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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內(nèi)容,非但不會得到認(rèn)可,反而會被人誤以為自己太過于刻板較真,不夠可愛,太過死板,性格極端,自作聰明,讓人厭煩。 與其糾正,不如笑呵呵點頭。 于是,陳月洲抿唇道:“嗯,謝謝?!?/br> 接頭發(fā)是真的很廢時間,足足兩個小時過去,天都黑了,陳月洲腦袋上的頭發(fā)才接好并染好。 奶茶色的長發(fā),發(fā)梢微卷,長度在肩膀下方約十厘米有余,既不顯得陳月洲矮,還能顯得他溫柔可愛。 連陳月洲本人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不由感嘆:果然披肩長發(fā)是男人的愛!我怎么可以這么美! 弄好了頭發(fā),陳月洲身上這件白T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端琰帶著他去了二樓,最終在一個名為NINENINE的女裝店外停了下來。 陳月洲一抬眼,店內(nèi)清一色超級華麗的連衣裙,一打眼看過去,全是蕾絲、蝴蝶結(jié)和雪紡,最關(guān)鍵的是,配色基本都是——死亡芭比粉! 這一瞬間,陳月洲感覺自己要窒息。 作為男人的時候,他一直覺得粉嫩粉嫩的粉紅色真是太少女啦!妹子一定很喜歡! 可是實際上落在妹子身上時,他才明白:不是什么顏色區(qū)區(qū)人類都能駕馭的。 “要……要在這里買嗎?”陳月洲吞了吞口水問。 端琰默默地掏出一張金燦燦的VIP卡:“之前沖了九千,全國可用?!?/br> 陳月洲:“……” 所以說屈臣氏大媽真的很喜歡這種人啊,讓你充卡你就沖,騙你妹子喜歡這種衣服你就買! 陳月洲原本想自掏腰包去其他家店買,但仔細(xì)一想,剛才自己已經(jīng)心里梳理過一遍了: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不要上綱上線,不要和端琰去較真,盡量順著毛捋! 于是,他沉默地踏入店內(nèi),在足足瀏覽了二十分鐘后,挑出了三件沒那么“死亡”的粉色,一件白粉色,一件皮粉色的連衣裙,還挑了一件白色的斗篷披在身上,因為昆明氣溫不比西雙版納,外面實在是有點冷。 結(jié)完賬后,路過一家珠寶店時,陳月洲忽然想到自己手上的戒指。 不得不說,這個戒指因為造型夸張,戴上實在是太礙事了,洗澡的時候掛頭發(fā)、脫衣服的時候掛衣服、取手機(jī)的時候掛耳機(jī)……對于端琰這種短頭發(fā)來說沒什么事,但對自己來說怎么都不方便。 如果能把戒指摘下來,哪怕掛在脖子都行…… 不如說如果能掛在脖子上該多好…… 可是,如果摘下來的話,端琰一定會生氣吧…… 戒指戴在無名指,象征著已訂婚,暗示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這是身份的證明,是抵擋有非分之想的人的盾牌。 如果戴在脖子上……算個什么事? 但是,也不是不存在把結(jié)婚戒指或者訂婚戒指掛在脖子上的人…… 這個話要怎么說呢…… 陳月洲想了想,最終決定試一試—— 晚上,換上新衣服的陳月洲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個圈圈,等端琰洗澡出來,撲到對方懷里嗲聲嗲氣道:“做嗎?” 端琰低頭看了眼陳月洲,片刻后道:“做?!?/br> 等一局結(jié)束后,兩人休息了一下,端琰抱著陳月洲去浴室洗澡,等剛洗完回到臥室就又來了意思,端琰去拿003,卻發(fā)現(xiàn)酒店只備了一盒,而且一盒里面唯一的一片被他們用掉了。 端琰頓時蹙眉,陳月洲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卻裝作沒看見,嗲聲嗲氣地叫著:“還沒好?。俊?/br> “等一下,我叫客房服務(wù)?!倍绥f著就去拿床頭的座機(jī)。 而陳月洲直接趴在了端琰的背上,甜膩膩道:“沒有就不戴了唄?” 端琰的身子猛地一僵,抓著座機(jī)的手輕微微一顫。 “快點啦快點啦……”陳月洲裝作急不可耐的樣子,“沒有就不戴啦,偶爾一次沒關(guān)系啦,快點啦……” 端琰轉(zhuǎn)頭看向陳月洲,陳月洲不由分說地親了上來。 陳月洲的主動讓端琰的猶豫徹底消失,兩人火速進(jìn)入狀態(tài),這一局比之前的任何一局火力都要兇猛。 等眼見著這局就要結(jié)束時,陳月洲忙道:“別在里面?!?/br> 端琰還算是有點自覺性,沒有在里面出來,最后關(guān)頭離開,灑在了外面。 陳月洲癱著喘氣,其實戴和不戴在他這邊體驗感差距并不大,003那么薄,而且膚感很好,自己濕rùn度也很到位,戴著并沒有傳說中那么難受,不戴也沒有傳說中那么舒服。 他之所以會選擇讓端琰這次不戴,并不是他真的不想讓端琰戴,只是一種交好心理:我愿意做出一點犧牲,承擔(dān)一點風(fēng)險,跟你把距離更拉近一步,希望你能夠明白,我是真心想跟你相處。 于是,等端琰擦掉他身上的污漬后,他撲在端琰懷里,使勁蹭了蹭道:“和你商量個事好不好?” 端琰掃了眼陳月洲。 “我可不可以……”陳月洲揚(yáng)起右手,“我可不可以不戴戒指?” 端琰頓時蹙眉。 還沒等對方開口,陳月洲立刻委屈兮兮地道:“我見今天旁邊有個小jiejie,人家把結(jié)婚戒指掛在脖子上呢,那樣多好看啊,配衣服也好看,配造型也好看,我這個今天已經(jīng)掛了好幾次我的頭發(fā)了,我好不容易新接的頭發(fā),我不想弄亂……” 端琰沒說話。 陳月洲頓時抓著端琰的手臂使勁搖:“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端琰還是沒說話。 陳月洲:“……” 完了,是不是自己的cao作方式不太對?一點都沒有小女生的可愛,反而像個人妖在發(fā)春? 別吧…… 陳月洲頓時有些心灰意冷地趴下:“好吧我知道了,我戴著就是了,我再也不提了……” 然,就在這時,端琰將頭微微一偏,看著陳月洲,輕聲道:“明天我陪你去買項鏈?!?/br> 陳月洲這才安心了下來。 看來,暫且的交好成功了。 陳月洲不由抱著端琰使勁親了親,之后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望著那被骷髏手緊抓的心臟,他一時之間有些迷茫—— 到底是他使用小心機(jī)的交好行為換來了端琰短暫的信任,還是他如今已經(jīng)是飼養(yǎng)者籠中的動物,只是在作揖諂媚,獲得飼養(yǎng)者的寬容? 不知道。 不過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的。 動物園的動物,也是經(jīng)常會咬傷飼養(yǎng)者的。 …… 另一邊。 北川市內(nèi)的龍宮開發(fā)區(qū),一棟小別墅坐落在綠植林蔭深處,別墅的地下室被人改造成了健身房,黑發(fā)的年輕男生撐著顫抖的雙臂,艱難地做著俯臥撐。 當(dāng)做到第七個時,男生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渾身大汗,手臂不斷微微地顫抖著,慘白的臉?biāo)查g沒了血色。 “適可而止吧?!壁w天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