛苦、是一種不得已、一種生疏和提防,就像“成長”這兩個字一樣,里面有太多的心酸和害怕。 可是,自己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脫離了那個溫暖的環(huán)境,他必須變回曾經(jīng)的自己,甚至比曾經(jīng)的自己還要強悍,才能面對接下來所必須面對的一切。 首先,他要做的就是,接受端琰。 無論這個人是什么狗樣子,他都要接受,才能走向最終的任務(wù)。 于是,陳月洲深吸一口氣道:“我答應回到你身邊,你就會幫助我嗎?” 端琰垂眸,表示同意。 二十七歲的這一年,堅持了十多年尋找真相的他突然發(fā)現(xiàn),知道真相之后的自己,就在這一瞬間,仿佛得到了一切,也仿佛失去了一切。 上官澤的人因為呂佳音的死暫且熄火,但老徐的懷疑已經(jīng)讓他的生活乘上了即將開向不明方向的列車,車沒有剎,只會越開越快,最后以他想象不到的悲慘方式停下。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也不再對未來有任何期許,但當他陷入迷茫不知所措和無邊無際的痛苦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還能夠帶給寒冬中的他一絲溫暖的,就只有那個曾經(jīng)在掙扎中給過他擁抱的身影。 這是能帶給他喘息機會的最后一片凈土,即使曾被他無情踐踏過,可是他還是想要奪回來,用任何方式都可以。 所以,他和趙天喻合作,他主動把陳月洲的信息透露給趙世風,他偽裝“小洲”還活著去讓趙世風針對她,讓她無處可逃、無處可躲,每天惶恐不安,又不能把痛苦與人分享…… 最終,她一定會明白,自己的身邊,才是她惟一的歸屬。 想到這里,端琰的掌心微微用力,反手抓住陳月洲的小手,用力的捏在手中:“既然我在你心中是個壞人,道歉無法讓你原諒,那就威脅讓你妥協(xié)?!?/br> 陳月洲一時之間也沒什么可說的,只能道:“看來你是打算將壞人做到底,剛好,我也喜歡這樣的,如果你現(xiàn)在道歉我還會覺得不適應?!?/br> 陳月洲仰頭看著端琰說:“如你所愿,和好就和好,行嗎?” “那你總得證明,證明之后我才能跟你建立信賴度?!倍绥馈?/br> “證明?怎么證明跟你來一發(fā)嗎?”陳月洲問。 “不夠?!倍绥?。 “那你還想要怎么樣?你覺得怎么樣才能顯得我足夠真誠?” “我們兩個需要在一條船上?!?/br> “一條船?”陳月洲疑惑。 端琰低頭,取出一個黑色絨布的盒子,輕輕放在桌子上,推向陳月洲。 陳月洲愣了一下:“你該不會是要……” 端琰打開盒子,果不其然如陳月洲所料,是兩枚戒指。 不過這次的戒指沒有之前那么夸張,就是普普通通的環(huán)形,上面帶一顆鉆,看起來倒不像是訂婚戒指,而是普通的結(jié)婚戒指。 “你該不會是買錯了吧?”陳月洲沒有了先前的忌憚,平靜的拿起來其中一枚替自己戴上,笑了笑,這個男人的伎倆說到底也就剩下這些了。 “這就是結(jié)婚戒指?!倍绥卮鸬?。 陳月洲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端琰聲音淡淡的:“你做為旁觀者,經(jīng)歷過兩次家暴案,你應該明白,婚姻會賦予我什么樣的權(quán)利?!?/br> 端琰直言不諱:“我需要擁有這樣的權(quán)利,這是讓我對你產(chǎn)生信賴的基礎(chǔ)?!?/br> 陳月洲露出有些錯愕的表情,雖然在自己眼里婚姻并不重要,跟誰過還不是過,但是,也不是可以兒戲成這種程度的內(nèi)容。 而最讓他吃驚的是,曾經(jīng)的端琰是有破罐子破摔的趨勢,但他至少是掩飾著的,而如今的他完全就是徹徹底底的放飛了自我,什么話都能直接說出來。 陳月洲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開始猶豫。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