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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偏北方向,東臨洱海,西倚蒼山,是白族文化歷史中有名的地方。 相比起麗江古城和大理古城而言,這里的商業(yè)化能稍微少一點,生活氣息更加濃郁一些。 喜洲最出名是叫“粑粑”的風味小吃,陳月洲吃了兩口,發(fā)現(xiàn)自己不怎么感興趣,就拍了幾張照片,丟給端琰了。 進來游玩的不少女生都在路口編了花辮子,陳月洲的頭發(fā)原本就不長,如今后腦勺半個腦袋沒了頭發(fā),前面僅剩的頭發(fā)還要凹造型,壓根沒有多余的發(fā)量用來編的頭發(fā),于是只能作罷。 下午,兩人去了蝴蝶泉。 蝴蝶泉顧名思義,有水,有蝴蝶。 蜿蜒的道路,竹林是兩岸的背景,耳旁風聲颯颯,走在林間頗為愜意。 這里是白族的地盤,在白族人的心目中,蝴蝶泉是忠貞愛情的象征。 每年到了四月中旬蝴蝶會的日子,數(shù)以萬計的蝴蝶會在泉邊漫天飛舞,甚至壯觀。 而白族的年輕男女都會來這里丟石頭,男女互唱情歌,尋找自己的真愛。 “我說。”陳月洲看向?qū)в?,“為什么名勝古跡一定要搞一些真愛傳說什么的來吸引人?這不就是每年舉辦一次的相親活動,通過唱歌來找到合適的對象嗎?那萬一有人唱歌不好呢?” 導游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你這個性格不適合來云南,你就適合去成都和西安那種地方死命地吃?!?/br> 陳月洲:“你這么講成都和西安人會打你的。” 端琰笑了聲沒說話,陳月洲也不是很想理他,就又接著向前走。 晚上,二人入住新的酒店,端琰依舊替陳月洲上藥,半夜時分,欲huǒ焚身的陳月洲再次DIY了兩發(fā)并背了十頁書才睡著。 旅行的第五天,分床睡的第三天,黑眼圈用粉底也遮不住的陳月洲去了雙廊和南詔風情島。 雙廊鎮(zhèn)位于洱海東北方向的海岸,前靠的碧波洱海,后眺郁蔥蒼山,自然風間美不勝收。 當晚,二人在這里留宿,入住了海景酒店。 由于這里的特殊地理位置,酒店房量少,實在無法更換成雙床房,于是二人又住回了大床房。 房間很大,兩面墻中一面是全景落地窗,一面是全景推拉門,推開門后,是木質(zhì)甲板式懸空陽臺,陽臺下是觸手可及的碧藍色的海洋。 陳月洲換了身輕便的波西米亞風吊帶長裙坐在陽臺上,仰頭望著碧藍的天空。 這里的天空總是特別的藍,云朵出奇的大,像是伸手就能觸碰到天頂似的。 眺望遠處,光影瀲滟,和緩的浪濤聲在耳邊澎湃,眼見天邊的云朵披上橘色的柔光,這樣安詳而又慢節(jié)奏的環(huán)境氣息,使得陳月洲有些困,干脆趴下小憩。 直到一只冰涼的手彈了下他的額頭,身邊傳來平淡的男聲:“在這里睡,你明天會感冒?!?/br> “啊……”陳月洲這才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天已經(jīng)黑了,四周一片靜謐,耳邊是緩慢輕柔的浪花聲,遙遠的天邊有星星點點的霓虹光,視線所及范圍沒了白天的清雅,一片凄冷。 因為剛醒,陳月洲站不穩(wěn),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端琰伸手去扶他,他本能地跌入了端琰溫熱的懷抱中。 背景酒店暖色的光影在端琰的身后,微微偏頭時,像是給棱角分明的五官鍍了一層金色的柔光,看起來格外的溫柔。 陳月洲的視線逐漸下移,端琰的肩膀?qū)捄?,臂膀有力,身型結(jié)實,腰肢纖細。這身材,無論穿著衣服還是脫了衣服,都是他所喜歡的。 只是以前是希望自己變成這樣的身材,如今變得對這樣的身材有反應…… 陳月洲感覺到有guntang的熱度從他的下半身擴散開來,以至于他的雙腿有些沒勁。 “你愈合能力挺好,腦袋后面的傷口結(jié)痂了?!倍绥砷_陳月洲,和他保持半米的距離道。 “哦……是……是嗎……”陳月洲原本有些木訥,聽到端琰的話后本能地虎摸了一把自己的腦袋,“畢竟傷口不大,三天結(jié)痂很正常,我以前這種程度的傷口三天都該脫痂了?!?/br> 說完,他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于是趕忙道:“那個……我……我去洗澡,洗完澡還要噴藥……” “記得用防水創(chuàng)可貼護住傷口。” “恩,我知道了?!标愒轮蘖什莸貞?,匆匆奔向了浴室。 浴室的浴缸是下臺階嵌地式的,空間很大,頂上是天窗型房頂,可以看到晴朗的夜空。 陳月洲放了熱水坐在里面,仰頭看著天空,一邊數(shù)著星星一邊發(fā)呆。 一會兒端琰給自己噴藥的時候,又是一場煎熬…… 而且今晚不能DIY,因為又睡一張床…… 他已經(jīng)被痛苦折磨三天了…… 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啊…… 陳月洲低頭用熱水搓了把臉。 他已經(jīng)要崩潰了,他已經(jīng)要極限了…… 女人不是男人,男人想要的話擼一局后立刻賢者模式,該干什么干什么;可他現(xiàn)在每天晚上DIY只會讓他身體深處狂躁的巨龍更加地饑渴難耐…… 哎呀煩死了…… 最近自己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再這么被亂下去,單詞都要忘光了! 陳月洲從水中站了起來,煩躁地擦了擦自己的頭發(fā),摘了創(chuàng)可貼,穿上睡衣,走出衛(wèi)生間。 端琰正在收拾行李,他穿了件簡單的青灰色襯衣,只扣了最后三顆紐扣,露出結(jié)實的胸肌,下身是抽了皮帶的長褲,貼身的質(zhì)地顯得他腿部修長而臀部弧度翹起。 見陳月洲出來,用下巴指了指床,示意陳月洲趴上去。 陳月洲本能地咽了咽口水,點了下頭,正打算往床邊走,忽然感覺到腿間有什么順著滑了下去,直至小腿邊。 他蹲下身子,伸手一摸小腿,是水漬。 指腹輕輕揉了揉,發(fā)現(xiàn)帶著一縷絲滑感,頓時長嘆一聲,絕望地對著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真是…… 折磨死人了…… 媽的…… 陳月洲丟掉肩上的毛巾,抬起手臂,一顆一顆解著睡衣的扣子,解到一半時開口:“端琰?!?/br> 端琰正在查看兩人的證件,沒有回頭:“嗯,說?!?/br> “做嗎?”陳月洲問。 端琰心思沒在這邊,隨口道:“做什么?” “zuó愛?!标愒轮薮稹?/br> 端琰:“……” 這才意識到身后人在說什么的端琰猛地回過頭,此刻陳月洲已經(jīng)解開了睡衣的最后一顆扣子,他直接將睡衣脫下?lián)炱饋G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一只手臂托著胸前的渾圓,一只小手擋住三角區(qū)的前方,平靜地看著端琰。 端琰的喉結(jié)滾了滾,氣息瞬間變得沉重,但身體卻沒有動。 “你身體不疼了?”端琰問,聲音已經(jīng)啞的不像樣子,卻極力維