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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有狼怎么辦,我感覺好可怕啊……” 趙天喻一見自己女朋友擔心自己,立刻跑過來攙扶著呂佳音。 就在這時,前方的端琰道:“這里有一條路,好像一直通到什么地方,挺窄的,應該是個雙向車道?!?/br> 聽端琰這么一說,趙天喻和呂佳音也上前去查看。 端琰用手電筒照著前方,路很崎嶇,看護欄風格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就在這時,趙天喻忽然道:“那邊好像掉了個什么?” 說著,他松開呂佳音奔向馬路對面,撿起地上的東西,看清楚后露出大笑:“看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里居然有一塊鉆石手表!” 端琰翻白眼:“很明顯那是一塊普通的手表?!?/br> “你真沒幽默感?!壁w天喻回以端琰白眼。 端琰轉身舉起手電照向剛才呂佳音站著的方向:“你們兩個不過來?” 強光打在呂佳音身上,她本能地伸手遮擋。 “你是不是有毛病,半夜拿手電筒照人,想把別人照瞎啊?”趙天喻見狀,也用手電筒去照端琰的臉,手電筒的光劃過端琰的臉頰落落在他紅色的衛(wèi)衣上的那一瞬間,呂佳音瞬間呼吸一窒,跪在了地上。 “唉?姑娘你怎么了?”保姆嚇了一跳,忙吆喝,“兩個祖宗??!別看了!這姑娘暈倒了!” “???” “什么?” 端琰和趙天喻趕忙趕到呂佳音身邊,此刻的呂佳音已經面色慘白,不斷地發(fā)著抖,雙眼呆滯無神,像是魔怔了似的。 趙天喻一見,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抱起呂佳音就朝自己車的方向跑。 端琰跟在身后,露出有些復雜的眼神看著趙天喻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呂佳音,一時之間,竟然感覺有一點點爽。 等呂佳音被送到車上,保姆立刻駕車前往最近的醫(yī)院,途中呂佳音一直嘴里振振有詞:“爸爸……爸爸你快看前面……爸爸……爸爸你快看前面……” “她在說什么?”趙天喻問端琰。 端琰想了想:“她小時候發(fā)生過交通事故,可能看到馬路會本能地害怕?!?/br> “所以這就是他爸媽不讓她回憶小時候的理由?” “可能吧。”端琰撐起下巴,陷入思考。 為什么呂佳音會在剛才那個路段突然發(fā)神經? 不,也許不是路段的原因,也許是手電筒強光的原因…… 對了,自己今天穿的是紅色,她是因為怕大面積的血的毛病又犯了所以暈倒了嗎? 不對,她平時遇到大面積紅色都是直接暈倒,是不會振振有詞的,難不成,萊安西真的有些什么? “爸爸……你快看前面啊……”呂佳音越哭越大聲,到最后,像個小孩子一樣放聲大哭了起來,“那個哭的人……就是那個說你害死他妻兒的那個人……就是他……他就是那天我看到的跑的那個……爸爸你快看啊……他……他才是壞人……” “端琰?”趙天喻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你確定……她在說小時候的車禍?” 端琰的眉頭擰在了一起。 說你害死他妻兒的那個人……就是我那天看到的跑的那個…… 江陳輝案件的受害人是一對母子,當時這對母子的丈夫曾在法庭上放上大哭,當著記者的面指責江陳輝不配為人。 那個人叫什么來著……對了,趙世風。 也就是說,趙世風這個人,并不只是案件的受害者,而很有可能就是案件的真兇? 不,也不一定吧…… 等將呂佳音送到了醫(yī)院,她已經休克了。 保姆聯(lián)系了趙天喻的父母,趙天喻的父母順便聯(lián)系了端琰和呂佳音的父母。 趙家父母在外地無法趕過來,就給趙天喻匯了錢,讓他給呂佳音付醫(yī)藥費,還親自給呂佳音和端琰的父母打電話道歉。 而這通電話一打,端溪和呂博頓時火了,火急火燎地沖到醫(yī)院來,趙天喻正打算低頭道歉,呂博卻繞過他,直接一拳落在了端琰的臉上:“誰允許你帶佳音去萊安西了——?。?!” 呂博是個文人,力氣不大,不足以砸翻端琰,但因為用力極猛,端琰嘴角瞬間有鮮血流了下來。 “叔……”趙天喻怔住了,想出手阻攔,但又害怕拳頭落在自己臉上,最終沒開成口。 “你們只是約束她不能去萊安西,又沒有約束我,為什么我不能去?”端琰顫抖地抬起手,擦拭著嘴角,在看到血后,瞬間雙眼通紅。 “那你為什么要帶上佳音?你知不知道這會毀了佳音!”呂博指著端琰,“如果佳音出事了你能對她負責嗎?!”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不行嗎?” “警察都查不出來發(fā)生了什么,你能查出來什么!” “她很明顯知道些什么!”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許再胡說八道!”呂博高聲厲喝,“我告訴你小子,如果你想讓咱們一家安安穩(wěn)穩(wěn)活著,你最好給我把嘴巴閉上知道嗎?” 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父親,再看看旁邊一臉驚悚的趙天喻,端琰低下頭,雙拳緊握,再也控制不住道:“憑什么?” “什么憑什么?”呂博怒問。 “憑什么你們把她當作寶貝???憑什么???憑什么家里所有好的東西都給她???憑什么???憑什么我要為了她改變我的膚色???憑什么???憑什么我要因為她挨自己親……”端琰話還沒說完,呂博再是一拳揮了過來。 端琰終是晃了晃,坐在了地上。 “你剛才想當著這么多人面說什么?”呂博瞪大眼睛,“你不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嗎?我沒教過你?想想你在瑞典十四年是誰讓你過著那么富足的生活的?想想你為什么能四肢健全地活到今天?想想你媽和我那段苦日子是靠誰度過的?孩子,做人得知恩圖報,你獲得的遠比你失去的多,更何況我都說了,你不會失去什么,只要你們兩個將來是一家子,你等于什么都沒失去……” “呵……呵……呵……”端琰抬眼瞪了眼呂博,又掃了眼身后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趙天喻,什么都沒再說。 那天之后,呂佳音恢復了正常。 趙天喻雖然好奇那天晚上的對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卻再也不會提起萊安西。 至于端琰…… 對真相的追求,對自由的渴望,也許從那一刻起就埋下了種子。 …… 端琰站在廢墟之中,回頭看著陳月洲:“這里是最原始的案發(fā)地,這里埋藏著所有事情的真相。” 陳月洲有些懵:端琰的意思說是趙世風殺了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孩子?可是端琰又是怎么知道的? 端琰沒再說話。 兩人一路來到廢棄的工房前,那個埋了馬庭的坑還在,不過里面的水泥已經被掏空了,后面高高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